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把苹果想像成权烈的脑袋,她现在要把这个家伙的头发都剃光光!下手了第一刀,突然想起什么,起身就要向外走去。
“你要干什么?”权烈一把拉住她,很奇怪,他现在不喜欢任何秦可岚离开他的动作。
“您不是有洁癖吗?我去厨房洗好手再削。”秦可岚没什么好态度,自己可是完全为他着想。
“不用,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权烈一把把秦可岚拉到他身侧的位置坐下。
喜欢自己身上的味道,秦可岚手中的削皮刀一抖,几乎拿不稳,但强迫自己下手第一刀,不管他说什么,只要自己把苹果削完,就可以把他送走了。
“还真是感谢殿下的不嫌弃。”秦可岚深吸一口气,要自己镇定,镇定再镇定。
“习惯了,你看每次强吻你,我都没有阴影。”权烈一派大方,秦可岚一下子把苹果削去了小半!这次秦可岚连纤细的皓腕都颤抖起来。
“请太子殿下,不要再说这种奇怪的话,我会削到自己我的手的。”秦可岚咬牙切齿:“而且强吻别人这种事,也是不道德的。我很早就想对殿下说,请你以后都不要做那样的事!”
秦可岚刷刷地苹果削完,塞到了权烈的手:“殿下,你快点吃,吃完就快回去找你的伊芙琳,毕竟把时间花在一个影子身上也很浪费。”
权烈眸色一黯,完美的侧脸在客厅并不明亮的灯光之下,在这一瞬间像是雕塑一样冰冷,看了看手中一面生生少了一大片果肉,另一面更是坑坑洼洼惨不忍睹的苹果,口气淡淡:“我不喜欢卖相不好的事物。”
秦可岚捏了捏手中寒光闪闪地水果刀,那样的寒光像是折射到心里,权烈是绝无争议万万人之上的存在,自己有什么资格评论他的感情,对他说那样的话,低下头:“如果不是殿下一直在旁边说一些奇怪的话,我也不会削得这么难看。”
“伊芙琳从来没有动手削过苹果。”权烈优雅地把破败的苹果放到嘴边,咬了一口,权烈无论做什么都有一种利落的优雅,一个坑坑洼洼的苹果他吃起来,也像是皇家珍馐一般:“不管是领带,还是苹果,难看都没有关系,因为做这些的人是特别的。”
伊芙琳没有做过的事,只有自己自己做过的事,他说是特别的,那么他是不是在说,自己是特别的,从来与伊芙琳无关?突如其来的喜悦让秦可岚要拼命地压抑着嘴角才能让自己不微笑出来:“殿下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你吃完了?吃完了赶紧走。”
“你听得懂。”权烈掂着苹果梗,轻轻转动着苹果,小小的苹果核在他的手下轻轻旋转,晕眩……不知道是因为权烈总是不给自己留下任何余地话语,还是因为心虚自己只敢看着他手中的苹果核。
“不管听不听得懂,你都应该回去了。”秦可岚挠挠脑袋,权烈的目光让秦可岚几近沉溺。
“我还没有吃饱。”权烈一把拉过秦可岚的手,秦可岚手上还带着那串手链,因为突然的动作发出叮铛的声音,这是表示她属于他的声音。秦可岚听到自己心跳几近轰响,该死,为什么会在这样的时候想起自己属于他这样暧昧的事情。
“殿下,我这里也不是慈善机构,不是管吃到饱的饭馆。”秦可岚使劲地想要抽回手:“还有,这个手链我想还给殿下,可是找不到打开的关巧,正巧你把它取下来。”
“这样的手链,除了可以标志属于我的属性,还有一个重要的功能。当佩戴者对于主人完全没有眷恋,真正地想要脱离从属关系,它就会脱落下来。”权烈深沉的目光落在秦可岚皓腕之间的手链之上。
“当军事中,如果兵士所佩戴的手链有脱落现像,就可以肯定他已经背叛你或是即将背叛你。如果是恋人之间,只有所佩戴者对于另一方心如死灰再没有期待,才会脱落。”权烈蓝色的眸子像是星河光辰,攫住了她这只探险的小飞蛾,注定了无法逃脱。
“你为什么……会给我戴上这种东西?”秦可岚懊恼又甜蜜,当自己对费斯说想要抹去与权烈所有交集,这条手链依然纹丝不动,那个时候就是说明,自己对于权烈还有期待?这条金属的东西竟然比自己还要了解自己吗?
