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面目全非(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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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什么,你应该听的很清楚,不然也不会是这种表情,席尧,其实我一开始就不应该答应你,我不想再为了你浪费自己的时间,公司我也不会去了,这一次连辞呈我都不会递给你,我没有在跟你欲擒故纵,只是通知你我要走了。”

  慕瑾色的每一个字,都很慢也说的很清楚,不留任何幻想空间与悬念,决绝的如她本人一般恨也罢爱也算。

  席尧微眯的眸里,闪动着什么情绪,她不是很看的懂,可是话都说完了,再留在这里也只是自取其辱,慕瑾色整理了一下东西,正打算离开。

  却被男人反手握住了手腕。

  “你以为,我是你想接近就接近,想离开就能离开的人?”他长臂用力一拉,将她拖入怀中,似笑非笑的盯着她那张精致的小脸。

  她化了淡妆,看起来有几分抚媚的美。

  “你还想怎样?”她用力挣扎。

  这样的席尧让她有一点害怕。

  “……”

  是啊,他还想怎样?他还能怎样?想来的是她,想走的也是她,他除了被动还能怎样?席尧松了手,垂着眸,半张脸都隐藏在垂下的发丝阴影内。

  整个人看起来有几分阴沉。

  慕瑾色动了动唇,轻轻挤出一句“抱歉”来。

  他未语。

  “席尧,其实一开始,我是希望你爱我的。”慕瑾色也不知自己出于什么想法,静静站在门口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她的性格叫她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去争,可是人的惰性也叫她放弃,有些事是争不来的。

  外面的雨还在下着。

  滴答滴答——

  打在窗户上像是叮咛的清脆曲调,不高不低恰似离别的乐章。

  “一开始是我反应太大,这些日子我对你……难道你就感觉不到吗?”席尧终是抖露了自己的心思。

  只是,似是晚了。

  即便慕瑾色听到了,她也已经拉开了门往外走。

  她想要搏一搏,看自己真的离开,席尧是不是会再来找自己。

  可惜这答案,她在很久之前就知道了。

  他不会来。

  永远也不会来。

  ……

  翌日。

  温凉本想请三人一起吃个饭,可是慕瑾色的突然缺席,打乱了她的计划,再看看席尧那一脸不知该怎么形容的失落,她也就没多话,与两人告别后,随着霍东铭回到唐家。

  唐墨已经完全好了,不用往医院赶。

  两人回到唐家时。

  刚好赶上唐墨准备离开去公司。

  “回了?”他视线在两人身上扫过。

  “嗯,哥。”温凉礼貌的唤他。

  “不用这么客气,这两天国内局势有些动荡,我怕仇家从你们入手,所以少出门吧。”唐墨说完后顿了顿,“项链收到了?”

  “东铭早就拿给我了。”她答。

  “那就好。”

  唐墨拉扯了下颈部的领带,将一份文件递给温凉:“这是有人匿名寄给我的,现在我已经让人开始追查这个人的下落,很快会有答复。”

  这是什么?

  温凉带着好奇将文件袋打开,里面摆放着非常整齐的一打照片,她抽出一张看了看,是那日酒吧中的其中一个服务生,他不断跟站在外面的人经行来回交谈。

  她有印象。

  还是这个人服务的她。

  想来,她要的都是柠檬类型的东西,是个正确的选择。

  “能确定是什么人吗?”因为有了沈殊的关系,温凉还是知道那位被雇来的“杀手”和酒吧一案没任何关系。

  也就是说,想害自己和莫一安的人是一波,而想害自己和乔沐沐的是另外一拨人。

  换言之。

  一个是冲着霍东铭和陆之遥。

  另一个是冲着唐墨来的。

  当然,也不能排除,有人想一起害他们三个——不过,分开请人太麻烦,如果是想一起害三个人,用同一个人会比较快一些。

  “以后做事不要冲动。”唐墨落下一句警戒的话后,离开了唐家。

  温凉拿着那叠照片沉默许久,才抬起头想问唐墨问题,只是,男人已经离开了。

  “这些事你少操心,有我们在。”霍东铭看她情绪不怎么太好,抬手为她轻揉眉间。

  被人宠着的感觉,真好。

  她仰头一笑:“那我就先上去换衣服了。”

  “嗯。”

  看她疾步往上跑,似乎一刻都不想耽误的样子,霍东铭的眸色暗了暗。

  温凉。

  你到底有什么事在瞒着我?

  又是为什么,这么着急的要与另一个人联系?

  有时,智商太高真的是一种苦恼,她的反常他只需一眼就能看的清清楚楚,明明是想信任的……可是,他该怎么去信任一个,对他又一次筑起围墙的她?

  ……

  楼下人的千回百转,温凉一概不知。

  她着急的进了卧室反锁上门,将这些照片拍下来传给沈殊。

  很快,对方直接打了过来:“这些是什么?”

  “唐墨给我的,是酒吧那一次的,最后还发生了很严重的车祸。”

  “嗯,我会尽快给你答复。”

  “你不需要我做什么吗?”

  “现在还没到时候,我知道你在国外认识了不少风投行业的领军人物,等需要时,我会通知你,演一场戏。”沈殊说这话时,眸中寒光闪过。

  只可惜。

  温凉看不见。

  她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三天时间,我把照片上的人找给你。”沈殊话落,挂断了电话。

  嘟嘟嘟——

  听着手机内传来的忙音,温凉的心情反而更沉重了一点。

  她换好衣服再下楼时,霍东铭正陪着唐父下棋,唐父的棋艺精湛、稳扎稳打,这对同样沉稳步子迈的不大的霍东铭来说,绝对算的上是棋逢敌手。

  温凉饶有兴致的看了一会儿后直打哈欠。

  “你们下的也太慢了。”

  “诶,洛水,这你就不懂了,这棋啊,就是要下的认真。”唐父笑眯眯的回答。

  “您说的很对。”霍东铭附和。

  “是啊,一粒棋下个十分钟能不认真吗?是不是演算了千百遍?”温凉好笑的嘲讽两人。

  被她这么一说,本是在互相比耐心的霍东铭和唐父,不由得加快了速度——有了观众在看,自然多了几分竞技的急迫感。

  本就势均力敌的两人,再加上速度一快,这棋局就变得非常好看了。

  温凉饶有兴致的撑着头望着,时不时会出声问两手她不懂的棋,唐父和霍东铭总是会非常耐心的解释,这画面,其乐融融的。

  很有家庭的温馨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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