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希月走后,厉诤言心里有些懊恼,就这样望着她离开的方向,没有去挽留,也什么话都没有说,更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只有文峰和张子年两个人在一旁为他干着急。
“诤言,你看你这都是办的什么事,就一句道歉很难么?”文峰恨铁不成钢的道。
他的这个兄弟厉诤言,什么都行,商业头脑灵活,长得高大又帅气,人可以在商场上呼风唤雨的,可就是一面对爱情这回事,就死机了。
他这一天,恐怕除了气秦希月,就是气秦希月了吧?
“可这明明就不是我的错,我道什么歉啊?”厉诤言有些无语。
“她是你爱的人,又不是敌人,说话那么冲干嘛,你就不怕你们这好不容易在一起了,结果因为你今天的这一句话而作废了么?厉诤言,你真是一个恋爱白痴。”
“如果就因为这一句话就让我们之间出现了问题,那她也不见得是真心的喜欢我。”
“厉诤言,脑袋是个好东西,我希望你也有。”文峰先暂时被他气的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坐在旁边干脆的不管他了。
而张子年却在一旁有些看不过去了,他也开口说道:“诤言,你要知道,如果我是希月的话,就冲你刚才所说的那几句话,我也会觉得你没有把我当回事,也会认为我在你心里一点都不重要,甚至觉得爱上你会不会是一个错。爱一人,你要学会在她的面前放下你那所谓的自尊,你懂了么?”
厉诤言抬头看着张子年,眼神中带着一丝的求证。他
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这样一个行为是否会带来这些后果,还以为秦希月只是因为小气才会那样做。他就像文峰说的那样,他是一个恋爱白痴。
当看到张子年认真的点头后,厉诤言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立马从房间里跑了出去,去找秦希月,向她道歉。
文峰看到这样的情况,心里才稍微放心了一些。
不然要是因为他的原因而让他们两人就此分道扬镳的话,那就真的是他的罪过了。
院子里,秦希月一边洗着衣服,一边掉着眼泪,嘴里还在低声怒骂:“厉诤言,你这个混蛋,我为什么会喜欢你啊?混蛋、混蛋、混蛋……”
“你说谁是混蛋呢?”厉诤言站在她的身后说道。
“就说你!”秦希月现在可不怕他,她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此刻面对厉诤言,她根本就不惧怕。
“对不起,希月,我刚才不是故意说你的,我太混账了,我就是个混蛋。”厉诤言难得的低声下气。
“没错,厉诤言,你就是个混蛋…….”
“我知道我一点也不好,做事没有人情味,说话也不经大脑,我真的是该死,居然还对你那么凶,我真应该被人狠狠的揍一顿。”
厉诤言捂着脸,装作一副伤心的样子,将秦希月想要说出来的话都说了个遍。
“哎呀,其实,你也没有那么的不好啦。”秦希月听他说的那么可伶,原本一肚子的火气,不知怎么的就消了。
“是吗?那你能够原谅我刚才的行为么?”
“不要!”
“看来我在你的心里还是不好,你刚才说的话只不过是为了安慰我而已。”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没有觉得你不好。”
“那你为什么不原谅我呢?”
“好好好,我原谅你就是了!你别这样,我都起鸡皮疙瘩了,正常点好不好。”
“只要你原谅我,不生我的气,什么都好。”
看着眼前这个撒娇的男人,秦希月现在就算是有火都发不出来。
“那我们进去吧?”厉诤言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生怕秦希月又会生气。
“看在你主动认错的份上,那好吧。”
文峰和张子年看见秦希月跟着厉诤言走进来时,他们悬着的心可算是落地了,刚才还真的是把他们给愁死了,真怕他们那两一怕两散,等厉诤言清醒过来了,肯定要怪他们的。
张子年立即开门见山的问道:“希月,刚才你说的方法是什么?”
他没有说多余的话,反正刚才发生的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假装的打招呼维护人的脸面都是外人之间的事情,他们之间就不需要这样了。
“要去看人的话,我觉得可以让我去,毕竟这谈生意可是男人们的事情,你们去也不合适。虽然我不认识你们家的路,但是我可以让厉诤言带我过去啊,就说结婚这么久都没有带妻子来拜访过伯父伯母现在补上,再说了,你们几家不是有商业上的来往么?就算他们不愿意我们进去,但至少不会我们赶出去吧。”
“可是,这还是有漏洞,会让人觉得不合适吧?”张子年问。
“我和厉诤言失踪的事想必那些人都知道了,所以我们可以趁着这个理由开一个Patty,然后邀请商业上的那些朋友,然后由我们亲自去送请帖,既显得有诚意,也不会被人怀疑。”秦希月想了想之后说道。
张子年依然觉得有些问题存在,他问道:“可是,诤言身为厉氏集团的总裁,总不能一直跟着你去吧?只别人看来,或多或少总会有些不对的地方。”
“这样好了,重要的几家商业伙伴,由我们亲自去邀请,然后在带一些小礼物送去。其余的直接让其他人联系,反正厉氏这么大,他们那些接到通知肯定会去的。”
“暂时没有其它的办法的话,也只能这样了,即能掩人耳目,也能找到借口去看一下文伯母现在到底怎么样。”张子年说道。
文峰感谢的说:“希月,倒是就麻烦你们了,要是没有你们,我还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没事,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我们是兄弟,不需要说谢谢的,虽然没有义务帮你忙,但我们有权利让你快乐。”
厉诤言将秦希月一把抱在怀里说道,“希月,你真聪明。”
“你可别夸我,我会骄傲的。”秦希月嘟着嘴说不想让厉诤言夸她,但是实际上心里却乐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