但秦可岚又怎么肯承认:“恋人?什么恋人啊?我和殿下之间怎么可能是恋人……”
权烈不说话,突然把秦可岚的手,慢慢移到他心脏的位置,啪嗒,啪嗒,权烈稳健的心脏声从秦可岚的掌心清晰地传来,秦可岚怔怔地看着权烈,明明只是那么低沉的声音,却像是最具杀伤能力的声波,把秦可岚所有的疏离与戒备。
“我……”秦可岚所有的血流都逆流到头脑,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不是说饿了,这里也不是胃,真饿了,我给你去做点吃的。”
“是这里饿了。”权烈比着心的位置,又抓起秦可岚另一只手,向他男性象征按下:“还有这里早就饿了。”
秦可岚惊得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收回手,手心之中是一个隔着精致的布料但还是炙热的坚硬,更摧毁她的理智的是,就像是他的心跳一样,手中坚硬也用着蠢蠢欲动的节奏在跳动!
“殿下……”秦可岚简直不知道该先收回哪只手,绝美的小脸像是一人蒸熟的虾子尽可能地垂着,连耳根都染红:“您别这样,这里是我家,你作为客人……”秦可岚磕磕绊绊,语无论次:“你这叫暄宾夺主,这不是像您这样尊贵的绅士应该做的事。”
权烈一听,蓝眸轻轻一凝,倒是放开了手,秦可岚只觉得快溺死的人突然重新得到了空气。
“是吗?”权烈笑开,慢条斯里地站起来,解开袖口璀璨的黑曜石扣子,又拉开领带,指尖轻轻一动,敞开几颗扣子,露出古铜色的肌肤,面对秦可岚把双臂撑到秦可岚身体的两侧。
秦可岚可以看到他起伏的肌肉,饱满充满张力的肩线,冷凛风流的锁骨,他伏低身子的姿态充满野性,没有任何动作就让秦可岚有一种被捕获的压抑感受。
权烈的大拇指轻轻抚过自己单薄的唇,这个动作充满侵略感,又极致地妖娆,像是即将享用的狩猎者要用这个动作来标志他终于要展开占有,从容不迫甚至不用担心猎物的逃脱:“有人说过绅士,不过更有耐心的狼。”
“这……”秦可岚琥珀色的眸子一紧,马上缩到了沙发的另一边,想了想梗直了身体:“这里是我的地盘,你能不能有一点做为来宾的自觉,不要这样肆意的玩弄我?”
“在对方主场上占有,才是最彻底的征伐。”权烈一把抓住秦可岚惊慌乱晃的小手,轻轻一拉压到身侧,低头就压上秦可岚的唇。
“唔……”权烈的舌尖几近凶猛突进地席卷秦可岚的唇,带着不留余地的侵占意味,几乎在一瞬之后秦可岚如花瓣的唇就有微微发麻的感受,那是一种麻醉理智又挑起最深层欲.望的酥麻感受,他的气息不容抗拒地混淆着秦可岚的。
秦可岚想要反抗,却只能发出自己都不能理解的咛嗯之声,气息变得紊乱而炙热,秦可岚想要抽出自己被压制的双手,权烈却进一步把整个身体都压向了她。
“混蛋……”秦可岚简直悲愤盯着权烈,她那么辛苦地维持平衡,而他却在这样的时刻为所欲为。
秦可岚还没有说完,权烈一口含住了秦可岚的小樱桃,那种几乎致命的快感几乎让秦可岚融化。
“你的房间……在哪里?”权烈哑着声线,她整个身体都呈现出让人眩目的粉红,比最顶级的骨瓷还要通透的肌肤在他的身上延展着最曼妙的曲线,极致诱惑。
“干嘛,干嘛问我的房间?”秦可岚咬着唇:“告诉你房间,好让你为所欲为么?”
秦可岚现在虽然大脑一片混沌,但还不至于犯傻。
双手一边手忙脚乱地拉扯着自己凌乱的衣服,可是她可能不知道,纤细的指尖惊慌无助地掩盖着自己身体最诱人的风景,更能刺激一个男人的征服欲。
“我说你啊,能不能不要再煽动我。”权烈舔了舔单薄的唇,倒是停顿了一会,他怕这会自己动手,就会不顾一切地弄伤了她,但秦可岚完全理解错误,她双手紧紧地捧着自己的高耸:“殿下……再继续,我就喊人了,静初睡觉很警醒的。”
她说谎了,云静初睡觉像是死猪一样,子扬倒是天生的警醒,但是现在这样的情况,她又希望子扬可以睡死过去。
“不怕,”权烈的蓝眸幽幽地看着眼睛抖动地像是要破碎的秦可岚,有一种你啊被卖了还不知道的同情:“云小姐与子扬已经被费斯接出去玩了,包下游乐公园,总统景观套房,帝集团买单。”
“你!!”秦可岚头脑之中简直是短路了,这个男人好卑鄙,竟然首先把她的人清场了!
“今天,没有人可以阻止我得到你。”权烈沉着声音,像是君王宣示自己的主权:“我希望能到你的房间,是希望给你一些安全感,但是显然在沙发上做,你更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