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怎么回来的?”苏怡不由得在心中暗忖。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然而药效尚存,整个人虚软无力,身体里依旧是燥热一片,着实难受极了。
苏怡躺在洁白的大床上,身子不安地扭动着,丝毫没有意识到,随着她大幅度的动作,胸前的灯光已是大泄一片。
“怡儿……”男人端着温水进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一具娇躯妖娆而无限引人遐想地躺在床上,正恍然未觉地做着勾引的邀请。
“真是个小妖精。”她绯红一片的脸颊,晶莹剔透的烈焰红唇,不停眨动而扑闪不已的睫毛小扇,显得她愈发美味可口。
突然,一片冰凉覆盖到嘴唇上,墨肖勒动作无比小心,仅是蜻蜓点水,随即很快抽离身子。
然而,突如其来的冰冷,再加上熟悉的气味,让苏怡愈发心神荡漾。
苏怡眼眸半闭,一把揪住男人的手指,随即用充满魅惑的声音说道,“墨肖勒,我要!”药效已经停留在体内,她已经被折磨得难受极了。
渴望,她渴望得到更多。
女人清澈的声音,妖娆的身姿,让墨肖勒不由得愣神,因着这样近距离的接触,他下腹的位置亦是燥热一片。
他心中亦是清楚,对于中了情药的苏怡而言,自己便是最好的解药。
“怡儿,再叫一次我的名字!”男人勾唇一笑,显然被苏怡刚才的话取悦了。
怕伤到苏怡,他率先躺在床上,一把将女人抱了过来,直接跨坐在自己身上。
“阿……阿墨,我要,给我……”像是一万只蚂蚁在心中爬过,苏怡难受到了极致。此刻,她意识不清,压根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不过嘛,身下这个熟悉的男人,她自然还是能够感知到的。
“好。”
乍然间,卧室里衣衫尽褪,旖旎一片,情欲的味道浓厚至极。
……
慕容家。
好不容易应付完宴会,慕容建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别墅里,一直在客厅里等候的卢华想凑过去问些什么,却被他以身体不舒服直接挡回去了。
此刻,他的脑海里乱糟糟一片!
回到卧室里,一把扯过浴袍,慕容建大步流星地走进了浴室。
任由水珠喷泄而下,男人露出了精壮的腰肢,完美的身材。他紧紧地捂住双眸,眼前混沌一片。
慕容建不由得在心中自问,“我这是怎么了?”即便没有血缘关系,可苏怡也是他名义上的妹妹。
他怎么会对着妹妹起了可耻的反应!
羞耻,顿时弥漫在慕容建的全身上下,狠狠地折磨着他!
这一夜,人们心思各异,辗转反侧。
第二天清晨,苏怡在刺眼的阳光下清醒过来。她刚想一咕噜起床,可身体却是
虚沉难受到了极致。
这浑身像是被车轱辘碾压过的酸痛,提醒着她昨晚发生了什么。
骤然间,女人脸颊绯红一片。
待她猛然回头,男人俊俏的脸庞便呈现在眼前。此刻,墨肖勒眼睛微眯,整张脸没有了冷漠的气息,脸色很是平静,薄唇微微嘟起,着实可爱极了。
“可爱?”苏怡不由得心惊,要是被这冰块脸知道自己如此评价他,指不定得生多大的气呢!
苏怡单手撑在床榻上,精妙绝伦的眼眸紧盯着身旁的男人。
岁月静好,大概就是这样一幕。
下一秒,男人睁开惺忪的眸子,四目相对。
明白苏怡这是在紧盯着自己看,墨肖勒勾唇一笑,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笑容。
他轻轻俯身,随即在苏怡脸颊上留下一季吻痕。
“怡儿……不,以后我叫你苏苏好不好……”一想到楚安和其他人也叫她怡儿,墨肖勒的脸色不由得一黑。
“只能我一个人这么叫你!”苏苏,是他对她的专属称号。
男人深情的目光投来,苏怡嘴角的笑容圈愈发扩大了,她并没有直接回答墨肖勒的问题,取而代之的是深深一吻。
被苏怡这么一撩,墨肖勒来了感觉,紧紧抱着苏怡,又是一阵深吻。一点点地,苏怡的齿贝被撬开,男人一点点攻城略地,不停地在她柔软的娇躯上索取。
就在苏怡以为这道吻要持续到地老天荒时,墨肖勒终于松手了。
“苏苏你放心,这回的事情,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若是还不明白昨晚的意外因何而起,那便不是墨肖勒了。
半个小时后,墨菲满脸灰败,她拼命地回拨电话,都被拒绝接听。
“苏怡,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昨晚的事情,墨肖勒是真的震怒了。为了解决两人之间的矛盾,他直接决定让墨菲出国练书。
这样的惩罚,对于墨菲来说,无异于是晴天霹雳。
然而,她还没有得到楚安的爱情,还没有解决苏怡这个麻烦,她绝对不能离开。
一时间,女人漫无目的地游走在大街上,眼神里满是慌乱。
也因此,她头一次对自己所做的事情有所后悔。
若是她昨天不这么心急,岂不就没有这么多麻烦了?
懊悔,难过,担忧,全然写在了墨菲紧皱成一团的脸颊处。
“不行,我一定要想办法躲起来!”墨菲嘟着烈焰红唇,心中不停盘算着,自己究竟该藏在哪里,才能安全躲过这一劫。
她深知哥哥的脾气,只能等他气消了,自己再去假意道歉,哥哥一定不会再把自己遣派别国的。
这样想着,墨菲不由自主地地拨打了楚安的电话。
在A市,目前最安全的地方,似乎只有楚安那里……
第二天清晨,苏怡准备收拾东西回银杏公寓,却不成想,竟然会在公寓门口遇见慕容建。
此刻,他站在阳光下,颀长的身子靠在车上,似是在沉思着什么。苏怡好奇,大跨步走了过去,却见慕容建眼眸间满是阴沉,似是不悦,似是忧郁。
这样的慕容建,与平时意气风发的他,全然不同。
“你怎么来了?”因为这个男人昨晚做了一回君子,苏怡对他的厌恶情绪似乎也不这么浓烈了,继而多了些许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