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路清菀就换上舞衣,准备给自己编排舞蹈。
路清菀一身红装,干净利落,又手持长鞭,看着,非常英姿飒爽的,一鞭子一鞭子的耍着抖着腿,跳着舞,院子里的丫鬟们都叫喊着好。
这时,子夏闯进来,一看路清菀已经醒了,更是自觉罪过,偷偷溜着边准备往屋子里走。
路清菀并没有看见她一鞭子甩过来差点伤着她。
再看向她手里的水壶便明白了她的意图。
“你啊,被我看到了吧,偷偷换水。”
子夏被她这么一调侃,眼睛都红了,一言不发。
路清菀看她这样,猜到她是因为昨天晚上洪山的事情,心里不好过,便也不说什么,只提醒道:“以后可不要忘了。”
子夏点了点头,立刻爬了起来,去换茶水。
路清菀便又开始挥着鞭子,继续编排自己的舞蹈,这时候,洪山从屋子里跑了出来说:“娘娘!您屋子里的烛台烧黑了。”
昨天夜里,应该是子夏灭了烛台离开,由另一个丫鬟守夜,可是,子夏并没有记得灭烛台,而是因为生气自己跑回了屋子。
里面正在换茶水的子夏一听,立刻跑了出来说:“娘娘恕罪,奴婢犯此纰漏。”
路清菀摆了摆手说:“烛台黑就黑了,又不会被烧着,无所谓的。”
子夏一听,自觉委屈,看着一旁告状的洪山,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洪山莫名其妙的看着子夏,一脸无辜问道:“你瞪我干什么?明明就是你的错啊。”
洪山这么一句话,可把子夏气坏了,只见她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冲着洪山说:“你以为是谁啊!我昨天出了那么多事,还没点子想法吗?”
洪山被子夏这么怼了两句,一时也自觉委屈,无奈道:“我干什么了!”
子夏哼了一声,转过身,进屋,今天还得把烛台换了。
路清菀看着她们二人如此,脸上的笑意止不住了,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洪山转过身看着路清菀一脸姨妈笑,不寒而栗,问道:“娘娘,您看什么呢?”
路清菀笑着说:“榆木脑袋。”
而后,便自顾自的编舞去了。
洪山一旁摸不着个头脑。
正巧子夏端着茶壶出来了,看着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洪山,冷哼一声,也不理他,绕着他去换水。
这时候,路清菀又逗趣子夏:“怎么,还不去纺织局学刺绣去?”
子夏一听,才发现路清菀已经知道她的心思了,立刻支支吾吾说:“娘娘……奴婢……换水去!”
说着头也不回的跑了,路清菀见状,也是轻笑,这丫头真是不好意思的很。
一旁的洪山实在是看不懂这两个女人的心思,拿着扫帚自顾自的扫着地。
路清菀转过身看着心思单纯的洪山,暗自盘算,这洪山是个老实人,况且,也不是个真正的太监,若是,子夏喜欢他,不如就此给他结个缘,不过,又念及洪山背后的势力,路清菀也是心里打鼓。
纠结片刻,最后还是觉得此姻缘交给月老吧。
正巧这时,皇后传令,路清菀一听是皇后,便无奈的皱了皱眉头,这个皇后是天天给她找事情。
也不知道,皇甫瑾怎么就看上这么个皇后,念及此处,喘一声,便也无奈,换了装束又去。
路清菀去了以后,才看见,滟妃一旁黑着个脸,压根不看她,看见她来了,转过身去,不肯再转过来。
路清菀见状,也是无奈的很,不过,她也不能做什么,只是她是一个贵人,那边都是妃位,皇后的,她也不敢怼回去。
只见滟妃对着皇后道:“姐姐,你找她来做什么?”
皇后无奈的摇了摇头说:“滟妃妹妹,皇上下令,让她参加迎接宴,我也没有办法啊。”
路清菀一听皇后这话,心知是给她拉仇恨了,果不其然,一旁的一个妃嫔听了这话,怒道:“当真是没了章法,皇上如今也是昏了头,一个贵人,也敢和妃嫔位,甚至是皇后娘娘,平起平坐了?”
路清菀一听这话,直接问道:“臣妾不过是承蒙皇上厚爱,出席这个宴会,各位娘娘们若是不满,可以找皇上说去,如今,找我是做什么?”
此言一出,众人更是嫉妒的牙痒痒,可是,她们却什么也不敢做,让她们找皇上去?那得看看皇上究竟理不理她们。
路清菀坐了下来,自顾自的喝着茶水,看着几个女人在哪里反酸水。
她可不介意,对于皇甫瑾,她确实是沦陷了,如今看着那些女人反酸水,她还不解气。甚至想把这堆女人们扔了,自己独占皇甫瑾。
皇后见众人此刻这么聒噪,可那路清菀还坐在那,不理不睬,不急不躁的,心下便觉得气急,怒道:“丽贵人,总得给个理由吧,不能让众妃嫔如此,这样,谁能服众。”
路清菀一听,冷笑说:“皇后娘娘,服众?我可不需要,我觉得,当今皇后娘娘才是最该服众的人。”
路清菀这干脆把皇后的伤疤凉开了,听到这句话,皇后气的扭曲起来,她因为善妒,确实做了许多事情,宫里的妃嫔对她也不是特别服气,这路清菀一句话,可以说让她没了脸面,念及此处,皇后更是气的不行,怼道:“你说什么?丽贵人,莫不是忘了什么规矩!”
一旁沉默的容妃这时候说话了,只听她道:“皇后娘娘,当着我的面子,惩戒我宫里的人?不合适吧。”
容妃此刻是舒颜阁的主位,路清菀也算是在她的管辖之下,听到容妃这么说,宫里的人立刻都闭了嘴,早知道,容妃的品行,比皇后可有威严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