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我听说小姐和五皇子是有口头婚约的,这可如何是好!”
“哎哟,我的姐姐,你可想的够多的,依我看那位公子并没有不满,虽然嘴上说着不行不行,实际上快活着呢!既然是两情相悦,那还管那么多做什么!况且那位公子可真俊俏!看的我肚子咕咕叫!”粉丝衣衫的侍女舔了舔嘴唇,吸回口水,笑眯眯地说道。
蓝衣侍女干咳几声,用手轻轻擦去口水,“嗯,是有些饿了。”
两人对视一眼,顿了片刻,眼里突然冒出饿狼一样的眼神,急吼吼用簪子将窗户纸划破,轻轻揭开一个小缝隙。
就吃一口!
“好了,起来穿衣服!”
叶莨归淡淡地说完,将手里被压住的燕子楚放了开,拉开帘幕,下了床,满身汗水,白皙的脸庞飞了一抹红,像醉胭脂似的,眉眼还有一股余韵,和上冷漠的表情,极大的反差。
这么快就完了?
两个刚划开窗户纸的侍女显然有些没吃饱,忽然的,又一幅让人血脉喷张是画面死死勾住了二人的眼睛。
“嘤!”男人低声轻轻啜泣,将埋在被子的的身子轻轻抽了出来,一大片的红色印记便漏了出来,还有些淡淡的青青紫紫,遍布全身,点点曦光打在上面,泛着光泽,眼角那抹未干的泪水就越发明显,身材欣长健硕的身体就就那么袒露在外,抱着被子哭唧唧。
“哼!”看不惯男人娇滴滴的模样,叶莨归嗤笑一声,穿了自己的衣服,洗了把脸,梳洗一番,不再理会越哭越惨的男人。
“小姐用完不留情!实在太狠心了!”粉衣侍女出了院子,捶胸顿足地说道,眼里满是责怪与疼惜之情。
“就是就是!那位公子喜欢上小姐可有得罪受了!”蓝衣少女叹了叹气,摇头说道。
两人对视一眼,感觉到对方的饥渴,讪讪一笑,可惜窗户纸划的太晚了。
两个侍女互相推攘着嬉闹着走开,然而背后那道紧盯的视线越来越嫉恨!
“叶莨归,你真不要脸!”
一身蓝色的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的叶意欢将身上披着的绿色的翠水薄烟纱紧紧扣在手里,眼神充满嫉恨,在心里咒骂道,一张梨花带雨的脸扭曲成隔夜的柳州螺蛳粉。
她听说叶莨归掉下悬崖高兴好半天,兴冲冲地和阮渊计划以后的事,可阮渊却面色凝重,说什么都只是敷衍着“好”“好”“好”,那时她就知道,绝对不能让叶莨归有活着的机会,后来她找人下去那座悬崖,让人寻找叶莨归的尸体,可是那群人有去无回,所以她才以为叶莨归也一定死定了。
今日,她故意装作哭的声嘶力竭,过几日便名正言顺的承袭那个贱人的郡主之位,然后顺理成章让母亲成为正妃。
可是,谁曾想到,贱人又回来了!还又勾搭上了一个通身气派的男人。
凭什么她进入凶险的谷底不仅没死还又收了个男人,叫她怎能不恨!
男人?
一道灵感闪过,充满嫉恨的脑袋里突然像一把斧头劈开了混沌一样,叶意欢想起那两个侍女说的,叶莨归八成已经和那个男人苟合了。
哼哼,叶莨归这次是你自己作死。
阴狠爬满脸上,叶意欢扭曲的脸上突然出现一种快~意。
“眼泪停下吗?推拿一下上些药,能有多疼!”叶莨归对着床上哭唧唧的男人淡淡地说道,见手上的药味去掉了,才从水盆里拿出。
燕子楚一听,泪如泉涌,顿时哭成泪人。
小莨莨居然那么不在乎他的满身伤痕,嘤嘤嘤!
“人家还不是为了你,听说你回叶府了,猜到有人会难为你,所以快马加鞭赶到叶府,马儿被抽急了,干脆尥蹶子,害的人家只有自己踮起脚尖飞过来,结果因为太过专注被一群熊孩子的鞭炮给炸到了,嘤嘤嘤!”
燕子楚哭的不行,他简直太倒霉了!身子留下疤可怎么办,以后那个的时候很煞风景!
叶莨归被一阵阵孟浪的哭声搅的头疼,将桌子上的水果塞到燕子楚嘴里,总算安静了!
“你暂在此地休息,我晚些再回来给你上药。”叶莨归说完,离开了房间,背后那道幽怨的眼神越发可怜。
“翠儿!急着我吩咐给你的事儿,掐准时间,送过去后立刻出来,听见没有!”叶意欢将东西递给翠儿,厉声说道。
“翠儿明白!”翠儿接过那碗不知道是什么的汤水,走向燕子楚的房间。
“嫣红,娘亲那边怎么样了?”
“二小姐,夫人那边准备妥当了,叫了很多人,一定能事成!”
叶莨归冷哼一声,人多人少无所谓,反正只要有眼睛看见叶莨归带男人回来苟合就够了。
望着翠儿逐渐远去的身影,叶意欢面露微笑,心里更阴暗了。
处理完府中的事,方知晓那对母女趁着她不在又捅出多少幺蛾子,竟然巴结王贵妇,企图凭借她的势力给皇上吹枕边风,让皇帝下旨封红夫人为嫡妻。
那王贵妃心思毒辣,自私自利,皇上不过是碍于她背后的家族势力才没翻脸,有她进言,恐怕只会更惹皇帝厌恶。
与虎谋皮,不知死活!
叶莨归冷笑一番,又想到,既然她们搭上王贵妃那条线,肯定利用摄政王府做了什么龌龊的事,但愿别再给叶府添什么大乱子。
换了身衣服,小憩片刻,叶莨归便被提前吩咐过的侍女叫醒了。
“小姐,这是您今早吩咐买的,宫外明医的药酒,千金难换,您怎么就把王爷难道赏赐给您的玉佩拿去交换了呢!”红惵很是可惜,不免有些抱怨。
小姐失踪那段日子,她又联系不上王爷,每日都是看着这玉佩祈祷小姐平安。
“无事,用的其所也是一桩美事。”叶莨归淡然一笑,将抽屉里的一条手链给红惵带上。
红惵的手已经粗糙不已,想来又是红玉夫人她们趁着她不再,把气撒到红惵身上了,也苦了她。
红惵推脱不下,只得面露羞怯地收下,看着成色极佳的手链,红惵一张脸绯红,犹豫片刻,才怯怯地开了口:“以后红惵就再难服侍小姐了。”
“嗯?”叶莨归皱起眉头表示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