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妹子你好。”季媱报之一笑,直接称呼司徒岚在粉丝之中的爱称——岚妹子,搞得面前这位看似大大咧咧的小姑娘瞬间笑得跟朵花一样灿烂。
司徒岚悄悄地凑近季媱的耳畔,小声说道:“我可是‘缺药’一员哦,你俩一定要不负众望呐。”
这一句话搞得季媱有几分尴尬,脸颊升起一抹微红,心中暗道:岚妹子,可能要让你失望了。
赵导这时候将大家召集的过来,交代一下需要准备和注意的事项。
“我们第一次的任务地点是M国,至于干什么,到时候大家就知道了。大家可以和导演组一起出发也可以自行前往,护照身份证什么的一定要提前准备好。”
犹豫了片刻,赵导补充道:“这与经纪人和助理嘛~想省钱的完全就没有带过去的必要了。”
这话引得哄堂大笑,苗苗死死抓住季媱的胳膊,圆嘟嘟的脸上写满了‘生死同往’的坚定与决心。
李铭炫这个时候嫌弃地看了一眼自己身边有些可怜巴巴的助理,伸了个懒腰来了句:“我没钱!哈哈哈,终于可以拜托你这管家男了。”
众人皆默,将同情的眼光全部转向小助理的身上,搞得小助理只想蹦起来胖凑李铭炫这丫的一顿。
哼!我不就整天管着你控制食量,运动健身外加不要犯二,这不都是为你好吗?李铭炫你这个狼心狗肺、忘恩负义且不知回报的丫的!
不过季媱完全没有看热闹,外加调侃李铭炫小弟的心思,脑海里一直想着的是M国,M国...
秦大冰山不就在M国,听秦爷爷说因为要开M国分公司的半年总结大会,所以至少要在哪儿呆上半个月。
“喂,想什么呢?”司徒岚看出季媱处于神游阶段,就用手肘撞了她一下,低声问道,“你不会是因为听到要去M国所以在想某某人吧?”
不得不说这一次的司徒岚真相了,季媱确实是在想人但想的肯定不是她以为的成炔影帝喽。
“你别胡说,对了,导演组什么时候出发去M国?”季媱轻轻拍了司徒岚一下,以示反驳但问出来的话却引得苗苗和司徒岚纷纷侧目。
赵导这时候来了句,“季媱,把我刚刚说的话再重复一遍。”
坐在前面的李铭炫扭过头来打小报告,道:“刚刚他说三天后导演组就要出发了,自行出发的可以再往后延迟两天。季大哥,你耳朵是不是不中用了?”
‘嘭’的一下,一个弹指就敲在了二货李铭炫的头上。
季媱一脸淡定地收回了手,跟个乖乖女一样答道:“报告赵导,您刚刚说的是三天后导演组就要出发了,自行出发的可以再往后延迟两天。”
“不错不错,下次再跑神儿,季媱你的任务说不定会加倍的。”
一个搞《生存法则》的导演注定不是个善茬,整人方式千千万万,每一期参与过的嘉宾对节目设定只有两个词:毕生难忘,丧心病狂!
三天后,季媱,李铭炫以及司徒岚三个人跟着导演组一同飞向了大洋彼岸的M国。与此同时《深宫》的后期制作也开始如火如荼地进行,就等着一个月后的宣传活动了。
“媱媱已经到了,录制地点在纽约。”Alune悠闲的划拉着手机,瞥了一眼正在专心看剧本的成炔,幽幽地说道。
他发誓成炔一直到季媱到了M国一定会坐不住的,果不其然某人放下了挚爱的剧本,道:“走。”
此时成炔和导演汤姆.德恩逊已经敲定了男主的角色和拍摄时间,就等着几天后拍定妆照的通知。
一般一部制作精良的电影都需要半年甚至一年的拍摄时间,成炔正在郁闷不能时时回去看季媱的时候,就接到季媱的电话说三天后要来M过进行《生存法则》的拍摄。
这可是让他整整期待了三天,所以季媱的飞机刚刚落地,他和Alune两人就驱车从华盛顿赶往了纽约。
而季媱这边,三个年轻人一到纽约就开启了旅行模式。
一般在国内作为公众人物的他们多为中国人民所熟知,一般去个超市都要进行一番装扮,自由自在什么的压根儿就不存在。
但到了国外就不一样了,歪果仁认识他们的几率就大大降低了。只能说这是一种心塞也是一种幸福。
“哇!媱媱,你的英文好纯正,简直要6到飞起。”司徒岚一路走来一路在感叹季媱的英语水准,无障碍对话简直soeasy,简直成了他们几个人的免费翻译机器。
一旁的李铭炫则是格外骄傲地应和道:“那是,你也不看看这是谁大哥。”说着立刻换了一副讨好的嘴脸,眼巴巴地望着季媱,说道:“大哥,小弟求带呀!”
一想到节目组出的各种高难度任务再加上在异国他乡言语不通,影响力几乎全无。
司徒岚也不矫情了,立刻将李铭炫推到一旁,紧紧地握着季媱的胳膊道:“季大哥,同样求带,小的无以为报只有以身相许了。”
季媱立刻憋住了笑,换上了一副谦谦公子温如玉的神态,将司徒岚的手轻轻托起,“姑娘,可惜我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我们注定是有缘无份了。”
“对,我就是季大哥的家室。我是家,苗苗是室。”李铭炫将苗苗拉了过来,一脸幽怨地对着季媱,活像一个担心丈夫出轨而像别的女人打同情牌的正室。
季媱一巴掌将眼前的大脸推了出去,“姑娘,我看我们两个还挺合适的,至于家室什么的让她们见鬼吧。”
被遭到嫌弃的李某人,一脸幽怨地站在一旁。“唉~”苗苗叹了口气安抚性地拍了拍李铭炫的肩膀,只想说一句:炫哥,越做越死呐!
中午一行人来到了纽约最著名的西餐厅,极具西方古韵的欧式装修风格,以深沉的褐色为基调再加以哥特风的诡异张扬,两种风格竟碰撞出加到好处的美妙火花,让顾客一进来便被其吸引。
一张张画着西方著名油画的隔断将每一桌客人分开,营造出一个自己的小小空间。悠扬的钢琴伴奏带着阵阵舒缓心神的香气飘然而至,悠闲和静谧在其间流淌。
季媱几人坐在长方静木雕的桌旁,安静地品味着餐前的一杯开胃酒,少了些许打闹。
“先生,您要点什么?”writer的声音透过隔断传来但却未有扰人清净之感,而另一道答复的声音则像是一道闪电一般惊的季媱不自觉一颤栗,是秦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