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有哥哥!墨菲儿想到此,立马去了莫肖勒的总裁办公室找他。
“进来。”门内传来一道冰冷的男声,是墨肖勒的风格。
“哥,苏怡都给你戴绿帽子了,你还有闲心在这看文件,被人欺骗你就这么无动于衷吗?”墨菲儿一进门就哭哭啼啼地喊怨。
听到苏怡这个名字,一直低头看文件的墨肖勒这才抬起头来看了墨菲儿一眼。
“我和楚安明明那么恩爱,她竟然还恶意破坏我和楚安的感情。我知道她是楚安的初恋情人,可是就算她不祝福我俩,也没必要搞破坏呀!”墨菲儿说着,哭得更厉害了。
墨肖勒听此,手中的文件被他捏得皱成一团,他抬眼冷冷地望向墨菲儿,说了句“这事我会处理,你先走吧”。
墨菲儿见他神色不对,便知道事情成功了一大半,心里暗喜,乖乖地离开了墨肖勒的公寓。
墨肖勒立马让助理备了车,直接去了苏怡的出租屋。
墨肖勒的突然造访让苏怡不明所以,虽然他以前有经常霸道地不分场合地出现在自己面前。但这次她看着莫肖勒阴沉的脸隐约觉着有些不安。
墨肖勒一见到苏怡就动作粗暴的将她按在墙上,语气阴冷地问她:“你是不是还对楚安旧情难忘?”
苏怡听此,便知道是墨菲儿在从中作梗,却没有解释。
挣扎了一下,他的力气大的惊人,苏怡挣不开只好妥协,却偏过头不看他,也不回答他的问题。
“苏怡,你是我墨肖勒的女人,希望你能注意一下分寸。”见苏怡躲闪的动作,墨肖勒有点恼了,她这是承认了吗?。
“我怎么就不注意分寸了?还有,我什么时候是你的女人了,早在一年前我们就已经分开了,难道墨总是贵人,所以就多忘事吗?”苏怡也气不打一处来。
她的嘲讽,明明白白的说出这一年来墨肖勒一直后悔的事,他的脸色白了白,他想走,但是身体和思想却不允许他。
“你没有挑拨楚安和菲儿的感情吗?”墨肖勒的质问向来冰冷,这回更像是冰上加霜。
“你觉得楚安会爱墨菲儿吗?他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他是什么样儿我还不清楚?”
苏怡提高了音量,觉得墨肖勒就是故意找茬,自己最信任的爱人怎么对自己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
外人随便说两句就来找自己理论!
可苏怡的确是低估了墨肖勒这个霸道总裁的醋意,她是他最在乎的人,他可以处变不惊,唯独有关她的事是列外。
“是啊,他什么样儿你最清楚。初恋情人怎么可能不清楚?”墨肖勒略带嘲讽的回敬,话一出口,看见苏怡泛红的眼眶就后悔了,可是说出去的话难收回。
“墨肖勒,我突然不后悔一年前的分手了,反而很庆幸。”
苏怡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哽咽,不管一年前,还是一年后,墨肖勒永远都没有相信过她。
不相信爱人的爱人,她要不起,也不敢要。
宁愿相信他那初恋情人,宁愿相信他娇纵而陷在爱河里无法自拔的妹妹,他都不信她。
“请你离开这里!”苏怡冷冷地说了这句话,面无表情,她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再和墨肖勒交谈下去,说得越多对彼此的伤害就越深。
“好。”墨肖勒光是说这一个字就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他看着苏怡脸上冷漠的表情,心底就仿佛如死灰一般。
他心冷的走出看出租屋,前来接他的司机被他暴躁地赶下了车,一个人踩着油门开上高速狂飙。
车载导航里甜美但冰冷的语音接连提醒他“您已超速”,于他而言就像是噪音一般惹人心烦。
他愤然地握起拳头砸向导航仪,砸累了,他才踩下刹车,一个人双目失神地望着远方。
他怎么能又伤害他最爱的苏苏……他捂着头,眼底迷茫并且难过。
墨肖勒走后,苏怡一个人趴在桌上哭了很久,楚安的事情已经让她焦头烂额,现在墨肖勒又闹了脾气……
她担心起墨肖勒,怕他做什么过激的事,转而又似自嘲,一个对自己没有半分信任可言的人,还有什么是值得自己担心的?
或许现在墨菲儿正卧在楚安的怀里,得意地笑,笑她的愚蠢。
空气都仿佛沉闷着,没有声息。
“吱呀——”一声,门开了,仿佛推开了整个屋子里阴沉沉的气流。
来人是付若初。
见着苏怡一张厌世脸上淌过两行清泪,付若初的心都紧了紧,觉得这里的空气都快少得让人窒息。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苏怡见着付若初,也顾不得其他,连忙用衣袖揩了揩脸上的泪珠,冲着付若初挤出一抹笑容,道:“没什么呀,我很好。”
付若初才不信她的鬼话,苏怡向来这样,在外受了委屈也不说,自己偷偷抹泪。
“墨肖勒是不是又来了?”
付若初刚刚在外面看到了墨肖勒的车子,正撞见了怒气冲冲砸车门的墨肖勒,就觉着情况不对。
赶紧上楼一看,就见着苏怡一个人抹眼泪。
“我不想提他!”听到“墨肖勒”三个字,苏怡就变了脸色,像是听见多年仇人的名字一样,刚刚努力挤出的一抹笑意的脸上没了表情。
付若初一看她的脸色,就知道肯定是墨肖勒惹她生气了。
“那个死墨肖勒,居然敢惹我们苏大美女生气!我要以报社员工的名义曝光他,让他和三鹿奶粉一样出名!”
付若初边说边摆着文化大革命时期最流行的红卫兵的姿势。
同时她心里也很叹息,本来这一年两人的关系稍微好了那么一丢丢,结果……自作孽啊!
墨肖勒这个大佬怎么就不懂得哄女人呢?
她作为一个旁观者都看得出来,两个人是有感情的,却偏偏互相折磨……唉,都是因为那个楚安,如果不是他,他们怎么会有这么多挫折啊!
“你又不是记者,曝光他什么呀?”苏怡噗嗤一声笑出来,付若初总是这样,无论自己有多伤心,总能这样轻易把自己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