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我现在不是还是在三王府活得好好的吗?”
“啧啧啧……活得……”墨如歌掂了掂脚,颇有一副流氓的风范。
不过奈何墨如歌就是长了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就算是会做出如此动作,也不会有人多加怀疑什么。
墨如雪自然是清楚墨如歌的意思,脸上有些挂不住。
“墨如歌,算你狠!我们走着瞧!”话说完,墨如雪就大摇大摆的离开。
脸上并没有任何的愧疚,墨如歌也懒得理这样的人。
而是恢复了原来大家闺秀的模样,嘴角带着让人愿意亲近的微笑,“小二,我要做一身嫁衣,还麻烦小二给推荐一番。”
小二没成想墨如歌竟如此和善,当下对墨如雪的评价更低了一番。
“小姐请随我这边来,外堂这些都是些凡物,内堂中才是我们老板的珍贵之物。”小二颇有一副讨好的模样。
墨如歌有些疑惑,“哦?那为何刚刚墨如雪在这里闹腾的时候,你没有带她去内堂呢?”
小二有些惊诧的开口,“小姐,如何知道刚刚我手捧的那一匹不是内堂之物?”
墨如雪环绕了四周,而后眉头一挑,“如果说,小二如此吹捧的内堂之物都被她嫌弃的话,那我想我也不必继续留在这里了。”
小二有些急了,本想开口,却不料被墨如歌抢先一步,“不过那墨如歌虽是个刁蛮的小姐,也不是不识好物件,所以我觉得小二是没有将她领到内堂吧。”
小二颇有些佩服的看着墨如歌,她竟然用的是肯定句。
“没错,我们老板说了,如果想要进内堂,首先必须对小人尊重,虽说我不了解老板有何想法,不过我还是必须要遵守的。”小二低着头,对着墨如歌说道。
墨如歌看了看周围古色古香的环境,没成想,在这样一个以金钱为尊的世界,竟还有如此经营店铺之人。
也不怕日后被人知道……
“既如此,那我们还是去看一下吧。”墨如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自己则跟在身后。
没想到在京都这样一个地方,竟还是到处藏龙卧虎。
看来经营这个裁缝店的也不是一个简单之人。
推开一扇门,小二就恭恭敬敬的站在门的一旁,“小姐,请进。”
墨如歌有些疑惑的走进,内堂的装潢和外堂差异很大,布匹都整整齐齐的挂在墙上,整个内堂的中央,摆放着一个夜明珠。
如果此刻是黑夜的话,估计这一颗夜明珠也可以照亮整个内堂。
看来还是一个有钱有势之人,小二看着有些有神的墨如歌,“小人听说小姐是想要一身嫁衣对吧?小姐可以说说自己的条件,小人可以尽小人所能的给小姐找到最好的。”
墨如歌本不打算从这里定做嫁衣,所谓来这里订做也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
没如歌还是比较相信她手里的那个裁缝店,百年老店,到处都是好东西。
不成想,在这里也遇上了一番天地。
“我没有什么条件,只不过是想要做一件嫁衣而已,有什么合适的自可以给我推荐?”墨如歌浏览了一圈,收回目光。
房间里也有几个窗户,所以整个内堂也是比较明亮,刚好打在衣服上,让衣服的光泽看起来比较鲜亮一些。
小二走到一旁,摸了摸正上方的红绸子,冲着墨如歌开口,“小姐,您看看这个如何?”
墨如歌正在观赏四周,听到小二的声音,赶忙走了过去,手掌所及之处,红绸子软硬合适。
让人摸上去竟有一种流水的感觉,墨如歌皱了皱眉,“不知这些绸子是如何做出来的?”
这一次可把小二彻底给问蒙了,他只是一个看店的,又如何知道店里的绸缎的来历?
“小姐这一次可是把小人给问蒙了,小人只是在这里卖布匹,有如何能知道这些布匹的来历呢?”小二皱着眉,有些无奈的说。
墨如歌倒是忘了,她眼前的这个只是一个小二而已,竟将他当做了掌柜。
“好,我就要这一匹,就是不知道多少银两了?”墨如歌抬头,看着挂在墙上的布匹,问道。
小二有些难为情,好不容易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进那内堂的人,一个价格不会把她给吓跑了吧?
当下小二小心翼翼的开口,“一万两……”
紫苏最先坐不住了,惊疑的开口,“一万两!就算是不平时在好了一些,可是也不能如此金贵呀!就算是用金子做的嫁衣都没有那么金贵。”
小二无可奈何,“这是我家掌柜的吩咐,如果小姐不愿意接受的话,那我们自然也不会难为小姐,只不过还请小姐为我们保密。”
小二官方客套,墨如歌也不客气,“好,就这一件了,将布匹送去七王府,而后去七王府要钱便可。”
小二没成想竟如此痛快,自是忙碌起来,给墨如歌量了尺寸,便忙碌了起来。
墨如歌也没有多留,见人家忙碌,她带着紫苏离开了裁缝店。
最后也是不得不吐槽一句,这里真的是一个卧虎藏龙的地方,估计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人家吃的连渣也没有。
办好了嫁衣,将醉京坊处理妥当,墨如歌就带着紫苏回到了小院子里。
现在整个相府也没有什么人可以和她抗衡,也没有什么人闲的没有事去找自己的麻烦。
墨如歌也乐得自在,从回到院子的那一日起,就再也没有出去。
其中包括七王爷派人来请她过去用膳,商讨大婚相关事宜。
最后也是如此不了了之,墨如歌实在不愿意乱跑,不知是浪费时间,也实在是浪费精力。
就这样忙忙碌碌的日子里,迎来了墨如歌大婚的日子,墨如歌闭着眼睛,享受着贵宾级别的待遇。
好几个丫鬟来来回回的在她身上折腾,最后红妈妈还不忘了给她塞上了一本所谓的“学习”用的书,让她贴身带着。
不过,墨如歌也算是一个正常的现代人,不太喜欢将这样的东西带在身上,眨眼间就不知道扔在了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