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仅萱怯生生的看着男人傲娇的脸庞。
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都没有见过冷天煜这个样子。
倒也不是因为这个男人的冷酷气质,而是带着一点撒娇的意味,让人更是喜欢了很多。
“煜。”
她展颜笑了一下,一边轻轻地晃了晃男人的胳膊。
“好了,不生气啦。”
谁让自己这么的好运气,就这样找到了这个世界上足够优秀的男人,既然碰见了,那么更应该接受这个男人的另外一面。
比如傲娇,比如是个大醋坛子。
“你告诉我,谁让你脱掉那件衣服的。”
男人的眼睛里,骤然闪现出来一抹冷冽的颜色,那是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阴冷,单单是看了一眼,就让人如坐针毡,坐立不安。
安仅萱拍了拍胳膊,试图让那些鸡皮疙瘩全都跑到一边去。
“大哥,你还真是严格,我就是脱掉了一件外套而已,这么热的天气,我要是把你那一件高级定制的西装给穿的浑身是汗,你会原谅我么?”
安仅萱定定的看着对面的男人,微微的昂起来下巴。
“开什么玩笑。”
冷天煜这个时候明显的放松了很多,端坐在木制的沙发上,两条腿肆意的交叠在一起,带着一种自然而然的闲散的气势。
他身上的邪魅,以及浑身带着一种安静的,凝重的气质,让人被深深的吸引。
“喂,我没有跟你开玩笑,你为什么这么不听人的解释呢。”
安仅萱一下子撞在了男人的怀里,扑鼻的属于他的身上的淡淡的古龙水的味道,那是一种独有的,特属于男人身上的气息。
她突然就觉得好安心。
时光仿佛在此时此刻精致,她静静地听着男人胸腔里传来的蓬勃的心跳声,安静的闭上眼睛。
冷天煜垂眸,仔细的端详了一下安仅萱,这个时候的她,竟然像是一个瓷娃娃一般。
安安静静,岿然不动,皮肤好像是鸡蛋清一般吹弹可破,长长的眼睫毛,嘴巴微微的嘟起来,高挺的鼻梁,让人别有一种深深的吸引力。他心头难以抑制的火焰,突然在这个时候平息。
一个深深的吻,毫不犹豫的印了下来。
安仅萱屏住呼吸,看着突然扑上来的一个无比英俊的侧脸。
开什么玩笑,这个男人不是前一秒还在凶巴巴变得跟着自己说话么。
“安仅萱!”
看着女人好像是一只小兔子一样的不安分,男人索性生气了,低声吼了一句安仅萱的名字,示意这个女人必须跟着自己的节奏走。
下一秒,大手紧紧的扣住了安仅萱的后脑勺,以不容抗拒的力量,毫不犹豫的挤进了安仅萱某个地方的温柔。
“唔。”
安仅萱还想挣扎一下,但实在是无济于补。
这个男人强大起来,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一个深深的吻终于结束,安仅萱已经是小脸通红,呆呆的看着冷天煜,小心翼翼的后退了一步。
从时间的长度来看,这个男人真的让自己震惊了一把。
所以远离冷天煜,才是明哲保身的道理。
“过来。”
男人的手微微的勾起来,示意安仅萱走到自己的旁边。
即便是女人不乐意,但是男人还是亦步亦趋的走过来,身材颀长,在这里投下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安仅萱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看着对面的男人。
“干嘛。”
男人眯起来眼睛,一边伸出手钳住了安仅萱的下巴,不过和生气的时候不一样,这个时候的他,更加的温柔了许多,温柔到了让安仅萱都有几分的不认识。
“喂,冷天煜我警告你哦,现在我们可是在沙发上,你有什么事情待会儿再说!”
安仅萱是要面子的,在这里,她绝对不会让刘妈拥有任何嘲笑自己的把柄。
她可是一个小女孩儿,才不会在这里做这些难以启齿的事情。
男人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的眯了起来,意犹未尽的看着安仅萱,这个女人,脑袋瓜里都在想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你给我冷静一点。”
伸出手在安仅萱的脑门上轻轻地敲了一下,女人还没有回过神。便被人给打横抱起,稳稳的托了起来。
有力的臂膀将女人给撑了起来,安仅萱两条修长的腿宛如是两截白玉一般的藕一样。
在空中微微的晃荡了两下,一抬头就和男人带着愠怒的眼神对视,安仅萱好像是受惊的小白兔一般,小心翼翼的问道:“你要干嘛。”
突如其来的靠近的距离,两个人好像是在咫尺之间。
看着他流畅的线条,微微昂起来的下巴,以及微微滚动的喉结。
不管怎么说,都让自己被深深的吸引,这个男人,终究是让她日思夜想,夜不能寐的人。
“换衣服。”
将她给放置在了光滑柔软的地毯之上,安仅萱光着脚,踩在了天鹅绒的地毯上。
干净的一望无际的衣帽间,每次置身于这里的时候,安仅萱都有一种错觉。
这些东西,一定不属于自己。
“我们要去干什么。”
男人不理会安仅萱,自己穿了一件墨蓝色条绒的衬衣。
高级衬衣上,熠熠生辉的钻石,铆钉也是格外的好看自然。他修长的身体将衣服衬托的更加的得体,熨烫的笔挺的衣服,加上一双高级的法国手工匠人制作的皮鞋。
这个男人的帅气,以及自身带着的那种潇洒的气质被体现的淋漓尽致。
安仅萱深吸了一口气,眼睛里全都是渴望的眼神。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不管什么年龄,做自己的梦中情人都是实至名归。
“喂,冷天煜,你这是在干嘛!”
穿的这么好看,在自己的面前打扮的好像是一只花孔雀一般,难道只是过来随便看看?
男人淡淡的看了一眼,一边拿出来一条银色的裙子,语气霸道并且强硬的看着安仅萱。
“穿上。”
银色的裙子,得体的剪裁和装饰,不用多说,安仅萱已经猜到了七八分。
应该是一个宴会,并且必须出席的那种。
反正怎么都不能抗拒,即便已经拍了一天戏,累的差点要散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