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家表面上看上去,没什么异常,这天,宗父陪着宗母做按摩,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宗母有了反应,慢慢的有感觉了。宗父很激动,喊了其他人。其他人也很高兴,唯一的宗政爵,心里还是充满了仇恨。
过了几天,宗母渐渐的能走了,不过不能走时间长,怕累着。
有一天,宗政爵的办公司桌子,电话响了,是一个男人低声:“宗政爵,我告诉你,你不得好死我会让你粉身碎骨的。”后来,就没了声音。
他想了半天,听起来这个声音,这么熟悉呢?应该是宗政耀怎么回事。他往公安局打电话,报了案,问问怎么回事。原来公安局说:“宗政耀出逃了。”所以,宗政爵感觉是宗政耀呢?的确不错。他心想:“没抓到他一刻,我和司寇陌就有危险。”
他赶紧约了司寇陌,把宗政耀出逃的事,告诉了她,亲切关心的说:“你下班我每天都送你回家,如果晚上有应酬,都要告诉我,你要加十二分的小心啊!”
司寇陌回答:“怎么这么关心我啊!我也不是你什么人啊!”他知道司寇陌难道这么调皮的说话。“你现在就是我的未婚妻,将来就是我的妻子,所以我必须保护你。”
司寇陌羞涩的笑了,就想听他说点好听的,因为平时他太严肃了。
宗政耀和桐风,每天活在阴暗里,不敢母亲打电话,不敢回家。宗政耀可怕的表情对桐风说:“一定把宗政爵,司寇陌杀死,否则我不姓宗。”桐风听着主人说话,他也附和着。两个人白天不敢出屋,只能等天黑了,他们才能出来活动活动,因为警察四处再找他们,他们两个像过街老鼠,四处乱串,在一个地方,不敢逗留太长时间。
公安局,也加紧了步伐,在各个公路,海路,飞机,都设了关卡,准备一网打尽。
宗家的花园里,青草绿油油的,宗父正帮宗母做着康复训练。宗父拍着手说:“加油,加油,到我这来。”宗父站在离宗母不远处,让宗母自己走,好像在教宗母走路,像哄小孩子一样。正巧这一幕,让宗政爵看在眼里,心里默默的心酸“母亲如果活着有这些的待遇,该多好啊!母亲一定会很幸福的。”宗政爵本来是来看看他们的,但是看他们幸福,他还是从心底里恨他们。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不恨他们了,可是最近这种恨,又开始了。这种恨,慢慢在心底升起,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想到这些,他没有过去和宗父,宗母打招呼,而是一个人偷偷摸摸的走了,一个人去了海边。
每次,他心底难受的时候,他都一个人去海边。坐在海边最高的礁石上,看着茫茫的大海,听着海水拍打海岸的声音,看着大海涨潮,落潮,他的心情,才能平静很多。
宗政爵一个人从天亮坐到天黑,才回家,没有什么胃口,没吃饭就睡觉了。
可怕的宗政耀已经身无分文,他第一时间想到父亲,他偷偷给父亲打电话。宗父接听电话,没想到是宗政耀,吓了一跳。宗父问:“你在哪里,怎么出来的。”他害怕的说:“爸爸,别问那么多了,快往我银行卡里转钱,我快饿死了,还没吃饭呢?你记住我的卡号。”宗父说:“你快去自首吧!这么躲不行啊!不是常事。”他说:“爸爸求求你了,快给我点钱吧!我不敢回家,警察四处抓我。”宗父无奈的说:“仅此一次,快去自首吧!”那边,电话挂断了。
宗父从自己的银行卡里,转到宗政耀的卡里,天下没有狠心的爹娘啊!宗父实在没办法,得给他转,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
宗政耀收到钱,赶紧一部分,打给桐风因为这次出逃桐风是主谋。桐风暗中认识不少黑社会的人,因为桐风特别爱赌博,在澳门赌场,他输了,欠下巨款赌债,是宗政耀再宗氏集团工作的时候做了假账,把这笔钱拿出来,替桐风还了这笔巨款赌债,所以桐风实心踏地的跟着宗政耀,因为命是他就救的,桐风特别感激宗政耀,可以为他拼命。
这次他们一起入狱,桐风在狱里,有很多是黑社会的,所以他里外打点。
有一次,正赶上监狱里停电,其实这次停电,是黑社会人所为,是桐风买通黑社会人干的。整个监狱里一片漆黑,报警器“嗡嗡响”,犯人一片混乱,有的开始窍门,因为他们知道自己是死囚,能跑出去,是生的希望。有的犯人开始叫喊,有的犯人趁乱跳墙越狱。
宗政耀和桐风,已经早有准备,不像有的犯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乱跑,桐风早就有所准备,逃跑路线,早就摸清了,所以他们顺利越狱成功。他们也十分害怕,如果越狱不成功,他们有可能当场被警察击毙。
他们逃出来的日子,也不好过,因为警察四处捉拿他们东躲西藏的。
宗母出院,大概有半年了,由于宗父照顾的好,走路已经恢复正常了,就是说话有些吐字不清,其他都好了。
宗父永远改不了自己的本性,他看见宗母已经恢复正常了,又开始了他灯红酒绿的潇洒人生了。每天早上自己收拾的很年轻,告诉宗母:“我去上班了,你好好在家,有吴妈照顾你。”宗母心里明白他每天出去干什么,一个是自己的嘴不听使唤,一个是怕生气,脑出血再犯,命就没了,所以宗母,只能选择慢慢接受了宗父的这种做法,就当什么也看不见,不管也不问了。
天气渐渐转凉了,天也渐渐黑的早了,宗政爵没有开灯一个人再黑漆漆的屋里坐着,好像黑夜来临了,也慢慢把自己吞噬。自己把自己的思绪整理一下,然后,开灯,想了想给司寇陌打打电话,约它在最闹市中心的酒吧见面。司寇陌穿了一套黑衣服门,这样打扮,不会引起别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