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村长看见后武天再瞒下去,就不再给自己治病了,于是只好老实交代关于他的老婆子,年轻时候干下的事情。
“我们两个人都不太懂事,关于男女方面的事情,也不晓得该怎么回事,后来就得了病,我们两个人就再也没碰过对方,就这样慢慢的过了好久。
我那个孩子,也是找村里的一家寡妇生下来的,要是确切的说的话,他还算不上我的老婆,孩子都不是她生的。
但是没有办法,年轻的时候留下的债总要去偿还。而且,我们两个人也确实是心系彼此。曾经他救过我的性命,具体什么事儿我就不和你说了。”
郝村长把事情全部说了出来,仿佛丢了魂儿一样瘫坐在了地上,武天看了看郝村长的样子知道,他是不会对自己再撒谎的。
“既然这样的话,你为什么不把他直接休掉?毕竟孩子也不是她给你生的,你即使把他休掉的话,他也不会说些什么不是吗?”武天小声的说道。他知道这种话,让他的老婆听见可不好。
“哎,也不帮你说,休,我也不是没有想过。但是两个人的感情在那里,而且我不是和你说过吗?她救过我的性命,人呢,不能没有感激之心,我再怎么浑张那些帮助过我的人,我也从来不会对他们下黑手。”郝村长叹了口气说道。
这种事情对于他来说并不算是什么也会的事情,当初年轻的时候所有人都知道,他要休掉自己的老婆,所有人都在为他谋划着下一份婚事。因为当时的家里有些钱,这些村里的女人们一个个都卯足了劲儿,想要和自己攀上关系,无非就是为了自己那两个臭钱罢了。
“你倒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但是你后来为什么又会变成了村民口中地痞无赖?我想你把这些事情全部告诉我,也好对你有个了解。”武天给骷髅把了把脉,头也没回的问道。
“还不是因为钱吗?后来他知道自己得了病,我再也不能动她之后,她就变了个性格,一点一点的开始肆无忌惮的花钱享乐,我也是因为让她过得舒心一点。所以,也只好穷凶急恶的赚钱。”郝村长叹了口气说道。
武天点了点头,然后便把郝村长赶了出去,自己对着那家骷髅开始仔细的看起来,花柳病自古以来都不是一个什么可以轻易治疗的东西,不仅因为它难治,而且是因为涉及到了病人和医生两个人之间的隐私。
没有人会愿意让别人知道自己得过这种事情,所以一般情况下,能隐瞒下来的也都隐瞒下来,找一个偏僻的小诊所治一治也就罢了,但是这种病,连那些大的正规医院都难以治好,何况那些小诊所了,于是病情一点一点恶化。
当他们鼓足勇气去那些大医院的时候,也已经为时已晚了。
“气息这么弱,估计受了不少的伤,看来这个事儿有不小的隐情郝村长还没有告诉给我,既然这样的话,你不仁也别怪我不义了。”武天在仔细的查看完那个骷髅的身体之后,发现有些不太对劲,这根本不像是一个正常的得花柳病之人的症状。
于是武天拿出一根银针仔细的,查验了一番。发现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那个骷髅的身上显示的症状是瘟疫的样子。这让武天惊惧交加,开玩笑,多久没有出现瘟疫了?竟然让自己遇见了?
“姓郝的你过来!”武天用真气将体内体外全部清除干净,然后来到门外对着好村长吼道。郝村长还有些委屈,自己好端端的就吼我干嘛?
“干什么?”郝村长来到了武天的面前,一脸不情愿的问道。本来都没有事情了,就安心的等着你来就行了,吼我干什么啊?
“你知不知道你老婆到底得的什么?”武天黑着脸问道,这个事情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瘟疫这个东西一旦传播开来,那不是一两个人的事情了,那可是地区的灾难,成几十万的人受灾。
尤其在南方这样人口密集的地区,更是危如累卵!
“就是摔了一下,可能身体有点问题?然后有点什么不健康的病。”郝村长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就没了底气。
“你家花柳病可以得几十年?那东西一年都够呛!”武天拍着桌子吼道。
“谁说得了没治?我只是不想再碰她而已,好了。”郝村长狠狠的抽了一口烟。
“你真不知道?”
“不知道,我能骗你啥?难不成我家老婆子还得了瘟疫什么的?开玩笑。”郝村长对着武天吹了口二手烟,被武天一巴掌扇开了。
“嗯。”武天点点头说道。
郝村长瞬间就炸锅了:“什么?瘟疫?姓武的,你是不是看我之前坑过你,你故意害我呢!我家老婆子什么样我能不知道?好端端的就得了瘟疫?”
一开始,郝村长还死死的抓着武天的脖领子吼着,口水都喷到了武天的脸上,但是武天却一点都没有动。
渐渐的,郝村长也感觉到武天似乎并不是在耍自己,于是瘫坐在地上哭了起来:“老汉我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就是喜欢坑人点钱财罢了。人命勾当我也没有干过啊,那个寡妇也是两情相悦,你情我愿的买卖啊。怎么就遭殃到我家了啊?”
武天看着郝村长的样子,也没有办法,任由他在地上哭。
现在不仅是郝村长不能迈出这个家门,连自己也已经买不出去了,虽然说自己可以确保不被瘟疫感染,但是自己的衣服和头发上,依旧带着病菌。
他不敢保证自己能够有效的清除衣服上的细菌,不会传播出去,当那个媒介。于是只好叹了口气说道:“我说郝村长,本来咱们俩虽然说有些过节,但是也只是金钱上的冲突而已,没有什么大问题,这回好了,好心帮你家老婆子看个病,结果把我自己搭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