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墨夫人还有另一个身份,墨肖勒父亲的弟弟的妻子,而在户口上,墨夫人又是墨肖勒的母亲。
这样的关系让墨肖勒一向不承认,他是真的不愿意承认这样的关系。
而墨夫人的那些事他也都知道,该查的,不该查的,该知道不该知道的,他都弄了出来,可以说,墨夫人这个人他是了解的透彻了。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跟我说话?我是你的小姨,也是你的妈!”没人知道墨夫人有多么恼火在面对墨肖勒的时候,他从来就没叫过她,对她的态度也总是不好,偏偏这个人,是侄儿也是儿子的人,她还不能得罪。
每每拿热恋去贴墨肖勒的冷屁股,本来就够让她生气的,她还得巴结他。
“需要我再重复一遍昨天的话吗?”
冰冷的男人很无情,说话中已经带着无形的压迫感,上位者的气势即使在病号服下也丝毫不弱,霸气冷傲和象征着脆弱的病号服搭配,反而更是有一种说不出的魅力。
“就算你不承认,你喜欢的女人要是想进墨家也得我这个监护人同意。”
只有再遇到墨肖勒的时候,墨夫人那种淡定从容就会消失的一干二净,优雅的气质也会转换成一种泼辣气质。
面对墨菲儿的时候,她是高高在上的墨夫人,然而在墨肖勒这里,所有的一切都通通不够用。
“有些话说一遍就够了,何必再重复,有些事你心里知道就行了。”墨肖勒看了她一眼,话中已经表明的很清楚了,没有多余的话跟她说了,“你今天来还有什么事情?”
他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袖口,优雅矜贵,是天生的,别人就算是学也学不带三份,就好比墨菲儿学墨夫人一样。
“一家人好久没聚在一起了,你爸爸说今天晚上我们在一起吃个饭。”对墨肖勒也是没有办法,墨夫人干脆就板着一张脸跟墨肖勒说话。
“呵,一家人?”墨肖勒整理好了袖口,抬起一双潋滟冰冷的眸子,“你的意思是墨泽也会回去咯。”
一句话“啪啪啪”的打墨夫人的脸,他们都知道墨泽也是挂在墨夫人和墨乾坤户口下的,但是墨泽很小的时候就跟着墨肖勒他们的舅舅走了。
迄今为止,十多年来,墨泽没有回国一次墨家,在世界上好像消失了似的,即使是墨家也找不到他的人。
墨肖勒也不一定见得到墨泽,即使墨泽这些处处针对他,却从来都不见他,这两年他开始出现了,但是墨肖勒也只见过他几次。
以前的时候,墨夫人和墨乾坤都用吃团圆饭的理由让他会墨宅,可是每每都被墨肖勒堵了。
一家人,算什么一家人!
而每次的理由都是在“啪啪啪”的好不留情的打在这对夫妇身上,然后这件事就不了了之。
“这……他能回来是最好的……可……”墨夫人一句话被卡在喉咙处,一肚子的气却也又敢发泄,只好忍着。
“他什么时候回去了,我再回去。”每次他都是用这个理由来拒绝的。
“你好久都没回去了,不回去看看吗?”
“有什么好看的,看什么?比不得去墓地看看还要来得好些。”隐晦的提前自己的父母和爷爷,,墨肖勒见墨夫人一脸惨白之色。
“扣扣!老板,您要的衣服。”
手下拿来了他的衣服,在门外等着。
门从里面打开,手下先是看到墨夫人,等门完全敞开后,他才看到一身病号服的墨肖勒,忙不迭的把手中的袋子递过去。
“去把林湛给我找来。结果袋子,墨肖勒大力的关上门,然后房间里又传来他的吩咐。
林湛被找来时,墨肖勒已经换好衣服出来了,穿着一声手工制作的西装,霸气侧漏。
“老板。”
“苏怡到底说了什么?”墨肖勒难得的认真凝视这林湛,一双眼睛里是一定要得到答案的坚定。
林湛同样凝视着他脑子里浮现的是昨晚苏怡的话,一双眸子无波无澜,很平静。
两人都有相同之处,比如说同样的冷静干练,同样的沉得住气。
“……”林湛突然收回视线,盯着脚下的瓷砖,“什么都没说。”
这样的回答让墨肖勒眉眼抖染上了一层白色,还有往外扩散的迹象,林湛却是没退步半分,眼神坚定
“什么都没说。”
楚安回到自己的公寓的时候,被突然坐在房间里的人给吓了一跳。
“菲菲你做什么?”房间冷冰冰的墨菲坐在沙发上,一双大眼睛盯着她,但如果真有那么简单就好了。
墨菲儿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她穿一套大红色的裙子,跟古代的那种嫁衣很像,她这么穿也没错,还很好看,可关键是,她把眼影和唇涂成大红色的,皮肤扑了一层粉越发的白了,而且她还在眼睛下面分别画了一个红色的水滴,很小但是看起来很恐怖。
她的这身打扮哥们电视里的那种恶鬼有点像,楚安看了一眼就被吓到了。
“我在等你啊。”墨菲清脆的声音很好听,在房间里微微散发着回音,特别是窗帘也被拉伤了,这么一来更加的恐怖了。
“等我做什么?”楚安皱着眉在衣柜里找自己的衣服,有些不理解她这样的行为,大白天画成一个恶鬼,搞什么。
“你昨天没有回来。”房间里的光线很暗,楚安回来的时候就去开了灯,只有桌子上一盏绿色的灯微弱的亮着,其他的灯都不亮。
这盏绿色的灯还是墨菲儿有一次非要买回来的,绿色的光配上黑暗,说不出的诡异,楚安心情有些不好,也没心思说什么,找到自己的衣服就进了厕所。
墨菲儿的烈焰红唇更显得皮肤白,再加上她还扑了一层粉,皮肤是不正常的白色。
她安静的坐在沙发上,手交握在一起,乖巧的放在腿上,跟古代的大家小姐倒是如出一辙,她的视线姿容楚安回来时就没移开过。
楚安这会儿进了厕所洗澡,她便一直盯着厕所的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