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却因为自己这几日暧昧的态度,还有和陆谦曾经有的那个承诺,还给了陆谦许多的误会。
这些误会秦希月无法解释,解释只会更加伤人。
因为她现在已经深深的伤害到他了,不能再在他的伤口上撒盐了。
他只能以厉诤言妻子的身份,慢慢疏远陆谦。
“希月,我看着你进去再走。”陆谦坚持着。
秦希月很为难,她并不想陆谦如此,但是嗫嚅了一下,最终还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该说的话她都已经说了,余下的事情只能交给时间慢慢解决,便只单单道:“好,那你回去的时候路上开车小心一点。”
陆谦绽放出一个无比开心的笑容,激动的点点头道:“嗯。”
“那……再见。”
秦希月这才拎着包转身离去。
陆谦深情的望着心爱人离去的背影,就在这时,他忽然注意到头上有两道冷冷的寒光忽然向他投示过来。
他立马抬头看去,一个他憎恶的修长的身影正站在顶层楼上阴寒的看着他和秦希月,他的心中忽然生出一个极其有趣的念头。
于是大声喊了一句:“希月!”
秦希月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胳膊就被一个强有力的手臂抓住,然后被拉进了一个火热滚烫的胸膛。
她的心一阵狂跳,仿佛就在嘴边,只要她一张嘴,心脏就会从嘴里跳出来似的。
陆谦突然将她抱得紧紧的,任由她怎么推都推不开,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前却雾茫茫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接着陆谦便凑近她的耳畔,轻声说了一句:“希月,晚安,好梦!”
然后才放开她,没有给她一句解释,抬头看了一眼阳台上的厉诤言,嘴角勾出一丝阴冷得意的浅笑,转身向车前走了几步,打开车门,上车离去了。
秦希月怎么也不会想到,陆谦会在离去之前忽然抱她,而且是在厉诤言的家门前。
而她更加不会想到,厉诤言此时就站在他们卧室的阳台前,亲眼目睹了这一幕,心里更加的愤怒不堪了。
她受到严重的惊吓,半天楞在原地,直到陆谦的车完全看不见了才慢慢的转过身,她才迈着沉重的步子向厉家走去。
机械的抬起手,右手食指在指纹锁上按了按。铸铝式庭院大门哗啦啦打开。
她木讷的走进花园,头顶向月光一样倾泻下来的两道寒光让她的身体忍不住的颤抖起来。
接着,她一抬头就看到了此刻正阳台上的厉诤言。
厉诤言就那样站在那里,眼神冷冷的看着她。
空气里大概静止了有几秒钟,厉诤言才转身回房间了。
明明还是晴朗的盛夏季节,秦希月却感到像北极一样的冰寒感觉。
“厉诤言,你听我解释……”秦希月在反应过来之时,立马就明白过来厉诤言到底是因为什么而生气,急急忙忙追上前去。
但是这都已经无法挽回厉诤言的愤怒了……
……
第二天早晨,出门前厉诤言便对保姆李晓和司机吩咐道:“你们注意了,这两天夫人哪里都不能去,绝对不能让她出去。”
“是!”李晓和司机赶紧应了一声。
于是,秦希月就这样被厉诤言给变相的软禁了起来。
而这边,厉氏集团。
陆谦刚到办公司,陆氏集团的总经理就告诉他他给厉氏集团递交的合作方案,被厉诤言给无理由驳回了。
厉诤言,又是厉诤言,厉诤言怎么什么事事情都要跟他作对呢?
陆谦马上气冲冲的驱车来到厉氏集团,直冲顶楼厉诤言的办公室。
当时厉诤言正在和他们厉氏集团重要的合作方在办公室谈合作的事情。
秘书追着陆谦极力阻拦道:“陆总,你现在不能进去,我们厉总正在里面谈话呢!”
但是陆谦早就因为厉诤言的事情而怒气冲天,不顾劝阻的就推开厉诤言办公室的大门。
一声巨大的开门声,将里面厉诤言和合作方的谈话给打断了。
陆谦一进来就气势汹汹的说道:“厉诤言,你为什么要驳回我的合作方案,你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不要针对我们陆氏集团!”
而此时,坐在厉诤言对面的一个西装笔挺的中年男人也被陆谦的话语给吓得转过头来,看看陆谦,又看了看厉诤言,眼眸里满是惊诧的神情。
厉诤言冰冷而蔑视看着陆谦,然后才缓缓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恭敬地对面前的那位合作方说道:“刘总,今天我们就先聊到这儿,和我们公司合作这个项目您不用担心,我们厉氏集团一定会全力配合的。”
那位刘总几乎是错愕的从沙发上站起来,伸出手来,握住了厉诤言的手,半响才笑道:“好,那就先这样,祝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小路,送刘总出去。”
送走这位合作方离开自己的办公室后,厉诤言才慢慢的走回到自己刚才坐过的位置,优雅的坐下。
陆谦见状,立即上前一步,看着厉诤言,怒不可遏。
不过经过刚才的打断场景,再加上厉诤言此时悠闲而强大的气场,他没有再重申一边自己刚才所说的话,而是在默默等着厉诤言先开口。
厉诤言看了陆谦几眼,嘴角处猛地勾出一个轻蔑的笑容来。
他慢慢的端起面前的茶杯,轻轻吹了口气,喝了一口,再度将茶杯放下后,才第一时间向陆谦看来,声音刺耳又优雅。
“怎么,为了什么事情,陆少你这么生气,不过,我要是你的话,就不会接受和自己情敌的公司合作,还要天天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自己却什么都不能做的这种感觉。”
顿了顿,陆谦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立即抬起头来,恶狠狠地看着厉诤言。
“厉诤言,你娶希月,难道是为了报复我?”
厉诤言立即哼了一声,阴狠冷酷的道:“呵呵,报复你?陆少,你未免也太自恋了一点啊,你看看你自己身上,你有什么值得我报复的?”
陆谦被厉诤言这个问题问得发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