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慕容建被她的这个样子给吸引住了,在苏怡抬头望天的时候我,嘴角微微上垂,在苏怡低下头看他时,又强行弯了下去。
这种人,真的很傲娇啊,苏怡真的很想跟他说,嘿,少年,不要那么傲娇好不好。他刚刚在笑,她又不是还不知道。
“那我怎么去给你找肖扬啊,大少爷。”
这的确是一个问题,让慕容建有了一秒种的迟疑,很快就勾着手指对着苏怡勾引。
“过来。”
“干嘛?”
苏怡听话的慢慢挪了过去,耳朵凑到他脸旁边。
两人的距离很近,慕容建一个扭头,唇就碰到了她的耳朵,这轻如羽毛的触碰让他心跳加速,脸红,身体僵硬。
动作太轻以至于苏怡没有感觉到,倒是慕容建半天都不说话,她有些纳闷,转头就扭了过来。
这样一来,慕容建的唇就顺着她的脸到了她的唇边,两人皆是一愣,动作呆滞的看着对方。
“你们在干什么?!”
天有不测风云,苏怡一直都没好运过,墨肖勒愤怒的声音下一秒就在耳边响起,这才是真正的捉奸啊。
这一声吼让两人分开,苏怡手脚无错的看着门口暴怒的男人,比刚刚慕容建说的话,还让他感觉更加真实,怎么感觉是捉奸在床呢?
这运气,也是逆天了。
“墨肖勒,你怎么来了。”慌乱的语气,配上她慌乱的眼神,墨肖勒神色沉了沉,但是却一下子握住了拳头,没有理他。
本来以为他会发怒的两人皆是一阵。
“我来找你。”反正她所做的一切,在小本本上记着呢,回头等把媳妇给追到手了,回头再收拾他。
不生气,不生气,墨肖勒一遍一遍的安慰自己,脸色却很难看。
“找我做什么?”难得的没见他发火,苏怡有些懵,然后狠狠地唾弃自己,你是被骂的习惯了吗,他不生气你还奇怪。
只是一个误会而已,跟他有什么关系,就算看到了也没事……一瞬间的功夫,苏怡脑子里想过很多事情。
“凶手。”墨肖勒阴沉着脸说到,没听到苏怡的解释,他心里的火气烧得更旺了。
“是她!她在哪?!”
苏怡的脸色瞬间就千变万化,有些不敢相信,但是愤怒先于大脑做出动作,两三步就走到墨肖勒的身边一双仇恨的眼睛盯着墨肖勒看。
虽然墨肖勒知道那种恨不是对着他,可是他还是被她眼里的恨给打败。
如果可以,他不希望苏怡这么继续恨下午,如果非要恨,也该他来,恨一个人很难很痛,他宁愿他痛,他累。
他用手捂住她的眼睛,心疼。
“跟我走。”这句话有太大的歧义,但是苏怡却没有听出来,认为墨肖勒是带她去找凶手。
“慕容怡雨,不准走!”慕容建坐在床上,见苏怡要跟墨肖勒一起走,心下着急,想也没想暴怒的吼声就脱口而出。
为什么墨肖勒一出现,苏怡就情不自禁的受到影响,一句话就能让她放弃他,跟着他走。
生了病的他,嗓子有些沙哑,说话时低沉粗糙,不难听也算不上好听,他穿着紫色的病号服,更显得他身上那种倨傲的气质,脸也更白,流畅的脸部线条冷硬倨傲,有种不容置喙的感觉。
苏怡看着慕容建,他眼底的疯狂和愤怒刺激着她的眼睛,一直以来,她都是欠慕容建的。
早在慕容建一年前,和她握手言和,在那家粤菜餐馆里让她明白了对墨肖勒的心思,再到后来一次次的好,他就不欠她了,而是她苏怡欠他慕容建的。
慕容建就像她的哥哥一样,对她好,总是在她狼狈的时候出现,和墨肖勒吵架吵得最凶的那次,也是他陪着她,帮她找房子,帮她躲着墨肖勒。
她不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离开墨肖勒,离开付若初,她一个人在A市能够找到条件好价格便宜的房子,实属不容易。
慕容建真的是一个好哥哥。
“对不起,这次我还是不能听你的。”那场车祸是她心里的一根刺,对她很重要。
“为什么?”她的眼神坚定,同昨晚一样,慕容建不是不知道那场车祸对苏怡的重要性,付若初救了她,自己却成了一个废人。
她向来注重感情,因为感情,所以她一直被自己拿她母亲留下的别墅威胁,而付若初用余生换来的她这条命,会让她记一辈子。
有些事不是不明白,可为什么每一次,她都要拿他来换,为什么每一次都要让他失望。
“跟我走吧。”不得不承认,看到慕容建现在这副样子,墨肖勒很没良心的觉得痛快,要说他和苏怡之间最大的障碍除了信任和付若初之外,就是慕容建了。
他不介意在慕容建最失意的时候,再在火上浇把油,最好是让慕容建对苏怡彻底死心,他的女人不能让被人觊觎。
哦,还有墨泽,就算是他弟弟也不行。
余光瞥见墨肖勒愉悦的眉眼,慕容建的眉狠狠地皱了,嗓子干涩的发痛,他下意识的咳了两声。
“咳咳——咳咳!咳咳——”
“你没事吧。”见他咳嗽的厉害,苏怡担忧的往前走了一步,下意识的靠近病床,再进一步就动不了了。
“你干什么,放手!”
皱眉看着墨肖勒拉着她的手,苏怡冷眼看着他,声音冰冷,不知道凉了谁的心。
“咳咳——”
那厢慕容建越发的咳嗽,手捂在嘴边,咳的撕心裂肺的,似乎要把肺都咳出来,苏怡盯着墨肖勒的眼神越发的凉了。
“小心被他传染。”对某人的行为,墨肖勒恨的牙痒痒,不就是个破感冒吗,装的跟得了肺癌似的,就知道博同情,装可怜。
他都没怎样过呢!
碍不过某个女人同情心泛滥,墨肖勒只有干巴巴的说了一句关心的话,苏怡的眼神让他很是尴尬,再不放手,苏怡会跟他急。
让苏怡对他更加的不满了。
“咳咳!”慕容建又捂嘴咳嗽了一声,苏怡立马转过头去关心他。
“怎么咳的这么厉害,感冒了吗?”温凉的手背贴上慕容建有些烫的额头,苏怡眉担忧的蹙成一团,昨天怕是折腾过头了。
“大概吧,嗓子有些不舒服。”额上的手凉凉的,很舒服,某男虚弱的说到,压抑的咳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