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夏哽咽着，唯有点头认同奶奶的话。慕老太太也是心如刀绞。

　　“长痛不如短痛，签字吧！”慕老太太不愿意啰嗦下去，越说下去越舍不得不是吗？顺手拿起一旁的纸夹子，从里面抽出拟好的协议书给她，笔也递给她。

　　季夏夏看也没看，闭上眼睛，机械的添上名字，起身头也不回的跑了。

　　慕老太太默然着，渐渐地老泪纵横。她脑袋里反反复复在思考一个问题，为了这个小女子，毁了慕家值得吗？到底值得吗？

　　季夏夏签字之前，她的答案很清晰，可是看着签上的被泪水打湿的名字，又动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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