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扁鹊看着武天有些崩溃的眼神问道,但是说实话这个大铁壳子确实不错,以后回仙界了自己也找打铁的那帮神仙搞一个,风吹不到雨淋不到的,还能当个屋子使唤。
“没事儿,就是觉得有些心塞。”武天强颜欢笑道,自己装了将两个月,结果在别人眼里是杂耍一样,心塞啊。
那看来自己以后也没有必要瞒下去了啊,自己还是老老实实的吧,搞这些那些的,看来自己以后的人间优势要一点点的削弱了,那些神仙要是和自己强功德点的话,可怎么办?
“到了。”武天开车来到了一家西式快餐店,说白了就是吃披萨炸鸡什么的地方。
“这房间虽然布置的奇形怪状,但是却别有一番韵味在其中。”扁鹊进到了西式快餐店的屋内,看了看四周说道。
“嗨,都是一点点捣鼓出来的,等你义诊结束了之后,不要去游历去吗,你可以看到更多的东西。”武天挥了挥手,然后带着扁鹊来到了一个靠窗子的位置坐下了。
这个地方能看到旁边公园的景色,店家为了这个景色,特地出资盖了一栋高层出来,以至于能够更好地看到公园的景色。
“这都是啥?”等主食端上来之后,扁鹊跟个好奇宝宝似的,因为他那个年代也有刀叉,所以这玩意儿扁鹊也会用,而且那个感觉很是熟练。
“西方的吃的,你尝尝。”武天将咖啡也递给扁鹊,扁鹊礼貌性的喝了一口。作为神仙的素养让他没有吐了出来,但是那皱成了菊花一样的脸出卖了他。
“难喝?”扁鹊憋住笑意问道。
“还行,不是特别难喝,但是这味儿有点怪。”扁鹊摇摇头说道,然后他拿起叉子挑起一块披萨放在了自己的碟子里左看右看,不知道如何下口。
“咋了?”武天问道。
“这,这上面的东西,都是啥?”扁鹊有些幽怨的看着武天道,这家伙是不是故意给自己找刺激呢?
“西方人的一些吃食,你放心吃吧,不好吃就不吃。”武天捂着脸说道,实在是扁鹊那个表情让武天笑的不行。
不远处的服务员看到扁鹊的样子也忍不住笑了,毕竟帅哥啊,谁不喜欢多看两眼?
“唉?”扁鹊闭着眼睛吃了一口,发现还不错,刚想再吃一口却发现不远处的一桌起了争执。
“庸医!老子的病就这么给我看的吗!”一个穿着流里流气的人揪住另一个戴着眼镜的人骂道。
“我和你说过,你这个病我只能给你治到这里,你的肾脏我已经尽全力了,最后你自己不爱惜你的肾脏,导致它衰竭,我能咋办?”戴眼镜的人说道,看样子才三十来岁,武天认识他,同样作为医学界为数不多的人才,武天那次关于疫情研讨会上见过他。
“我不听!你就是庸医,你就是害人!”说着那个穿着流里流气的人从怀中拿出了一把刀子要对着那名医生的腹部捅去。
武天看事情不对,就抓起自己桌子上的叉子对着那个人扔了过去。
“啊!”那个人感受到手掌的痛楚,下意识的扔掉了刀,握着自己的手惨叫到。
“你这下手有点轻了。”扁鹊眉目间透露着隐隐的愤怒。
“嗯?”武天和扁鹊两人往那边走着,武天听到扁鹊的话愣住了,这啥话?
“这种人无非就是想要郎中赔偿罢了,一群浑浑噩噩的人,医生救死扶伤,他不给你看都是人家的意愿,看了还治好了,自己不珍惜自己的腑脏反而怪他人。我最恨的就是这样的人!”扁鹊看着脚下不断抽搐的中年人说道。
“你是谁!你瞎说什么!你知道什么事情吗,跟你有关系吗!”那个人跪在地上,看着扁鹊歇斯底里的吼道。
“我?我也是个…….啊,医生。你肾脏因为饮酒过度,还喝了不少的假酒,导致精元受损肾脏干涸,那个医生明明都已经让你的病情好转了,你为何还要谋他的性命!”扁鹊看着地上不断抽搐的人骂道。
其余的那几个服务员吓得脸煞白,见血了啊,见血了啊!一时间所有人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家店为了节省成本雇佣的都是松田市的大学生,所以都是没怎么见过这样场面的人,一时间全部都呆滞在那里。
“你瞎说什么!你是医生吗!”那个人骂道,说着要捡起刀。
“中医,在下不才,好歹也是个学医十个甲子的。”扁鹊一脚踢开了刀,然后云淡风轻的说到。
“我特么管你十个甲子就个乙子的,你学了十个儿子都不行!”那个人骂骂咧咧的站了起来,想要跟扁鹊动手。
“额,我说你还是放弃理论吧,一甲子都不知道什么意思,你和他还理论什么啊?”武天捂着脸说道,这样的人能说出这种话也确实可以理解了,一个有素养或者有着基本常识的人都知道甲子是什么意思。
也不怪他,毕竟无知的人总会多出来一下莫名其妙的理由,他们总会以自己的标准去评价这个世界,然而在他自己的身上,又是一套新的标准。
“这种人实在是不配为人。”扁鹊也有些怒气,于是对着刚刚摇摇晃晃站起来的人又是一脚。那个人直接飞出去了,撞碎了玻璃门。
“医生不可以动手的,你们……”那个戴眼镜的医生拉住了扁鹊和武天说道,他也是担心武天二人的医生生涯因为自己断送。
“没事,我俩这医生只是副职罢了,你不用管。”武天摇摇头说道。这个时候那个医生看到了武天,然后激动的说到:“武天!你是武天医生!我竟然!”
武天一愣,自己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崇拜了?
“我被你救过命啊!那次研究所的事情,后来要不是你我们可能就都挂掉了!”戴眼镜的医生激动地说道。
“啊……”武天张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