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闪过狡黠的笑,云溪一动不动盯着帝云天,就等着他露出她期待已久的窘迫了,然而出乎了她的意料,很明显,帝云天的脸皮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厚上许多。
伸手揽过云溪纤细盈盈一握的腰妓,让她的身体贴着他,云溪也没想到帝云天会突然来这么一下,愣愣的,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云溪的面颊上,痒痒的,放大了的帝云天那人神共愤的绝美脸庞,心跳也跟着快了几个频率。
靠近了云溪,轻轻低下脑袋,薄唇凑近她的耳垂,“小溪儿要不要试试?”低醇的嗓音惹人犯罪,好听得云溪都快要酥到在了他怀里,说完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帝云天的薄唇轻轻擦过云溪那粉嫩的小耳垂,云溪只感觉自己被电到了似的,那股电流还贯穿了全身。
纤纤玉手抵住帝云天的胸膛,“呃……不用了,不用了。”脸颊绯红,有些慌张地推了推环住她的男人,可是他并没有要放开的意思,还是紧紧地圈住她。
她就是开个玩笑而已嘛,这男人真是的,至于那么认真吗。
云溪这就错了,一般男人最忍受不了的就是被人质疑自己那方面的能力,当然若是有女人质疑那更是忍受不了了,特别如果这女人还是自己心爱的女人,男人可是忍受不了那样的挑衅的了。
“真的不用吗?可惜小溪儿刚刚还质疑为夫呢?为夫若是不好好表现那小溪儿岂不是会不放心我们婚后的生活吗,嗯?”那个一‘嗯’字咬得极其低哑,就像是一个无尽的深渊等着云溪往下跳下去。
云溪更加慌乱了,眼神闪过紧张,局促,还有深深的羞涩,粉色飞上白皙的面颊,此刻的她白里透红的,那粉粉嫩嫩的香甜模样只想让帝云天咬上一口。
“不用的,真的不用,我完全没有质疑你的意思哈。”又推了推面前紧紧贴着她的男人,他岿然不动,云溪这会儿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她干嘛要去招惹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男人呢,不就跟他开个玩笑吗。
帝云天就那样看着云溪,没有要放开云溪的意思,反而越靠越近,好似要把眼前的女人揉进自己的骨头里。
“小溪儿。”低沉的嗓音如同醇香的陈年美酒。
“嗯。”
云溪发现这男人的简直就像是可以催眠的魔咒一样,一遍一遍引人入魔,这男人的力气还大得出奇,无论如何她也挣脱不了。
“我爱你。”那样动人的嗓音加上那样动听的语言,让人久久沉沦深陷不可自拔。
云溪觉得自己真的是要入魔了,帝云天啊,越来越像是一种染上就难以戒掉的毒品了,她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而对于帝云天那几乎让她沉沦的三个字,现在的她似乎还不能给他一个完整的回应。
她无法昧着自己的心回应他‘我也爱你’,因为她此刻的确是不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爱上帝云天,但她知道的是,她喜欢他,很喜欢,很喜欢,跟他在一起让她觉得很安心,安心到可以放下所有的戒备,但是她就是无法确定,自己到底爱不爱他。
“嗯。”轻轻的一声回应,她没有再抗拒帝云天温柔的怀抱,回拥了他,心里默默地想:帝云天,谢谢你,谢谢你爱我,我想我也会爱上你的,只是不知道会是在什么时候。
看着回应自己怀抱的小女人,帝云天勾起满足的笑,他是一个细心的男人,他知道云溪的所有顾虑,他懂得云溪的所有防备,他知道云溪其实已经从内心里接受了自己,只是她自己不知道罢了。
爱情,本来就是这样的,它是在不知不觉中滋生的,有人能够一开始就可以意识到它,而有人就偏偏是要时间来告诉她,比如云溪。
云溪是一个太过缺乏安全感的人,她渴望被爱,但是她又充满防备,没有耐心的人是永远不会也不能够走进她的心的。
月色下相拥的两人成了这孤寂月色下的唯美风景线。
良久,“诶,走啦,帝云天,回家啦。”
即使是以这样的装扮去做了一趟梁上君子,两人却仿佛就是去外面一起玩儿了一趟回来一样,帝云天送了云溪回去,自己又才回了驿站。
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云溪这一夜,好眠好梦。
第二日,当云溪还在沉睡于梦乡的时候,云楚欣的院子里却是不平静了,一道愤怒的声音把院子里树上早起歌唱的鸟儿都惊飞了。
“云溪!我饶不了她!”是云澜的声音。
许是觉得许久不见自家姐姐,于是一大早就来了云楚欣的院子,自从他的禁足令解除之后,他的生活又恢复了以前的风流潇洒,好不惬意,只是不知他是否还记得,他有个娘现在正在自己院子里独自伤心忧愁呢。
夏晚秋出事了,暂时对她的一双儿女云澜云楚欣没有任何影响,云蒙也不是会因为一件事情而累及他人的人,夏晚秋所做的事情云澜也云楚欣完全没有掺和,他们两个都只管享受自己云家少爷小姐的生活,所以受罚的也就只有夏晚秋。
他们俩现在还有一些之前存下来的钱可以用,也没觉得生活有什么欠缺,不过过不了几天,在他们穷困潦倒的时候他们可能就会深刻的认识到这个问题了,在云府,没有夏晚秋,他们的生活也会跟着不好过。
加上云澜本就是个喜欢玩乐的人,整日花天酒地的,花的钱也是很多的,这会儿他估计已经隐隐感受到了没钱将会给他带来的困扰。
“澜儿,云溪是在是越来越嚣张了,把我们母女三人逼到了这种地步。”云楚欣的脸经过了一夜已经比昨天好多了,加上用了很多上好的灵药,消肿也是很快的,虽然没有完全消下去,但也比那些没有灵药的人受伤时好多了。
因为脸上伤的关系,云楚欣还戴了面纱,以她爱美的程度,她可不敢以那副红肿的脸去见人,所以即使是在自己院子里,她还是带着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