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知道为何我会到叶府吗?是你的旧情人,叶意欢请我过去的,这孤男寡女会做怎么,五皇弟不会不懂吧?”大皇子戏笑道,靠近阮渊耳边,暧昧道:“很润,很阮,可惜是被五皇弟用过的,松了。”
“阮游!你这个混蛋!”阮渊两耳嗡嗡,怒气冲冲,气急之下,捏起拳头一把挥向大皇子。
“哟!现在有反应了。”阮游敏捷地躲了过去,“兄弟共享,为兄替你玩玩不为过吧。呵呵,至于叶莨归,为兄得了空闲就一起接收了。”
阮游笑声爽朗,回荡在殿里更显洪亮,却似一根根针,从四面八方扎了过来,让阮渊无处藏身。
“欺我太甚!我不过是在幼年依仗了你,可是后来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事,为你设计陷害其他皇子,更在狩猎时对马做手脚,直接害的二哥坠马而死,后来冒着危险替你杀了牢里那几个贪污的大臣,欠你的,我早还够了,你为何总是逼着我!”
阮渊大吼,浑身颤栗,一双眼睛睁如圆球,喷出心里的火,看着得意洋洋的阮游,几乎要立刻上前将他大卸八块。
“若不是我庇佑你,你早被重新丢回冷光很你那死老娘一样任人欺凌,遇刺时,我为了救你,差点丢了性命,你以为自己真的还的清?还有二弟,他可是待你还不错的,你还不是为了向我表忠心,杀了他?你本来就自私,你上了船,就别想下来,我们才是天生的合作者,但是不要妄想越过我把眼睛往不该看的地方看。”
阮游颇具威胁地说道,冷笑者将画卷丢给阮渊。
上面,是兄友弟恭的画像。
阮渊接过,面无表情的离开了。
走出府,看了一眼那画中嬉笑的两个少年,片刻后,撕成碎片随手丢弃。
碎纸零落在四方,再也找不回拼凑起来,正如他为了讨好阮游,刻意卑躬屈膝与他交好的日子,再也不用忍受了。
嫌恶从眼里流露出来,阮渊走在大街上,看见一树彩带,不经意的一暼,牵扯出过往的回忆。
意儿。
阮渊想到了阮游所说的话,那曼妙的女人陡然蒙了一层灰。
“咳咳。”
床上气若游丝的人小声咳嗽一声,叶莨归连忙起身查看。
已经一天了,老太医一个个试药,总算找出解药给红惵服下去,但是红惵中毒太深,一直没有好转的迹象。
“红惵,红惵?”叶莨归大声叫着,心里紧张到极点,一动不动地盯着红惵,害怕错过一个动作。
“小......姐。”红惵慢悠悠睁开了眼睛,已经下凹的双颊恢复一丝血色,费力的抬起手,叶莨归一把抓住那只手。
“柳鸣秋在外面。”叶莨归答道,红惵才安下心,又闭上了眼睛。
“小姐,我沉睡的这段时间,发生什么事了吗?”闭着眼的红惵无力地说道,眉目微拧,似是忧虑。
“我去找阮渊把药拿回来了。”叶莨归解释,紧握的那双手突然一颤,红惵又睁开眼睛,不解地看着叶莨归。
“小姐,为何在五殿下那里找???到药?”
“不是他伤了你吗?”叶莨归将事情告诉红惵,红惵听了却激动起来,连声咳嗽。
“小姐,此事......与五殿下无关。”红惵眼里闪现一丝迟疑,叶莨归愕然。
“是大皇子,似乎是红玉夫人请他来的,,我无语中撞见了他,后来就.......”红惵顿了顿口,“后来就被他缠上了,我不肯,他便威胁我,要伤了鸣秋,我没办法,夜间,被人撞见,大皇子起了歹心,我劝下了,但是后来他又不放心,所以要杀我。”红惵皱着眉头,心有余悸,探过头,看见柳鸣秋的身影,长叹一口气。
叶莨归惊异,一时间脑袋空空的。
竟然不是阮渊。
“小姐,我担心大皇子对鸣秋不利,所以忍气吞声下去,还有一件事,大皇子似乎和红玉夫人走的很近。恐怕是为二小姐择婿。”
红惵忧虑地说道,叶莨归心里又增添几分愁绪。
大皇子是争夺帝位的强硬对手,虽然并不得皇帝信任,然而背后母族在朝中声望和势力并茂,不容小觑。
当年阮渊逼宫成功,黄袍加身,第一件事就是囚禁了大皇子阮游,没过多久,大皇子便死了。
其实她一直不明白,为何阮渊要对曾经照顾过他的人痛下杀手,如今看来,也不过是表象。
利益,才是永恒的。
叶莨归推开门,叫了柳鸣秋过去看红惵,两人相依偎着,恬静而安详。
叶莨归眼睛有些酸,揉了揉走了出去,背后突然一凉,心里咯噔一下,吓了一跳。
“燕子楚!”叶莨归将腰肢上那双八爪鱼一样缠绕着自己的手扒开,大吼一声。
“哼!”被拆包的燕子楚嘟起嘴,斜斜看着叶莨归。
“你已经超过十个时辰没和我见面了。”
“你是小孩子吗?”叶莨归白了一眼,这人聒噪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