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顾大小姐找她父亲商量什么,又或者顾大小姐办完事后忘记通知谢启方了?总之,当谢启方清醒过来之后,已经是华灯初上的时节。他本以为自己经历了那种痛苦,肯定会头疼欲裂,恶心烦闷,就算没有太大的后遗症,至少也会有一段时间神情萎靡,精神不济。
可他没有想到,他不仅没有感觉任何的不妥,相反有一种神清气爽、飘然若仙的感觉。他暗自嘀咕道:“哦,哦,怪不得诗媛小姐总是宅在这里,原来,还有这种好处。要是我不用为生存而奋斗,也宁愿在这里追寻这种神秘的刺激。不过,我怎么觉得有些古怪,不是什么精神鸦片吧。那个星空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与现在的星空不太一样?它与十八形变式到底有什么关系?……要不,我再试试推敲一二。”
谢启方不断思索着那片神秘的星空,和同样神秘的十八形变式,好奇心越发强烈起来,不知不觉就沉浸在对未知世界的探索中,浑然没有想到时间已经过了许久许久。也幸亏如此,他才没有感到无聊,因为顾诗媛大小姐直到第二天早上才想起来,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还有谢启方这么个贴身保镖。
尽管顾大小姐脸皮较薄、也碍于身份没有明确道出自己的歉意,但谢启方还是从她的语气中体会到这个小妞还是有些愧疚,再说谢启方本就不是小气的人,倒是没有因这件事情而产生怨恨的心理。
此后一个多月,日子一天接着一天的平淡度过。谢启方开始还颇为享受这种悠闲的时光,当年他在特种部队的时候,可不像现在,每天都有忙不完的工作,赶不完的路,不是去解救人质,便是逮捕危险分子,放假已经成了奢望。
有时候,谢启方也颇为迷惑,这社会上哪里冒出来这么多制造恐怖事件的疯子,但等他打死一位抱着炸药包企图与别人同归于尽的农民时,他突然感到惶恐不可终日,懵懵懂懂间,一种犯罪的恐慌油然而生,萦绕在他的心头。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就会看到那些被打死的民众瞪着愤怒的眼睛,伸着血淋淋的手臂朝着自己不断的诅咒。
这般折磨整整持续了一年,甚至有段时间,让谢启方产生了一种错觉,白天,他是执法者,到了晚上他却变成了被审判的对象。这种黑白颠倒的地位变换让谢启方难以接受,也难以忍耐。最终,谢启方只好一走了之。
不过,当他在顾家生活了半个月之后,又开始感到空虚无聊,无所事事的空虚无聊,整天就是在第一百二十层楼高的休息室里玩弄着那些所谓的健身器材,再不就是练习十八形变式,或者温习在部队中学到的各种本事,除此之外就再没什么好做的了。对于习惯了紧张生活的谢启方来说,现在的他就好似一头吃了睡、睡了吃的大肥猪。
某天,他趁着邀请保镖首领胡其法到当地最著名的洗浴城休闲时,问过此事,却被告之,顾大小姐很不喜欢应酬,除非必要根本不会踏出星空半步,就算是顾家庄园,也很少看到顾大小姐的身影,甚至许多工作了两三年的职员都没有见过顾大小姐的真容。好在现代社会发明了摄影,那些职员没有见过顾大小姐的真人,总算是见过顾大小姐的照片,还知道顾家有这么个人。
谢启方刚开始还猜测顾大小姐是不是心理自闭或抑郁才会这样。但胡其法却嚒嚒笑道:“你以为你是医生呀。还有,拿你的钱,做你的事,至于主家做什么,与你何干?”
谢启方转念一想,也是这个道理。还暗中提醒自己,这可不是在特种部队抓捕犯人,不需要将资料弄得那么详细,否则触及到主家的忌讳,自己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胡其法见谢启方行事颇为大方,对自己也很是恭敬,便有意提点他道:“小方啊!我和你说些事情。”
谢启方连忙应道:“有什么事,胡大哥请说。”
胡其法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将身边的温香软玉搂进怀中,笑眯眯的说道:“你刚刚进入顾家,还算不上正式的员工,还需要经过三个月的试用。”
谢启方连连点头,说道:“还请大哥指点啊!”
“我指点什么呀?”胡其法的双手伸进裙子的空隙,不断揉搓那对软肉,惹起阵阵柔媚的娇笑。一双芊芊玉手打了胡其法几下,娇嗲道:“咯咯,你好坏!”
胡其法色迷迷的凑了过去,说道:“亲,来一个!”两人打情骂俏了一番,胡其法方才心满意足的说道:“三个月后有一场比武,看你的表现如何,顾家才会正式和你签订合同。以后只要你认真工作,这辈子的饭碗就算是保住了。顾家在这一点上还是比较厚道的。”
一把好听的吴侬软语柔柔的问道:“什么比武?好不好看,人家也想去看看嘛。”
胡其法伸手抬起怀中美女的下巴,狠狠的咬了一口,笑呵呵的说道:“小妖精,男人的事情,你多问什么?”转过头,对着谢启方暧昧的问道:“小方,第三关的滋味如何?”
谢启方想说好,又生怕扫了胡其法的兴头,砸吧砸吧嘴,含混道:“和这里差不多,差不多。”
胡其法不悦的说道:“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小方,做我们这一行的拍拍主家的马屁是理所应当,毕竟是我们的衣食父母嘛,但在兄弟们面前怎么能遮遮掩掩呢!不过,话说回来,我也不知道这次招聘新保镖的最后关卡居然是这个项目。幸亏你把握的住,否则就会前功尽弃了。”
谢启方稍微一愣,问道:“是吗?”
“当然,她们可是公关部门的秘密武器,不仅样貌千里挑一,而且还经过特别培训,那种功夫真是………啊,哈哈。兄弟,我还真是佩服你呀。要换成是哥哥,哪怕是掉了饭碗,也要再干上一炮。”胡其法眨眨眼,两人心照不宣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