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头发散乱,但遮不住女人清秀的脸庞,大大的眼睛,细嫩白皙的肌肤。无一处不精致,无一处不散发着女人的魅力,无一处不说明她是个绝美的美人。
李随风一边解开绳子,一边看得津津有味,嘴中啧啧有声,“瞧这绳艺,真是不错。该凸的凸,该凹的凹,将一个女人的魔鬼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果然不愧是挥舞马鞭的民族,就是牛。”
女子刚获得自由,就跳下床,披上自己的衣服,忽然“哇”的一声,吐出不少秽物。再转过身时,已经是俏脸煞白,双目迷离。
“我靠,千万不能昏倒!”李随风气急败坏的叫道。
纵然李随风武功高强,是年轻一辈少有的高手,但也没法控制女人的生理反应。该昏倒的,仍旧是昏倒了。并不因为触怒了李随风而有所改变。
李随风狠狠的瞪了一眼女人,正在考虑要不要杀她。却看见床边的地板上凌乱摆放的证件。捡起来一看,上面记载着女人的身份、籍贯、国别,以及出发地。
“我靠,还是个华夏人!怎么跑到蜢骨国了?不知道这里对华夏人有歧视吗?真是胆子肥,为发财,什么都不顾了。”
嘴里埋怨着女人的脑残,但李随风已经打消了杀人灭口的想法。
“也许,可以用她当做诱饵?”李随风沉吟道。“一个可能的嫌疑犯,一个美丽的女人,还是一个富有的女人。嘿嘿,足以让那些穷的没裤子穿的家伙发疯、眼红了。”
李随风扛起女人就往外跑。
没跑几步,李随风眉头一皱,显然是感应到楼道里的气息有些复杂。“五个人。”作出判断的李随风脚下没停,仍旧冲向安全楼梯。
第一个蜢骨人出现的很快,就当李随风转过一个房门时,就看见那人迎面而来。那人反应也很敏捷,鼻端刚一闻到血腥气,立刻左脚蹬地,增加摩擦,右脚弯曲成弓步,强行停下前冲的势头。
这人如此行事原本无可厚非,任谁在这种情况下,第一件事要做的就是停下来询问。毕竟这里是豪华的宾馆,不是无人的旷野草原。
可惜李随风本就不是按理出牌的家伙,既然杀了一个,再杀一双对他来说,毫无心理负担。
趁着对方身形不稳,来不及躲避的当儿,扣手一弹,一缕锋利的锐气闪电般射出,瞬息穿过那人的眉心,没入大脑之中。
李随风脚步不停,直直冲了过去,经过那人身边时,嘴角一扬,轻轻吐了一个字“倒”。那人应声而倒,从双眉正中的孔洞流出一缕极细的血丝,就好似一条妇人缝补衣衫的针线。
过不久,第二名保镖拦在身前。李随风依葫芦画瓢,赏了一缕剑气便擦身而过。第三个、第四个,直到连杀了五个,楼道中纷乱的气息才消失不见,恢复成无人的环境。
“犹如杀鸡宰牛,真是不过瘾。”李随风嘀嘀咕咕的说着,一脚迈入安全楼梯,身影消失在楼梯间的黑暗中。
足足过了半个小时,Terelj酒店才发现出了人命,赶紧打电话报警。
“房间的三个死者是谁?”
酒店的值班经理老老实实的说道:“是扎尔赤兀惕.巴图坚实.兀良哈歹、扎尔赤兀惕.孟和.兀良哈歹以及扎尔赤兀惕.苏合.兀良哈歹。”
“也就是巴图坚实、孟和、苏合这三个人。”
“是的。”
“他们都出身扎尔赤兀惕氏族、兀良哈歹部族!”
“是的,他们是兀良哈歹部族的三位勇士,尤其是巴图坚实,他是兀良哈歹部族巴特尔。”
警察看了一眼,情绪有些激动的经理,敲了敲桌子,示意他老实一点。
酒店经理打了个激灵,想起来当晚发生的杀人惨剧,顿时愁眉苦脸,满头冷汗。
“那么,死在楼道中的五个人又是谁?”
“他们都是巴图坚实的保镖,对他忠心耿耿。”
“好吧,忠心耿耿?”警察反讽了一句,“在我的眼中,能提供线索帮助我们破案的才是爱国的人。他们就这么死去了,能说明什么?忠心耿耿吗?错,那是愚蠢。”
酒店经理被警察这番道理说得目瞪口呆,这完全颠覆了千百年来形成的传统。
“现在能告诉我们,巴图坚实、孟和、苏合这三个人为什么会进那间房子吗?”
“什么房子?”酒店经理露出一副惊诧的摸样,“难道他们不是死在自己的房间里吗?”
