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SuffrenHotel&Marina在路易港享有崇高的声誉。装修的奢华和高贵;极佳的位置,它距离路易港核心市区只需要步行一小段时间;齐全的客房设备以及免费提供旅客日常生活的必需品……
以上这些都是LeSuffrenHotel&Marina取得成功的重要因素,但绝不是最关键的。与世界上其他著名饭店一样,LeSuffrenHotel&Marina具有路易港其他饭店所不具备的优良传统——周到、细致的服务,全方位的服务,让人乐不思蜀的服务。
这种服务对出门在外的游客很有吸引力,对急需修养的两位顾家保镖来说,也是极佳的疗养场所。
付晓峰和西门江正在Spa疗养中心享受着黑人美女的专业按摩,红润的脸颊、惬意的表情,以及无所不至的双手充分说明这两位经过三天的修养,已经恢复了七八成。虽然还未能全面复原,但回忆一些往事、做出一些判断是绝没有问题的。
“砰砰”几声敲门声响起。
付晓峰和西门江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老老实实躺好。两位黑人美女也极有默契的整理好了衣服,继续她们专业的按摩。
“谢哥吗?请进!”西门江呵呵说着话,朝付晓峰使了一个眼色。付晓峰和他多年搭档,自然知道他的意思。
他们尽管身处万里之外的非洲毛里求斯,但并没有失去与杭州总公司保持联系的渠道,若非如此也不可能接连向总公司求援了。通过各自的私人关系,他们早就弄明白谢启方现在的位置。
别看谢启方现在仍旧是顾家聘请的保镖,但实际身份却比一介保镖强多了。不说他和顾诗媛、顾芸菲两姐妹的亲密关系,单单凭借着养女顾萍儿未婚夫的身份就足以让不明真相的人羡慕不已。套用一句老话,就是攀龙附凤、平步青云。
付晓峰和西门江虽说也是顾家的保镖,但不过是普通的雇员,不可能接触顾家的一些隐秘,当然也就不知道谢启方几次出生入死。他们只是知道谢启方曾经两次救过顾芸菲的性命,至于其他的事迹就不太了解了。
至于他为什么不是顾芸菲的未婚夫而成了顾萍儿的未婚夫,这两人用脚趾头都想得出来原因。尽管如此,看到谢启方和顾芸菲两人亲密的举动,他们还是有些暗自嘀咕:“这两人是来渡蜜月的,还是来处理公司事务的?”
谢启方推开大门,温和的看着两人,亲切的问道:“两位今天感觉怎么样?”
“多谢谢哥关心,比昨天好多了。”付晓峰和西门江都是一脸的谦卑之色。虽然心中嫉妒,但时势比人强。现如今,谢启方的身份不比往日,在公司的地位远远高与两人,由不得两人不谦卑一点,谁叫国内的大气候如此呢?
“嗯,既然这样,就请两位参加下午两点召开的评估会议。”
付晓峰和西门江互相对视了几眼,心中暗生感激,对谢启方的好意心知肚明。若非为了照顾他们的伤势,原本这次会议应该早一点召开,毕竟每耽搁一天,公司都要损失不少。
谢启方察言观色,见两人感恩的眼神,知道他们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也不是疑神疑鬼、什么场合都要露面的官迷,心中点了点头,“这两个人品行不错,心态正常,知道是非善恶,不会无端猜忌他人,确实是两个人才。”
“我们下午会准时到会。”付晓峰和西门江都坐起身,郑重的说道。
谢启方笑道:“不用这么紧张,只要你们能将所见所闻,以及心中的想法说出来就好。能做下去,我们当然不会退缩;真要是做不下去,我们也不会勉强。公司在这里损失一点,到别处赚回来就是了。”
西门江沉吟了一会儿,见谢启方安慰了几句就起身要走,连忙说道:“实际上,我和老付都觉得能做下去。但前提是,要有保障。”
谢启方微微愣了一下,呵呵说道:“江兄有什么想法,等下午开会时大可以畅所欲言,没关系的。也可以让公司其他人听听,大家一起商量着办。”
西门江神色一震,他说出这番话原本就想在谢启方面前表现一下。自从进入顾家以来,他就一直想转行,不想做保镖,而是想要在商场上拼搏一番。为此,他还专门自修了十几门学科,拿到了经济学本科文凭和管理学本科文凭。
然而,顾氏集团人才济济、竞争激烈,莫说自修文凭,就是正儿八经从名牌大学毕业的本科生都只能从最低级的秘书做起。西门江想要转行真是难上加难,想要崭露头角更是痴人说梦。
尽管西门江此前也曾经向公司提出许多好的建议,但无不石沉大海,了无音信。这一次,西门江说出自己的想法本没想着能有什么收获,无非是抱着说了比没说好,倘若谢启方能采纳一二,对他留下几分好印象就不错了。若是以后,谢启方真能走上前台,说不定自己就有机会实现自己的抱负。
西门江确实没有想过,机会会来的这么快、这么早,完全超出了自己的预期。毫无准备之下,西门江只觉得喉头梗塞,热血沸腾,恨不能将所思所想一股脑儿都倒出来。
付晓峰见西门江神情激动,心中明白这位老友好不容易有机会实现自己的夙愿,情难自禁,伸手拍了拍西门江的后背,微笑着说道:“恭喜你了。”
西门江强忍着眼泪,点点头。
谢启方有些意外的看着西门江,心中有些满意自己刚才的选择,同时有些感慨的想道:“人才总是有的,他们所缺的无非是一个机会,一个说出自己想法的机会,一个做事的机会。”
其实在谢启方的心里,西门江的想法未必有多么重要,之所以给他这个机会不仅是为了拉拢人心、发掘人才,毕竟谢启方的心思并没有放在公司上,他本人也从没有想过当什么企业家;而是为了摆出一种礼贤下士的姿态,避免树敌太多。
何况今时不同往日,顾大管家早就打了招呼,一旦处理完非洲事务,回到杭州就要承担起更重要的责任。
什么职务,谢启方暂时不知道,不过不管怎样,手中总要有些可用的人,哪怕是装装样子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