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非常慌张有一点点期待的安仅萱,这个时候完全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行为是多么的杞人忧天。
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愚蠢,为什么会这样的自卑。
原来一切都是有兆头的,刚才婚礼经性取向起来的时候,安仅萱还在心里面犹豫了一下,到底应该怎么样去接受
可是没想到到了现在,等待自己的却是这样残酷的结局。
江舒蕾,好像是万众瞩目的女王一般,深情款款的走向对面,一边报以自信的微笑,在众人的尖叫声和掌声之中,安仅萱觉得自己一个小丑。
好难过,为什么会日子过得一团糟。
她紧紧地咬着嘴唇,因为太过于了解这个男人,所以不管冷天煜的身边发生什么样稀奇古怪的事情,安仅萱都觉得自己是相信的。
因为他就是光芒,自然会吸引到很多很多的人前来靠近。
良莠不齐,但是都容易被他的光芒所吸引。
“终究,我还是配不上你。”
之前已经有过的那几年,在安仅萱的心里,是非常非常尖锐的一根刺,总是在也上人静或这四下无人的时候,突然就跳出来提醒安仅萱,这件事情自己做的不好,她和冷天煜,已经白白的错过了那么长的时间。
“大家好。”
就在安仅萱一个人处于神游状态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道清朗无比的声音。
在耳边划过了一道完整的弧线,安仅萱有几分得不敢置信。
她是善意的声音,这一点,还是安仅萱的直觉。
她抬起头,四下搜寻着冷天煜的身影,两处茫茫皆不见,不知道他在哪里。
倒是江舒蕾,毕竟是碧云集团的千金,在当时人气最为鼎盛的时候选择了出国,到现在讲话也是一番气定神闲,从来都不畏惧任何人。
安仅萱被她身上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美好气质给打动,并且在心里面进行了一番深刻的自我怀疑。
如果我是冷天煜的话,也会选择这么优秀的一个女孩子的啊。
可是让安仅萱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接下来的话,让在场的所有的人都震惊了一下。
“大家好,我是江舒蕾,相比刚才大家都听到了婚礼进行曲的声音,那么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声音,我觉得应该给大家一个非常合理的解释。”
内心好像是被人给狠狠地捏起莱,最柔软的地方也变得严丝合缝。
一言不发的安仅萱,却觉得眼睛里已经涌出来了深深的泪水,下一秒就不能控制,不能自拔。
他们站在台上的时候,宛如一对幸福的璧人。
为什么对于冷天煜,就是这样的没有自信呢。
“我今天来,就是为了参加最好的朋友的订婚典礼,那么突然选择在这里,我收到消息以后也是非常震惊。”
她将额前的头发不动声色的给别在了脑后的位置,宛如星月女神。
“但是这是我最好的朋友的订婚仪式,所以收到消息以后,我当然是马不停蹄的从新加坡跑了过来。”
她微笑着看着众人,大家都是一片唏嘘之声。
闹了半天,原来女主角不是江舒蕾。
在这里也隐藏了一些新闻记者,还以为今天会酝酿出来一个无比震惊的大料。
只可惜并没有,江舒蕾当然不会这么随便的选择自己的婚姻大事,倒是接下来的一件事,让在场所有的媒体人觉得这一场来的实在是值大发了。
安仅萱正在出身,由于冷天煜一直不在身边,让她莫名的很没有安全感。
只看见了身边有一只非常大的布朗熊,安安静静的站在自己的旁边。
只不过,这个熊,竟然颇有几分霸气十足的味道,即便是玩偶的衣服,但是也抵挡不住身体里传来的浓浓的杀意。
噗。
安仅萱纵然是傻,也能够认出来这个和自己朝夕相处的男人。
她展颜笑起来,准备将男人头上的布朗熊给扯下来,这个臭男人,跟自己开什么国际玩笑。
拿了一个布朗熊,算是更换了什么趣味么?
“喂,冷天煜,你今天这是什么稀奇古怪的风格。”
她伸出手,刚打算动手,却被男人给一把钳住,用力无比。
接下来,就是阴森森的声音,在她的耳边低声唤了一句:“安仅萱,你要是再胡来的话,看我今天晚上怎么收拾你。”
声音富有磁性,声线无比的清冽。
安仅萱的手哆嗦了一下,很明显的往后收。
她承认,自己还是害怕了。毕竟这个男人可是冷天煜,吃人不吐骨头的冷天煜!
安仅萱逐渐的意识过来,原来这一场晚会,真的是自己的主场。
之前的公式化,以及这个男人的讳莫如深,原来全都是装出来的,到了这个时候,才是他真正想要表现出来的东西。
“冷天煜,你在开玩笑么?”
站在玩偶里的男人,俊朗的脸庞已经拧成了一团,但还是掩盖不了他的帅气。
眼看着周围的人一个个的都成家,安仅萱的小伙伴梁悠悠马上就要做妈妈了。
一直都是信封不婚主义的冷天煜,在遇见了安仅萱以后,突然把自己的想法给扭转了。
只是梁悠悠的计谋让人啼笑皆非,而他竟然也信了那个女人的鬼话,把自己给装进玩偶里求婚。
现在想来,冷天煜的心里是一千个一万个后悔。
音乐声音响起来,男人一把扯下来脑袋上的头套,头上的灯光五光十色,流光溢彩。安仅萱也在那一瞬间才明白,自己刚才的不自信,那种潜藏在骨子里的自卑,通通不应该出现。
男人的脸庞英俊,眼神锐利,高挺的鼻梁,薄实的嘴唇。
他也是第一次求婚,也有些无所适从,安仅萱展演微笑,伸手抓住了男人的手,却感受到了上面濡湿的汗水。
“喂,你干嘛。”
他脸上满头黑线,难道自己做的已经不够明显了?
英俊的脸庞,带着一种特属于安仅萱一个人能看懂的傲娇,在众人的注视下,冷天煜缓缓地单膝跪地。
“安仅萱,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