“我想不是,先生,你应该看看,这三个人死在哪里。”警察朝经理递过一张纸。
“据我们调查,原本这件房子里住着一位华夏籍女士。从她的护照,我们查到一些信息。她今年二十五岁,长得很美丽。”
“这和巴图坚实等人的死有什么关联吗?”酒店经理不解的问道。
“我们认为有关联,而且有很大的关联。现在,案子的关键就在这位华夏籍的女子身上。你能告诉我,她现在在哪儿吗?”
警察们满含热切希望的眼睛,让酒店经理毛骨悚然,紧张的说道:“我怎么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瞬间,一双双渴望的眼睛变成了失望,盘问的警察语气也变的冷酷森寒,“我们现在怀疑你,和这件杀人案有关。所以,现在我们要暂时封闭Terelj酒店。并且酒店所有工作人员都应该配合我们的工作,直到破案,找到真凶为止。”
“噢,不!你们不能这样!”酒店经理哀求道,“关闭我的旅馆,一天会损失多少钱啊!只要三个月,不,一个月,我的酒店就要倒闭了。”
警察耸了耸肩,摊开双手,幸灾乐祸的说道:“我们无能为力。众所周知,我国的法律向来如此。我们只是依法办事而已。你要抗议,最好去找那些参政、议政的老爷们,也许,他们会为你主持公道。”
酒店经理当然知道这些警察这么做的真实意图是什么,只是谁叫死的人是巴图坚实呢?
一男一女正一前一后的行走在沙漠上。男人看上去胡子拉碴,衣服肮脏,满身黄沙,背上还扛着一个硕大的包裹;而女子看上去美丽动人,就好像一朵盛开的鲜花。在常人眼里,两者完全没有共同点,似乎不是同一类型的人。
但仔细观察,男子虽然邋遢,可浑身上下弥漫着神秘的气息,锋芒毕露;女子畏畏缩缩,眼神躲闪,低头闷走,似乎很害怕走在前面的男人,生怕走错一步。
“你怕不怕我?”男人闲得无聊,随口问道。
“怕!”女人鼓起勇气,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那你怕我多些,还是怕那些畜生多些?”男人饶有兴趣的逗弄着女人。
“都怕!”女人咬着下唇,浑身害怕的发抖。
“我救了你,你还怕我?”男子有些不解的问道。
女子沉吟半晌,方才说道:“可你杀了人。杀人犯通常都比较让人害怕。”
男子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女人。女人没有料到男人会有这般动作,差点收势不住,与男人撞个满怀。
目光炯炯的男人,很认真的看着惊慌失措的女人,一字一顿的说道:“狼要吃羊,人杀了狼,但羊却害怕人!你觉得是这个逻辑吗?”
女人一愣,“我,我……”
男人冷笑一声,“你就是羊!而我才是人!”再也没有看女人一眼,回头继续行走在沙漠上,神情冷酷而骄傲。
女人的大脑一片混乱,有时觉得男人说的有道理,有时觉得男人说的是歪理,左思右想,越想越是糊涂。
无意之间抬头一看,发现男人已经走出老远了,顿时心里一惊,赶紧将无聊的争论抛之脑后,大声叫道:“等等我!”急急忙忙追了上去,神情惶恐,生怕男人丢下她不管。
李随风带着美丽女人在沙漠里走了足足七天,在这段时间内,除了吃饭、喝水、睡觉之外,他们没有停下脚步。
第七天的晚上,女子捧着自己的小脚,低低饮泣,发出哽咽的声音:“我们这是要走到什么时候?”。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走过这么长的路,也没有走过什么长的时间。现在,她只觉这双脚已经不是自己的脚了。
若非前几天慑于男人的凶残,女人早就开始抱怨了,说不定都要埋怨上两句,“男人没用。”
李随风冰冷的声音从火堆旁的地毯处响起,“小羊,我怎么知道要走多长时间呢?”
“我不叫小羊,我叫小杨。”女子自然知道男人口里的小杨其实是“小羊。”
“你怎么会不知道要走多长时间?难道你不知道我们要去的地方吗?”
李随风斩钉截铁的说道:“我的确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我只知道要做的事情。”
“啊!你不知道去哪儿,怎么会知道做什么事情呢?”小杨越想越是糊涂,不知道李随风在想什么。
李随风懒洋洋的说道:“早点睡吧,大概明天,说不定今天晚上,你就知道我要做什么了。到时候,不要被吓的屁滚尿流。”
小杨懵懵懂懂,听不懂什么意思,又听见李随风传来一句话,“你带来卫生巾没?”
