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七十五场……
这个数字是什么概念?
惊人的要大家掉大牙啊,曾经的赌石大赛上,历届来都没有人达到过这个数字,就算曾赢得赌王称号的人,在晋级赛中,也不曾拥有过这种比赛成绩。
在场的每个人,看向姬天翔的目光,不由得幽深了起来。
“大家是不是很震惊,震惊的背后,又是不是很好奇,好奇带着面具的无名氏,到底谁,竟然如此神秘莫测,在整场比赛不仅是佼佼者,就算是放在曾经的任何一次赌石大赛中,也是这个啊。”男主持人在听到这个数字后,全身瞬间感受到振奋,看着姬天翔的眼神,带着深深的崇敬和佩服,说道最后,都忍不住的举出大拇指。
“你好神秘人,请问您是如何做到的,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分辨出出绿与不出绿的石头呢?”女主持人心里也是被深深的给震撼了,走来姬天翔的身边,目光毫不隐晦的直接打量,那眼神,好像穿透到姬天翔的身体里,看个透,看个够。
赌石大赛,晋级赛中比赛规则,将有上千人来参加这个比赛,分成一百小组,每组至少十个人左右,进行相互淘汰。
在一个小时内,看谁能先把桌子上的石头看完,并放在能够出绿与不出绿的框子里,两个框子,分别有人看守,参赛选手觉得自己的所挑选的石头,在时间过去后,分别拿去解石。
一组内,判断率高的参赛者,将进行下一组的淘汰赛,直到把一百组淘汰完,留下三组里其中一个最强的人,晋级到终极比赛。
德国人和日本人赢的场次才一百多场,在比赛中顶天了,然而姬天翔却一下子超出这两个人,一大半有余。
可见用的时间短而快,准确率还那么高,难免让人心生好奇,带着面具的无名氏,是如何做到的呢?
姬天翔沉默了一会儿,开口淡淡说道:“天禀异赋。”
“什么?”
“我靠,这个人会不会太自负了吧。”
“这个人是谁?就算赢得晋级比赛了,也不能这么猖狂吧。”
“要我看,年轻人还是低调好,不然,下场比赛失手了,那就可太丢人了。”
“我呸,这个臭不要脸的,以为赢得了晋级比赛,挑选的石头多了点,准确率高了点,就以为自己了不起了。”
站在周围的大家,听到姬天翔如此高傲又自负的话,不约而同的吐槽了起来,那满脸上都是浓浓的鄙视,好像姬天翔能够取得这种成绩,没什么大不了的。
姬天翔无所谓,面具下的嘴角轻轻勾起冷笑,对于眼前发生的一切,不屑一顾。
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都是一群嫉妒的人,赤裸裸对他的嫉妒。
台上的两位主持人,面色有些尴尬,没想到姬天翔的回答,会如此的……嗯……不谦虚。
“切,什么天禀异赋啊,我看啊,就是运气好,难得走了一回儿狗屎运吧。”站在一旁的日本人不甘心的说道。
被一个区区华国人超越,向来都是自负民族的德国人和日本人,脸色阴郁了起来,而且他们面前还站着一个实力不可估量的人,在终极比赛中,他们赢的胜率岂不是大大减弱。
他们可都是带着必胜的决心而来,且与N省柴家签订了合约,是他艾瑞克取得赌石大赛的胜利也好,还是他小山木次郎取得胜利也好。
这个赌石大赛,不管是他们两哪个,只要是他们其中一个就好。
柴家就会支付他们一笔相当可观的钱,作为奖赏。
站在比赛台下的柴家人,脸色更为难堪,他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姬天翔,带着怒不可遏的明火,恨不得掐死姬天翔。
德国人艾瑞克,日本人小山木次郎,N省柴家,有些咬牙切齿,面对突然杀出个程咬金,他们暗自对视,眼底同时闪过阴狠,点了点头。
德国人沉着脸说道:“这个比赛,在N省比赛,你们华国人护着护华国人,该不会作弊了吧。”
“那还真说不定呢,这个带面具的小崽子作弊了呢。”日本人指着姬天翔大喊道。
顿时,台上台下,都躁动了起来。
主持人尴尬了,大部分围在周围看比赛的华国人,脸上闪过愤怒。
“外国佬,你技不如人,别血口喷人。”
“这里可是赌石公开大赛,无数双眼睛都看着呢,你说他作弊,有证据?”
虽然他们对姬天翔的自负,有些鄙视,但这不代表,就可以随便让外国佬冤枉了去。
日本人和德国人,相互对视一眼,高傲的如昂头公鸡,不可一世,不屑一笑:“我们技不如人,明明是你们这些见识短浅的蠢猪,分不清是非黑白,要我看,有这个作弊的华国人在,这场比赛已经没什么意思了。”
“是的,小山木次郎,我要申请裁判把这个华国人赶出这里的比赛,否则,我们罢赛不参加了。”艾瑞克的嘴脸更加的可恶,说出比日本人还有过分的话。
众人怒了,紧握着双拳,想要抗议。
这个时候,站在人群堆里的首位,一个穿着银白色西装的男人开口道:“艾瑞克和小山木次郎说的话没错,这个华国人作弊了,理应被赶出比赛,再参赛,那就是违背了赌石大赛公平公正的规则。”
耳朵传来男人沉稳有力的声音,大家的目光好奇寻声看去,眼前的男人,他们都认识,是N省有名的名门望族柴大少,家里不仅有钱,还是出了名的慈善家,为N省做了不少好事。
若是连柴大少,都这么说,那台上带着面具的无名氏,岂不真的是作弊无真了?
“这……”
“这……”
一时间,整个大赛陷入了惶惶之中。
赌石大赛,是全国现场直播的,方天壹和方甜一父女两,由于赌石大赛人多眼杂,姬天翔想要低调,便没有跟着去了。
他们坐在家里,打开电视,在比赛开始,全神贯注的观看着比赛。
“我去,这人是谁啊,自己国家的人不向着,反而替外国佬说话,这也太可恶了吧。”方甜一坐在沙发上,气冲冲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