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薛如海竟然不是帮她忙的人,自己却傻比兮兮送上们,被薛如海白白的给玩了,你说这如何不让她气,恼,疯啊。
薛如海当场脑子被当机了,被常悦说的话,给砸懵到不行。
常悦此时大脑又乱又混,再看到薛如海的表情,心里更加的确信无疑,直接甩手就走。
“常悦,你听我解释。”
薛如海下意识的就去拉住常悦的手臂。
常悦心已死,对薛如海没有感情,只有到了极点的厌恶。
她最恨欺骗她的男人了,尤其还是在这件事情上,她现在不能多看薛如海一眼,多看一眼,都恶心的想要反胃。
所以,被薛如海抓着手臂,常悦都感觉好像被一坨屎给糊住在皮肤一样。
“滚!别用你的脏手来碰我。”
常悦使劲一甩胳膊,如愿的甩开了薛如海的手,他的身体后退几步,撞上了桌角,捂着腰际痛呼了一声。
常悦现在可不管薛如海的死活,冷哼一声:“活该。”拿着包包就往外走。
薛如海此刻的脸难看到了极点,依旧想要不死心的去追常悦,余光在看到周围人的目光正嘲笑的看着他的时候,自尊心一时受挫,不想再丢那个人,打消了去追常悦。
薛如海重新坐回了位置上,揉着自己腰际的撞伤,冲动的情绪慢慢的减了下去,理智慢慢的恢复回来,他开始认真的思考起一件事情。
常悦是怎么想起去查这件事的?
肯定不会无缘无故的去查吧,要查早就去查了,何必等到今天呢,一定是有人跟常悦提起了这件事情。
那会是谁呢?
薛如海回想了一下,常悦的变化,好像是从和姬天翔开完房之后,他给常悦打电话,常悦那会儿已经有些不对劲了,但他没多想,以为常悦给自己办点儿小事,就开始耍大小姐脾气了,出于想要治一治常悦的心理,他也就没管常悦。
直到现在,常悦给自己打了电话,简而言之说了句:菊花馆见,两人见了之后,常悦上来就询问自己这个事情。
他好像忽略了什么,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一张得意洋洋的面孔,薛如海低吼一声:“是他,姬天翔,一定是这个狗比在常悦面前挑拨离间的。”
除了姬天翔,就没别的人了,因为今天晚上和常悦一直待在一起的男人,就只有姬天翔,一定是姬天翔在常悦面前说三道四了,不然常悦也不会突然去查这件事,更不会跑到他面前兴师问罪。
“砰。”
“啪。”
薛如海气的把桌子上的玻璃瓶什么的都给砸了,咬牙切齿的自言自语道:“姬天翔,你个烂货儿,敢跟我玩阴的,我要弄死你。”
说着就站起来要走,结果被菊花馆的经理和服务员给拦着了。
“这位先生,您砸坏了本店的东西,请给予一定的赔偿。”
“多少钱?”薛如海看了一眼地上的东西,确实是刚刚被自己砸碎的,尴尬的说道。
“嗯,一个景德镇的陶瓷杯,三百五十元,一个仿真宋代的花盆五百块,这花盆里的郁金香是从法国空运过来的,算你三百好了,一共是一千一百五十元,这位先生是想支付宝微信结账,还是现金刷卡啊。”经理笑露八颗牙齿,礼貌的说道。
“什么?就这些破玩意儿,也值这么多钱?”薛如海惊叫道。
在他眼里,这些东西和他平常用的,见的有什么区别,看着都一样,都很普通啊。
经理脸上的笑容快速消失,厉声吼道:“呵呵,这位先生是想不给钱是吧,那就按照我们店里的规矩办事好了,来人把他送到警局里喝几天茶。”
“你们要干嘛啊,我又没说我不给,不就是一千多块钱嘛,搞的跟谁没钱一样,现在就给,支付宝转你。”
薛如海后背都被经理的那声吼,给吓出了汗,慌张的拿出手机扫了一下桌子上的付款二维码,把钱给转了过去。
转完之后,薛如海看到自己支付宝余额里就剩下几十块钱了,一阵心疼,都有些后悔控制不住脾气,把人家东西给砸了。
这一切都因为姬天翔,都怪姬天翔。
姬天翔你给我等着,老子回去不仅要宰了你,扒了你的皮,喝了你的血。
“来人,送送这位先生。”等薛如海一把钱给付了,经理连看都不看薛如海一眼,叫人把薛如海给请了出去。
说是请,不如说是轰了出去。
薛如海怔了一下,他没想到自己付完钱,还要被人毫不客气的赶出来,狼狈的站在菊花馆门口。
菊花馆里坐着其他客人,看着薛如海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蔑视。
薛如海受不了被人指指点点,狼狈匆匆的离开了菊花馆。
今天,薛如海可算是丢人丢大发了,他要把这笔账算在姬天翔的头上,等回去,他就要好好的教训姬天翔一顿。
打的姬天翔认不出他爹,认不出他娘的,薛如海眼神带着狠厉,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姬天翔,你个狗日的在哪,给我滚出来,老子今天要活活扒了你的皮。”
回到男生宿舍,薛如海一脚踹开门,如暴躁的老虎一样大吼一声。
一寝室的人,三张桌子上都在打牌。
姬天翔似笑非笑的看着暴怒之后呆愣的薛如海,想来找他碴儿,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薛如海一出门,他就有所准备的约了寝霸朱一龙,来他们的宿舍打牌。
跟朱一龙玩牌,差不多玩了一个多小时吧,为了能够拖住朱一龙,他没少给朱一龙输钱,把朱一龙哄的开心的合不拢嘴,目的就是为了等薛如海回来。
有朱一龙在,薛如海就别想搞事情。
没一会儿,薛如海看着屋里的人愣了愣,皱了皱眉头。
寝霸朱一龙怎么在这?
还和姬天翔一起打牌,他们什么时候玩的这么好了?
“呦,这不是小薛嘛,怎么一回来脾气就这么大啊,你刚刚喊谁呢,让谁滚出来呢?”朱一龙笑呵呵的看着薛如海,那一声声的问句,又带着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