两团红晕顿时升上了双颊,小杨扭扭捏捏的说道:“当然带了,什么时候,女人都不会忘记带那玩意儿。”
“很好,用温水泡了脚之后,把卫生巾贴在伤口处,明天就会好。”
“啊!”听了李随风的话,小杨的脸更红了,“原来是我想错了。”
半夜时分,小杨正睡得香甜,忽然发现有什么东西从背后挤了过来,正想开口大叫,却发现一只大手捂住了嘴巴,小腹被一只强有力的手臂牢牢搂住。惊恐之下,小杨不断扭动身子,拼命挣扎。这时候,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不要动。”
“额!”小杨心里一惊,“他想做什么?哎,他终究是个男人,而我是个女人。”闻着背后男人的味道,不知道为什么,小杨突然觉得其实汗臭味似乎更能凸显男人的魅力。想到这里,小杨只觉心脏嘭嘭乱跳,浑身发烫、发软,提不起半点力气。
李随风总觉得有些不对,至于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干脆闭上眼睛,凭着心神感应四周的动静。
“原来在沙子下面。”李随风再次睁开眼睛之后,看向不远处,那里距离自己原本所在位置并不远,也就十米左右,而且对方还在缓慢的前行。依照这种速度,只怕在凌晨四点的时候就能到达。
“凌晨四点啊!时间选的可真好。正是人们睡地最沉的时候。不过,那里现在可只有一个睡袋。嘿嘿。”李随风得意的想着,全身放松下来,立即感觉到手下的柔软和滑腻。
突然兴起恶作剧的念头,李随风稍稍放松了一点力量,顿时感受到惊人的弹性,心中不由赞叹:“这女人的皮肤真好。”
小杨只觉按住小腹的大手开始作怪,忽轻忽重,揉捏的小腹酥痒酸麻,好不舒服,从鼻子里喷出轻微的气流,娇躯微微发颤,已是千肯万肯了。
李随风同样感受到自己身体起了变化,,凡是正常男人都具有的正常的生理反应。“反正距离那些家伙动手还有一段时间。”头脑当中这样想着,两只手已经悄无声息的改变了位置。
李随风一只手从衣服下摆伸了进去,另一手挪到背部,熟练的解开了胸罩的纽扣。小杨还是第一次打野战,有些紧张,不过在这种特殊的环境下,却产生了一股别样的刺激让她兴奋的颤粟,情不自禁的发出低低的呻吟。
“你开始发情了。”李随风已经剥去了胸罩、拉下了上衣。小杨的上半身已经赤裸裸的暴露在眼前。
“不,没有。”小杨还想竭力保持自己的自尊、矜持。
“我说过,你就是一只小羊。一只美丽的小羊。”李随风一只手攀上了山峰,不断的揉搓、抓捏,变幻着山峰的形状,另一只手从裤腰插了进去。
“你是一只野兽。”要害受到攻击,小杨“嗯”了一声。
“我猜,你肯定喜欢被欺负的感觉。”李随风的大手已经侵入到一片湿润的草丛里,寻找到了一颗小小的珍珠,把玩多时,又滑向下面的桃源洞口。
小杨想要大叫,但又不想让身后的男人听见,只好紧紧咬住睡袋,死死抑制一波又一波快感的冲击。
“水真多,看来你已经做好了准备。”李随风邪邪的笑了起来,随后两只手都离开了白花花的娇躯。
“别,”小杨突然从天空坠落下来,急忙发出一声哀求。
仅仅一会儿,小杨被强有力的扳过来。这时,她才发现男人已经身无寸缕。害羞的别过脸去,又忍不住偷看那一身健美的肌肤。与曾经的男友不同,这人身上的肌肤条块分明,充满着男性的爆炸感、力量感,让小杨深深迷醉。
“小羊,你就是被人吃的。”李随风恶狠狠俯下身。随即两具肉体在睡袋中交缠在一起,不分彼此。
时间过得很快,李随风终于发泄了积攒多日的激情,此时正意气风发的睁着眼睛数星星。而小杨,不知道是太过劳累,还是从没经历过这么长时间的欢好,不堪鞑伐,又或者是两者俱有的原因,早就沉沉睡去。
“一、二、三、四……”默默数着,当数到第一千四百六十一个星星时,李随风偷偷钻出睡袋,穿好衣服,走出火光照射的范围,隐藏在无边的黑暗中。
“噗”一声沉闷的声响,沙地里突然冒出一个黑乎乎、圆滚滚的东西,离着睡袋只有一米远。
安静了两三分钟,嘭嘭嘭,几声爆响,接着哗啦啦沙子四处溅射,几个黑影从沙地下腾空而起,手中冒出长长的火龙,“哒哒哒”,射向沉静的睡袋。
巨大的枪声划破长空,传出老远,也惊醒了刚刚春宵一刻的小杨。
“啊!”尖利的嗓音仿佛一把利剑直刺苍穹,分外嘹亮。
“扑通扑通”黑影接二连三的摔倒在地上,激起阵阵尘土。小杨惊叫了好一阵,才渐渐收住了声音。眼光无意之间瞥向那些人,发现他们倒在地上之后再也没有站起来,心中难免觉得奇怪。
“你觉得奇怪吗?为什么他们没有站起来?”李随风脸上带着神秘的微笑。只是这种笑在小杨看来,无疑于狼杀死猎物之后的得意。
一股凉气在尾椎骨产生,沿着脊椎不断上升,然后扩散到全身。刹那间,小杨明白了,明白李随风白天的那番话。
“这就是你要做的!为什么你要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