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A岛那么神秘呢?”
路上,叶青忍不住问萧楠。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太详细,只是以前听我父亲提起过,阿琛的妈妈,娘家非常的有钱,他们早年经商遍布东南亚,而且在那个没有开荒的年代,他们就未雨绸缪买下了很多的地皮,在她嫁给我爸爸的时候,带来的陪嫁,就相当于现在的半个云氏集团那么多了。我爸爸当年也是靠着阿琛的妈妈,才起家,将云氏做大的。”
这些,很早以前他听妈妈提过,听爸爸提过,甚至于,在经意或者不经意的时候,听云家的人也提过。
这些他隐隐约约知道,阿琛的妈妈虽然是爸爸名义上的名正言顺的妻子,但是他们的婚姻并不幸福。
外界传言,正牌地位尊容给了阿琛的妈妈,爱和宠给了他的妈妈。而柳依依,不过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最后坐享其成,得到了荣华富贵。
“但愿这一次,上一代的恩恩怨怨能够了解。”
叶青说完这句话就闭上了眼睛,萧楠看看他一眼,同样闭上眼睛。
这一路上颠簸,叶青心情也低到了谷底。
毕竟这件事关系到他从小到大为数不多的亲人了,如果一切都是真的,那么他从小到大建造的世界观,也就塌了。
叶天说道做到,他已经一天一夜没给云景琛他们送去水了。
云景琛和孙旭因为在特种部队集训过,所以这对他们来说算不了什么,但是云暮言身上的伤口没有得到好的包扎,又没有好的营养跟进,所以身体状况有些糟糕。
而清微则是连日来的奔波和折腾,让她的眼窝都不自觉深陷了一些,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憔悴。
云父那边醒了一次,但是说了没几句话,他便又昏睡了。
“少爷,再这样下去,我们就都完了。”
孙旭担忧的说道。
“我知道。”
云景琛冷静的说道,其实他内心非常的着急,无论是父亲还是清微,都禁不起这样的折腾,而阿言那边如果得不到好的医治,就会耽误。他实在没有把握再这么耗下去。必须当机立断。
想到这里,他对着外面喊道:“有人吗?我要和你们的头谈话。”
果然,空气死一般的静寂,周围竟然真的就没有人,看来叶天准备耗光所有人的精力和体力。
“少爷,我来!”
既然叶天不来,那么他们只能闹出一些动静来,引得他过来了。
云景琛点点头,他搂着清微后退一步。
然后孙旭对着栏杆就使出浑身力气去掰断,慢慢的,栏杆变了形,虽然无法折断,但是这个大小正好够人通过。
云景琛就是从这个空钻了出去。
当他到达关押他们的房屋的走廊的时候,小喽啰们吓得心差点从嗓子眼奔出来。
这要是让叶天看到,一定会把他们打的皮开肉绽。
可是没办法,谁也不愿意去看牢房。
这里本来就阴森森的,再加上一个阴晴不定的叶天,很多人避开这里都来不及呢。云景琛一路畅通无阻的走到了门口,仍旧没有人来阻拦。
他停了一下脚步,留神听了一下四周的动静。
也就是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他不知道怎么的,就是出于本能,躲了一下。
从暗处有一支箭飞过来,不偏不正的刺中刚才他站立的位置的正中间。
好悬,他不由的暗暗惊呼一声,如果刚才没有停下那一步,那么现在这支箭,就正好刺穿他的心脏。
扭头转身,对着身后的黑暗他开口道:“出来吧。”
叶天一身白色西服走了出来,在暗道里面显得特别的显眼。
他一边走一边不停的拍着巴掌,然后声音阴恻恻的说道:“不错,真不错,不愧是老头子选出来的接班人,你要知道,除了你之外,走到这里的,没有人再走下去走出去过。”
叶天指了指云景琛刚才站地的地方:“这里在战争年代,曾经是鬼子关押人的地方,机关设计的非常的阴险。”
云景琛知道,衣服下面后脊梁那里,其实已经冒冷汗了,但是面上,他始终是非常的镇定。
如果说不害怕,那是假的,毕竟刚才生死一念之间,他死了不要紧,但是还有那么多条生命等着他救援。所以在成功前,他必须得自己负责,保证自己的安全。
“这么说,我还得感觉到自己非常的荣幸,得谢谢你。”
云景琛淡淡的说着。
“说吧,你冒死跑出来,绝对不是想和我在这个地方谈天谈心的。”
叶天将话题带入。
云景琛也不再和他打哑谜,开门见山的说道:“你要的云氏集团,掌握在我手里,你要的A岛的秘密,我也是唯一的继承人。所以这两张王牌在手,你放掉其他人,将我关押起来,等他们平安到达之后,我会交出这两张王牌的。”
“啧啧!”
叶天不停地拍手,夸张的笑道:“哎呀呀,不愧是大集团出来的继承人,果然是气度见识胆量都不一般啊。我如果是局外人,真的会好感动。”
然后下一秒,他脸色一变:“但是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我放他们走,你在这里拖延时间,然后一转眼,他们平安到了,警察来了,将我连窝端了,你以为我是傻吗?”
说完,他的目光中流露出凶光和戾气,“我不傻,所以我劝你也别再动心思,看在从小一起长大的份儿上,你刚才的话,我就当作你没说,否则,我让你没机会见到明天的太阳。”
叶天恶狠狠的威胁着云景琛。说完,他转身就要离去。
这个地方,他从不担心一众人会逃跑,第一是因为他们没有这个能力,再来,就是这里毕竟是过去关押人的地方,有机关,他们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也不可能活着出去。
云景琛看到叶天扭头就要走,知道他的心理已经起了涟漪。
攻心吗?有意思。
“我知道你不敢去赌。但是你也好奇过,疑惑过,探究过,只是没头绪。”
云景琛这句话说的含糊其辞,外人并不能听明白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