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打人!”被我一脚踢飞的方寸山屁股刚刚着地,立即大喊了起来:“偷人家老婆还打人,你也太欺负人了!”
我听着好笑,明明是他先动的手,怎么还怪我打人了,他这分明是贼喊捉贼,故意诬陷我了。
我冷冷一笑,目光凌厉起来:“据我所知,你和于敏已经分手了吧,而且似乎你也没少跟她动手!”我的语气冰冷,带着一股杀气,方寸山被我的声音吓的脸色微微一白。
可是他就抓住了自己被打这件事,坐在地上不起来了,脸上露出羞愤交加的神色:“我们夫妻吵架而已,什么时候分的手?你勾搭别人老婆,还强词夺理!”声音非常大,好似生怕别人听不到。
这个时候,里面一阵脚步声音,我扭过头就看到于敏围着毛毯跑到了段小莹房间,接着就是段小莹的笑声:“于姐怎么光着就跑来了,我不是借你一件睡衣吗……这个流氓,竟然这么讨厌……行啦,我知道了,他不是在外面口口声声说是你男人嘛,你让他处理就好啦!”
两个女孩应该是在找衣服给于敏,传来淅淅索索的声音。
“于敏呢?让她出来,我要跟她谈谈!”这个时候,方寸山听到声音也站起来,愤怒的目光看着我:“我们现在还是夫妻,你这是破坏人家夫妻感情!”
我冷冷一笑,丝毫没有理会他,而是对立面道:“于敏,不用出来了,这个混蛋交给我!”说完对方寸山道:“你见了她也没用!”
方寸山哪里会死心,对着里面高声道:“于敏,我是方寸山,你不要离开我,想想皮皮,你想他没有爸爸吗?”
我皱起眉头,最恨这种利用亲情来绑架女人的了,语气不善的道:“你再纠缠,小心我不客气了!”
“你敢!”方寸山也站起来,冷哼一声道:“实话告诉你,我不是一个人来的,下面还有很多人,你再敢对我动手,我可要叫人了!”
“你叫啊!”我冷笑一声,抱着胳膊依靠着门框,混不在意道:“老子看看今天谁敢管我的闲事!”
方寸山眼睛里冒出阴毒的光芒,冷冷一笑掏出手机,对这里面高声道:“马哥,我被人打了,有个人想要强暴我老婆!”
很快,楼道里面响起一阵脚步声音,片刻功夫出现十几个人!
为首一个穿着一身笔直西装,带着一个墨镜,面色发黄,脸颊消瘦,一双秃鹫一般的眼睛,闪动着阴翳的光芒。
方寸山一看到他,脸上立即露出畏惧的神色,笔直的摇杆也弯了下去:“马哥,就是这小子!”
马哥上下扫了我一眼,见我住这样普通的民居,而且是合租的,当时就没有好脸色,冷冷一笑道:“小子,你和方寸山的事情我不管,这小子欠我钱,自己又还不上,我只能来找他老婆了!”
方寸山听了他的话,脸上微微闪过一抹难堪,我听了则是火冒三丈,平时打老婆就算了,出了事情就那自己老婆顶缸,这还是男人嘛?
“你们要干什么!”这个时候,于敏从房间里面冲出来,她身上穿着一件粉色T恤,成熟妩媚的俏脸上,增添了几分少女可爱的气质。
马哥一看到于敏眼睛就一亮,咧开嘴一笑道:“果然是一个美女,难怪能进风尚工作……嘿嘿,不错,我很喜欢。”
他的目光贪婪放肆,根本不理会在场其他人,他身后的小弟也看到于敏成熟妩媚风情,眼睛也都是一亮。
“老大,这女人弄到咱们夜总会,一定有不少人喜欢,最近白领少妇最值钱了!”一个身材矮小,贼眉鼠眼的小个子嘿嘿笑了起来。
“放屁!风尚出来的人,怎么能弄到夜总会,老子决定把这个女人收了,让她白天给打工,晚上给我暖被,什么时候吧钱还了,时候放她走!”马哥狠狠瞪了小个子一眼,露出一抹淫笑。
当着方寸山的面,他们丝毫没有顾忌,而方寸山脸上连一丝对于敏的疼爱都没有。
于敏被马哥和他们的小弟放肆的看着,脸上露出畏惧的神色,她也不敢跟马哥说话,而是愤怒的看着方寸山道:“家里那么多钱你都拿走了,你怎么还来找我!”
“家里的钱也是我赚的,我拿走又怎么了!”方寸山不敢对马哥发火,对于敏却丝毫不客气:“你这个贱女人,才跟我分开几天,就跟小白脸勾搭上了,你还要不要脸!”
于敏听了他的话浑身一震,脸色微微开始发白起来,似乎非常介意方寸山的话,我听方寸山骂我小白脸,竟然丝毫没有生气的感觉,反而摸了摸自己的脸道:“你觉得我很白?”
“家里的房子也是我的,皮皮是我儿子,你说分手就分手,那好,把房子和皮皮给我!”方寸山见于敏脸色难看,气焰更加嚣张起来。
“房子是我爸妈出钱付的首付,这些年房贷的钱也是我爸妈在出,你有什么资格拿走房子!”于敏一听这话就气不打一处来,愤怒的道。
“那又怎么样,房子可是夫妻共有财产,也有我一份!你要是不给房子也可以,只要为马哥打工,还上我欠的钱,房子我也不要了!”方寸山冷笑一声对于敏道。
于敏气的浑身发抖,眼框里面已经满是泪水了:“我不去!你竟然把我也卖了,你还是不是男人!”
方寸山脸上一阵难看,扭过头看着马哥,马哥狞笑一声,冷冷的看着于敏道:“实在抱歉,你老公已经把房子抵押给我了,就算是你不想给,也没办法,不过我也不是狠心的人,只要你陪我一年,你老公欠我的三十万,我就一笔勾销了!”
于敏浑身一震,娇躯忍不住颤抖起来,三十万对其他人来说或许未必是一笔大的数目,但是对现在的她来说,也是一笔巨款了!
突然,于敏扭过头,用求助的木管看着我,马哥察觉到她的目光,不屑的眼神在我身上一扫,似乎根本没有把我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