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音梦和樱诺都是一愣?
她们完全都没有感觉到周围还有其他人的存在啊。
樱诺皱起眉,凝神感知了一下,确实没有发现周围除了她们三个,还有其他人的存在。
“是什么人,躲躲藏藏的,还不快出来。”音梦却明显是已经感觉到了那人的方位,看着一个方向直接就开怼了。
樱诺郁闷了,这俩人,眼力比自己强就算了,感知力还都比自己好,这还能不能好好做朋友了,能不能了。
果然,树后走出来了一个人,樱诺三人一看,原来是那天晚上遇到的清婉。
“怎么又是你,”音梦对这位清家三小姐的印象一直都非常不好,“你在这里躲着干什么,自己家里做贼似的,是不是又想偷听我们说话啊。”
“你都说了这是我自己家里,我躲着就躲着了管你什么事。”清婉冷哼道,“音梦姑娘,你的手伸得也太长了些吧,我在我自己家里想怎么走就怎么走要的了别人管吗。”
“哟,我哪里敢管清婉大小姐您啊,清婉大小姐您走好,您随便走,只是别“碰巧”又走到我们这边来了,我就谢天谢地了。”音梦反唇相讥道。
“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啊,有的时候明明知道看到恶狗应该躲着点,可你躲着人家,人家非要往上撞啊,人总不能跟狗去计较吧,这狗没有自知之明,不知道人家烦的很正躲着她呢,我也只能委屈委屈自己了。”清婉揉了眉心,故作苦恼地道,“唉,有些人啊,就是没有自知之明,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你……你说谁是狗呢?”音梦哪儿想得到这是一个怼人功力堪比樱诺的女中豪杰,一下子就被怼急了。
“谁应我就说谁呗。”清婉瞥了她一眼,悠哉悠哉地剔着指甲。
“你……”音梦气得手都抖了,“你这个……这个杂种,你……”
“梦梦!”樱诺的脸色一变,“梦梦,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
音梦这样子说话真的是有些过分了,清婉本就不是清家主的亲生女儿,刚刚经历了这样的事情,音梦这一句“小杂种”对于他来说,真的是诛心了。
这一句话给刚说出口,音梦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口不择言了,她性质倔强,又不肯认错,只是有些愧疚地低下了头。
清婉听到她的话,脸色白了白,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清婉姑娘,”瑛华忙道,“梦梦她也是一时气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我替她给你道个歉,清婉姑娘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不过是个管不住嘴的黄毛丫头,我跟她计较什么,”清婉冷哼一声,扭过头道。
不过,樱诺还是注意到,清婉的脸色有些发白。
“清婉姑娘在隐匿方面倒确实是很有一手,我都没发现清婉姑娘的气息。”樱诺忙岔开了话题。
“我本来精神力就超乎常人,身上又带有专门隐匿气息的法器,可以把自身的气息隐匿百分之九十九,”清婉解释道,“这东西我一直随身带着的,不轻易取下来的,所以你们才一直没能第一时间发现我,不过我倒是很奇怪,这位姑娘是怎么能够每次都感知到我的。”
清婉说的“这位姑娘”自然是指瑛华,清婉的气息确实隐匿得极好,她一直以为上一次是因为听到了樱诺的那句“这个清夫人,不会在外面有姘头了吧。”,情绪激动,引起了周围气息的波动,才会暴露自己,没想到,这一次还是被瑛华给发现了。
“可能是种族的问题吧,”瑛华笑了笑道,“我是禽族的,所以精神力要高一些,感知力也强,梦梦倒是因为她的天赋问题,精神力也不错,清婉姑娘和诺儿都是人族的,感知力自然要差一些。”
“哇,阿华姐姐,你们火烈鸟这么厉害啊,我一个炼药师的精神力都赶不上。”樱诺惊讶道。
身为一位天赋还算是上等的炼药师,樱诺觉得自己的精神力已经够好了,没想到,和瑛华音梦比起来,她倒成了三人中精神力最差的那一个了,这着实让她有些郁闷。
清婉又何曾不惊讶?在精神力上,她从小就天赋异禀,同龄人没有一个比得上的,自以为自己这精神力也算是很优秀了,没想到这几个姑娘,随随便便拉出来一个都比自己的精神力高。
听到樱诺提起她的种族,瑛华的神色不仅有些黯然,淡淡笑了笑道,“都说人族的精神力比兽族高,其实也不尽然,这只是取一个平均值,其实禽族的大多数种族,精神力还是比人族要高些的,而且,人族没有什么种族之分,精神力大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划分,而我们兽域却有,比如梦梦,她的精神力之所以这么强,就是因为她的奶奶——安家主的母亲梦流离是玉鸢梦家的人,这玉鸢梦家可是禽族精神力最好的一个家族,梦梦继承了她奶奶的血统,精神力能不高吗?”
瑛华倒是聪明,她知道自己的血统问题问不得,也经不起细细盘问,立刻就把话题引到了音梦身上。
“哇,这血统有这么强大的力量吗?”果然,樱诺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岔开了。
这也太神奇了吧,果然,有一个好祖宗顶得上自己八百年的努力了。
“那也不尽然,诺诺,自古登上高位的,也不一定都是有后台有背景的人,看那藏剑阁的创始人,烟老烟柳,不也是草根后台,凭着自己的努力才成为了紫华七圣之一。”
可是,紫华七圣中,出来烟老烟柳,有两个出身于龙族,两位出身凤族,另外两个也是一位夜枭夜家夜景阑,一位玉鸢梦家梦无尘,又怎么可能真的不是因为血脉的原因?
都说,那些学习成绩很好的才会说“不能只看成绩”,那些钱多得用都用不完的人才会说“钱没有什么用”,而社会底层的那些人,哪个不是在苦苦挣扎,渴望着他们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