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的威压铺天盖地地朝赵姿汹涌而来。司马流云死死地盯着赵姿。
赵姿看着司马流云雕刻般的五官,咽了一口口水,不由自主地赞叹,“哇塞,相公,你还真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帅哎!”
司马流云猛地放开她,“我在与你说正事。你别想借此转开话题。”
死闷骚!赵姿暗自吐了吐舌头,上前亲昵地拉住司马流云的手摇晃,“相公,你就让我回去住两天,就两天。”
司马流云扯开她的手,往床上一躺,“睡觉。”
说着还真就闭上眼睛了。
一句话逼得赵姿原形毕露,狠狠地往床脚直踹,“我让你睡,我让你睡!”
耳边传来阵阵魔音,司马流云起身,板着脸,“姿儿,夜已经深了。”
司马流云最恨别人吵他睡觉,这个赵姿早就知道了。
赵姿幸灾乐祸地笑了笑,“谁叫你不理我。你要睡我偏不让你睡。”
司马流云看着她的笑容,抚了抚额角,冷冷地说:“那就别睡了。”
没想到他真的这么冷漠,赵姿鼻头一酸,有些哽咽,“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我在将军府虽然受欺负,但至少那里也是我的家,我想回家看两天有什么错?”
说着说着,几滴眼泪就顺着脸颊滑下来了。
她鼻子红红的,眼睛也红红的,跟只小兔子一样。
司马流云从未见她这样,神色竟然柔和了下来,拉着她跌入自己怀里,凑在她耳边轻声说:“你别哭,我让你回去,不过你不要做让我不开心的事情。”
“真的?”赵姿破涕为笑,比出三个手指,“我发誓,会听你的话的。”
司马流云无视她的诚心,拉着她在一旁躺下,手指一点,房间瞬间黑暗。
“睡觉。”
黑暗之中,赵姿窃喜着比出剪刀手,胜利!
哈哈,她又发现司马流云一个特点了,那就是怕她哭!
第二天一早上完早朝回来,司马流云就带着赵姿到将军府去了。
赵琨被皇上叫过去了,还没回来。将军府俨然成了赵淑母女的天下。
母女两在厅里欢谈,一听下人来报赵姿和司马流云来了,二夫人马上脸色一变,“这个丧门星,不在王府好好待着,干嘛整天来秽我们的眼!”
“哎呦!二夫人这是说谁呢?”赵姿喊道,瞪大了眼睛看着二夫人,“该不会是说我吧?”
二夫人心里唾弃,又见她后面跟着司马流云,挤出满脸笑,“怎么会呢?姿儿你听错了。”
“就是,姐姐,我们什么都没说。赵淑摆出满脸温和的笑容。
赵姿掏了掏耳朵,“那你们是说我耳朵不好使了?”
二夫人笑容一僵,赵淑也一愣,随即说:“怎么会呢?姐姐说笑了。”
谁跟你说笑了?赵姿翻了个白眼,刚想说话,却被司马流云猛地拉入怀中。
赵姿不满地抬头看他,无声地做着口型,你干嘛?
赵姿还想教训她们两下呢。
司马流云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你若是想在这里住下去,就别多嘴。”
……哦。痒痒的,赵姿缩了缩脖子,果真不再说话。
他们的举动在赵淑母女眼中看来就是秀恩爱,赵淑狠得牙痒痒,二夫人却是高兴不已,巴不得他们越恩爱越好。
“姿儿想回将军府住两天,可以吧?”司马流云单刀直入。
这个……二夫人和赵淑对视了一眼,赵淑犹犹豫豫地说:“可是姐姐怎么突然之间想回来了?”
赵姿冲她摆了个鬼脸,明知故问,“怎么,你不欢迎?”
司马流云捏了她的腰一下,以示警告。
“欢迎欢迎。”二夫人笑得满面褶子,跟菊花一样。赵淑也是符合点头。
你来住我们才可以整治你,巴不得呢!想着,赵淑便扬起妩媚的笑容。
司马流云点点头,“那就好,麻烦你们照顾姿儿了,两日后我会来接她回去的。”
赵姿眨了眨眼,他这么说就是要警告这两个恶毒的女人别伤害她。赵姿偷偷笑了笑,其实他还是挺好的。
司马流云说完便放开赵姿,转身离开。
赵姿忙做个样子,高声说:“相公慢走。”
司马流云差点儿没因为她这句话摔倒。不知廉耻!司马流云心想。
看着司马流云不见了人影,二夫人可就放心多了,马上变了脸色,狠狠地看着赵姿,“你这贱人,居然想回来,有什么阴谋,快说!”
赵姿耸了耸肩,“我该说你蠢呢?还是说你笨呢?要真有什么阴谋,我会乖乖说出来?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二夫人怒目圆睁,“你这贱人,你竟然敢骂我?我不打死你!”一巴掌就要呼过去。
赵姿转身一躲,让二夫人的巴掌落了个空。
二夫人气极,还要再打一次,赵姿轻轻地从旁边一推,穿着高跟花盆底的二夫人便摔了狗吃屎。
“哈哈哈!二夫人,你这姿势可真好看。”赵姿毫不吝啬地赞叹。
“娘!”赵淑忙跑过去扶起二夫人,狠狠地瞪向赵姿,“你以为你嫁给司马流云就了不起了吗?还敢欺负我娘?等我当了太子妃看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太子妃?”赵姿从头到脚打量了赵淑一眼,一脸惋惜地摇摇头,“就你这副丑样,要当上太子妃只怕是猴年马月的事了!”
“你!你竟敢说我丑!”赵淑指着她,气得浑身发抖,“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赵姿撸起袖子,“你来啊,看咱两谁怕谁!我可告诉你,要是我掉了一根汗毛,我家相公饶不了你!”
赵姿特高兴自己有司马流云这么个靠山,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究竟是有些忌惮着司马流云,二夫人上前拉住赵淑,不屑地瞥了一眼赵姿,“淑儿,别跟这种低等人一般见识。”
赵姿懒得跟她们周旋,“那我这种低等人就不在这烦您的眼了。”拍拍屁股,走人!
赵淑满眼怨恨,“娘,你看她嚣张的样子!”
“不必管她,”二夫人邪恶地笑了,“她现在多嚣张以后就多受人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