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瞧着离千屿把自己盯得都出神的样子,刘羽白脸颊有些微微烫,她还从来没有被帅哥看这么久了。
“就觉得你怎么这么傻的人,有时候还挺可爱。”
“你才傻了。”
刘羽白不满瞪了一眼离千屿。
不远处,一名黑衣斗篷的男子掩盖于黑暗之中,旁边,是一名紫衣女子。
两人在一边,静悄悄看着困在阵里两人,黑衣男子很是满意的笑了笑:“入了这阵法,我看他们如何走的出来。”
紫衣女子的手不由得紧了紧,一边黑衣男子看着她这一幕,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心疼了?你得明白,成大事者,不得心软,等我登上那九五之尊的位置,你要什么样的男子,任你挑选。”
紫衣女子终究是松了手,无可奈何一般嗯了一声。
“王爷,我们该怎么出去啊?”
刘羽白看着天都快亮了,一天又过去了,若是还不解了这阵法,等离千屿出征之日到来时候,便麻烦了。
离千屿也忍不住皱眉,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
“我好像知道这是什么阵法,但是我不会破。”
刘羽白越看越觉得很像她以前看过许多小说里出现的一种阵法,只是她看小说都看得囫囵吞枣,图个爽快,细节什么从来不曾仔细看。
“这是阵法中最精奥的一种。这种阵法乃是按照八卦易理和阴阳五行生克之学所设。由于一反常人顺理成章的摆布之法,所以,这种阵法非常奇妙,不懂这种阵法的,走进去后,如入五里动云雾之中,无论怎样运足目力,也看不清左右道路。好像叫什么颠倒奇门阵法。”
“你对这个很精通?”
离千屿以为刘羽白能够知道出去的办法,刘羽白却摇摇头:“我只是知道,话本上看到过,不知道怎么破,而且我也不懂五行啊。”
那些小说也是,写个阵法出来,也不写一写怎么出去的办法。
离千屿皱眉,开始沉思,若是知宴在这里,这倒不是什么问题,知宴对这方面颇有研究,只是想起刘羽白似乎喜欢知宴,离千屿就不太爱让他来表现。
他以前也看过不少五行乾坤这方面的书籍,正当他快想出办法时候,只听到外面传来一为的声音。
“王爷,一为他们来找我们了。”
虽然一直觉得一为这个人是个木头,可是这种情况再听到他的声音,刘羽白别提多亲切。
刘羽白刚刚想随声音出去,身后的离千屿一脸痛苦,倒在了地上,刘羽白被这一幕吓了一跳,扶住他,担心问着:“你怎么了?你不就是手受伤了吗?怎么还这么痛苦的样子?”
知宴和一为赶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一幕,一为赶紧蹲在了离千屿身边。
“王爷,你没事吧?”
“我没事。”
离千屿只是觉得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疼,不过他还能制止住,知宴却觉得不对劲,一把抓过离千屿手腕,顿时一阵惊讶:“王爷,你中蛊了!”
知宴看几人一阵诧异,只好硬着头皮继续道:“这蛊虫应该才下不久,依附着内力而活,要想逼出它,只有自毁经脉,然后用内力迫使它顺着内力充沛的地方走出来。”
“怎么可能,昨天我们……”
昨天他们什么都没做,怎么可能就被下了蛊虫,刘羽白突然觉得哪里不太对劲,赶紧扒开了离千屿受伤的臂膀,那里的伤口的确有一个小小的虫眼,若是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什么。
“就没有其他办法了?”
刘羽白忍不住询问,知宴说的那个方法,和毁了自己武功又有什么区别,没有武力在身的将军,上了战场也只有一死。
“那就只有找到解药。”
“可是我们都不知道是谁下的药啊。”
如果离千屿死了,自己岂不是一辈子都得待在这个地方了?
“你不是医者吗?难道你就没有办法吗?”
一为看向刘羽白,把希望放在她的身上。
“我是医生,可是这是被下蛊,不是被下药,我又不会巫术。”
刘羽白也没有想到这个世界还真有这种东西存在,只是这蛊是蛊,药是药,她又不是苗疆女子,会解蛊。
“还有三日本王便要出征了,不论有没有办法,本王此刻绝不能自毁经脉。”
“可若是七日之类还找不到解药,王爷你会痛苦致死的。”
知宴与他多年好友,也知晓他的脾气,可是如今这事关他的性命,知宴不得不劝他三思。
“若是自毁经脉,一个没武功的将军上战场,不也是死路一条?”
众人拗不过离千屿,当即最重要的,便是先回府。
刘羽白有些好奇一为和知宴是如何找来的,一为告诉刘羽白,知宴懂五行,擅长八卦,不过他也是头一次见到这种阵法,解开这机关时候,还费了不少劲。
知晓刘羽白竟然知道这阵法的时候,还挺诧异,没想到她竟然还懂许多他们不清楚的事情。
离千屿与二皇子一直不合,当他们怀疑下蛊的人是二皇子时候,刘羽白当即反对。
“二皇子我看着挺好的啊,而且只有一个王妃,自己儿子那样了,他都还那么疼爱,怎么可能会做这事。”
“你和二皇子关系很好?”
一为警惕的盯着刘羽白。
“诗会时候,我跟着言唤安进了他们府,为小王爷治腿。”
虽然对小王爷治腿的事情得保密,刘羽白也知道,就算她想隐瞒,离千屿也是查得出来猜的出来,
“他的腿能治好?”
那小王爷先天性的腿就不行了,二皇子没少费心思。
刘羽白能治好他的腿,几人也是怀疑。
“能啊,只是时间长短问题。”
“你和二皇子就没其他的牵连了?”
“老实说,我就见过他一次,也就诗会那一次,我昨天去找小王爷时候,二皇子王妃都不在了,我还翻墙进去的。”
刘羽白对众人解释,看他们眼神都不对了,她赶紧解释了起来,就怕他们又把自己当成个间谍。
“那你凭这一点就认定他不是害王爷的凶手了?你担当得起责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