“站住!你他么是谁啊你?”他上来拦住简宁,因为手在她肩膀上抓了一下,被简宁迅速擒住手腕,反手把陈嘉轩推出去。
陈嘉轩往后倒退几步,稳住身体,一脸惊讶地看着简宁,天哪!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女人,竟然会擒拿格斗?
“不需要废话的时候,就不要废话,特别是以后遇到夫人,敢乱纠缠,休怪我不客气。”说罢,抬步走了。
陈嘉轩没敢再上前,一脸苦逼的难受起来。他和季夏夏真的一点缘分也没有了?以后非但没机会在一起,连多看一眼也要担负生命危险?
“嘉轩,嘉轩你果然在这里。”何雨晴看见陈嘉轩,欢喜地要疯了。陈嘉轩一看见她,简直想撞墙死,生怕她靠近自己。
“你别过来,千万别过来。”他向她摇着手,且说且撤退,满脸惊恐和嫌弃:“求求你,不要靠近我。”何雨晴失望地落下眼泪。
“嘉轩,你不要我,也不要我们的孩子吗?我们的孩子啊!”陈嘉轩摇头,痛心无比。
“你愿意怀孕,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多次被你灌醉之后拖上床,都是你咎由自取。”何雨晴听了,双腿一软摊在地上,接着痛哭起来。
她很累,很不幸,前不久发生车祸捡回一条命,眼睛瞎了一直又做了一次大手术。所以,她命运太苦了,一路辛酸太不容易了。
“我累了,嘉轩,让我们一起好好生活吧!我真的累了。”陈嘉轩听了,失声冷笑。
“你不就是看中我富二代的身份,想从我身上搞钱?我告诉你我没钱,我是穷光蛋一个!”何雨晴伏地大哭,实在没有力量再支撑。
她从前是多么傲娇,霸道,可是当下又是多么卑微,多么失败。
“我不在乎你是穷光蛋,我不在乎你没钱。”何雨晴哭喊:“只要你别抛弃我和孩子,我愿意养着你,倒贴你。”陈嘉轩这下被吸引住了。
他不顾陈乾平阻拦,硬从美国跑回来,除了一本护照什么都没有,正好想找个吃饭的地方。
“你养着我啊?”他不确信的看着何雨晴:“那我想吃牛排,喝红酒,可以吗?”何雨晴停止痛哭,擦一下眼泪,犹如看见重生的希望,拼命点头。
“你想要什么,我都满足你,嘉轩!”她爬起来扑过来,抱住他,就像抱住救命的稻草,心中的魔鬼又一次苏醒作祟。
陈嘉轩是没有钱,可是有两个有钱的爹,一个亲爹,一个养父,所以他本身就等于钱罐子。
“不要碰我,不要碰!”陈嘉轩推开她,像甩掉一个虫子,指着她不要再靠近:“你在这样,我立刻消失。”何雨晴以退为进。
“好,我不靠近你,任你随便。”陈嘉轩听了,方才放松下来,但还是保持着一分警惕。何雨晴擦一下脸,整理一下衣服。
“走吧,我们吃牛排去。”说完,转头先上车去了。陈嘉轩虽然不情愿,奈何钱包空空,只好打算蹭饭完事再回来。
慕少卿和季夏夏不会见他挨饿不救的,不是刚才那个女助理挡着,早可以闯进去了。
简宁站在院门口,亲眼目睹了这场闹剧。陈嘉轩见她仍旧把守院门,只能选择跟何雨晴走了。
呃!豪门是非多。简宁不禁涩笑着摇摇头,听见后面有说话声,赶紧回头。
慕少卿和季夏夏一起出来了,彼此有说有笑,甜蜜至极。
“慕总,夫人,这是要出门吗?”简宁恭敬地问道。慕少卿否认,面色严谨下来。
“我们就是散散步而已,对了,你去车库里挑一辆车,以后负责我太太的出行,其他的时间,你也可以随便开着玩。”
简宁答应了,刚要转身离去。季夏夏却又叫住她,微笑而惊讶。
“想不到,你年龄很小,就可以当我专职司机?好厉害哦!”简宁听了,终究没忍住笑。慕少卿也刮下老婆的鼻梁笑了。
“傻瓜,我给你找的这位助理,不但车技术一流,还拿过跆拳道市级比赛冠军,还会擒拿格斗,所以有她守护你,我非常放心。”
季夏夏惊愕的嘴巴合不上,反应过来先吻谢老公,谢谢他这么宠爱自己。接着,跳到地中央,向简宁拉开架势。
“我也学过跆拳道哦!擒拿格斗也自创过几招,来,陪我走两趟。”她这番举动把慕少卿逗得哭笑不得。简宁为难地挠头笑了。
“夫人,拳脚无眼,还是算了吧!我怕伤着你。”季夏夏不高兴了,哇呀一声,就来了个跆拳道里甩腿的动作,意思是你不出手可要挨踢了。
简宁吓得连连后退,死活不接招儿。
“先生,夫人,我得挑车去了,再见再见。”她赶紧拔腿跑了。季夏夏感觉很扫兴,觉得这个简宁太执拗了,疑惑她是害怕慕少卿。
“唉,老公,你怎么不让她跟我练练?你不说话,她当然不敢了。”季夏夏上来摇着他手臂埋怨起来,瘪着嘴不高兴了。
“好了,她要是伤到你怎么办?真不懂事。”慕少卿一边说着,一边发现日落西山,禁不住心事重重起来。
“宝贝,我最近要去临省出差,你千万要听简宁的话,嗯?”季夏夏眨巴着眼睛,对他这突如其来太意外了。他是因为自己要出差,才找来个简宁吗?
“你出差,我可以陪你一起去啊!”季夏夏惊呼起来:“我们可以一起去,就当旅游了。”慕少卿轻叹口气,摇头否决了。
“亲爱的,我因为陪着你,把公司丢狠了,造成了很多麻烦,所以到了不得不处理的时候了。”季夏夏听着,瘪起嘴巴,就差要哭出来。
慕少卿无奈地抱起来她走回家,放到客厅的沙发上,坐在她旁边叹气。
“你是越来越离不开我了,我也一样,可是公司怎么办?以后我需要把时间投在公司上。”季夏夏已经听不进去了,心揪在一起,又痛又难受。
她在这一刻里,再不是什么独立的女强人,也想不起撑起边天的誓言,只想和老公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