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结束了吗?”
我没想到战洪昕会在楼下等我,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在医院里面跟白雪莲见面,或者是回公司吗?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事情都忙完了?”
战洪昕点点头,拉起我的手上了车。
“怎么上你们的车了?我早上开出来的车还在停车场呢!”
“让司机开回去就好了!你先跟我去个地方!”
去哪里呢?战洪昕的脸上带着笑,应该是个好地方了?
一路上他都保持着神秘感,直到我们到了医院。
医院可不是什么好地方!每次来这里都意味着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就在我要问的时候,战洪昕忽然抬起了头。
“还不知道吧,吴检察官又进医院了。”
“这么大的事情,怎么没有被媒体报道出来呢?”
上次吴检察官生病住院,那可是闹的满城风雨呀!怎么这么就这么安静的住院了呢?
战洪昕的脸上带着莫测的笑,我总觉得还会有其他的事情。
到了吴检察官的病房里面,我看到了次检长的身影。
“吴检察,次……检察长你好!”
我险些说错了话,紧张的看着战洪昕,他却并没有在意我的疏漏,很快就跟新一任检察长打招呼了。
“听说吴检察官积劳成疾,一直托着身体准备着竞选的事情,一直到竞选告一段落,这才有时间来住院!”
战洪昕的话听起来有些奇怪,检察长的表情也有些不对,我不知道问题出在了什么地方,紧张极了。
“是吗?吴检察官跟战检察官的关系还真好,连这个都知道!”
当了检察长的次检长再也没有了当初的收敛,浑身都像是带着锋芒!
就在我以为,两个人会吵起来的时候,病房的门被推开。
一个瘦弱的女走了进来,她的脸上消瘦的厉害,我还是一眼认出了她!
“小美!”
我大声的喊着,她却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什么时候,小美变成了这个样子了?
几个月不见,她不但人消瘦了,连我都不认识了吗?
她站在检察长的身边,一句话也不说,像是一个木偶!
我想要拉着她离开,却被检察长拦住了。
“这位是我的远房表妹,前来投靠我的,或许是战检察官夫人认错人了?”
怎么可能认错呢?这明明就是小美!
可她在我的眼前,为什么不与我相认呢?
“小美!是我呀!我是唐宝馨!”
我拉着小美的手,企图让她认出我,跟我说句话,可她像是没有听到一样,根本不理我!
“战检察官,你就不管管你的夫人吗?我这位亲戚可是很内向的!希望夫人不要吓到她!”
战洪昕拉着我就往外走,我急的想要挣脱却挣扎不开!
到了走廊里面,我一把挣脱了战洪昕抓着我的手!
“你为什么要抓着我出来?直接问清楚不好吗?”
“问清楚?你觉得可能问清楚吗?她不想跟你说话,检察长也不想让你跟她有太多的联系!”
战洪昕说的话都对,可我还是抱着希望,觉得小美会联系我,也会认识我的!
可如果刚刚看到的那个女人真的是小美的话,那她为什么不认识我,又为什么会跟次检长站在一起呢?
黎检察官可是害死李查的人啊!她怎么能跟害死自己孩子父亲的男人在一起呢?
现在小美的母亲还失踪了,警察也帮我们寻找着,可上次去看的尸体并就不是小美母亲的,后来便一直没有消息了。
病房的门关着,我再也看不到小美的身影了。
也许以后,我都无法再看到她了。
“可是,她为什么要陪在检察长身边呢?那可是曾经害过她的人呀!难道是因为精神失常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分析她可能会做出来的事情。
可以我对她的了解,小美可是一个有仇必报的人,为什么会跟自己的仇人在一起呢?
“是庄珊珊女士的家属吗?我们是云城医院的,现在患者忽然昏迷,需要抢救,请家属过来签字!”
我的心咯噔一声。庄珊珊是母亲的名字,现在母亲又昏迷了?
好在我现在就是在云城医院,跑着去了母亲的病房之后,一眼就看到了小白。
“你怎么在这里?”
每次看到小白,他都不会给我带来什么好消息!
看来,这个小少年已经成了厄运代名词了!
“姐姐,我是来看望病人情况的,这你不会也介意吧?”
“我当然会介意了!如果是别的医生我还不会,可是你!是不是又想做什么奇怪的实验了?”
想到母亲在香城呆的那几天,我就觉得格外心疼!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太过相信眼前这个白衣少年!
我总觉得他还是一个单纯的少年,可他却早已经不是了!
“我不是早就说过了吗?我爷爷精通医术,只要交给她,伯母的病情肯定会好的!”
他的脸上还是带着淡笑的,我却怎么也不没有办法再相信他了!
“家属赶紧签字吧!别耽搁了抢救的时间了!”
医生催促着我赶紧签字,我接过了单子正要写下自己的名字,战洪昕却抢了过去。
“先别签,看看上面怎么说的。”
“等到你看完了,患者都不行了!”
医生急不可待的样子确实有些可疑,战洪昕拿过单子来打算仔细看看,小白却来抢过单子,一把将它撕碎。
“既然你们不相信,那就不要签字了!阿姨的性命,你们也不用救了!省得还要继续花医药费!”
小白的话有些苛刻,我立马捡起了地上的单子,好在他没有撕碎,拼到一起了还是能认出来的!
“如果患者在手术中出现任何问题,都由家属负责?”
这完全就是超级甲方条款!
我正要跟他理论,白衣少年却抬起手表看了起来。
“不家十分钟,如果在这段时间里不能治好阿姨的话,那她将会永远无法好起来。”
永远无法好起来?他这不会是在吓我吧?
看着病房上连呼吸都很微弱的母亲,我的心开始慌了。
病房的门被推开,一位老人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