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老朋友了,你怎么还和我那么见外。”
女人笑意盈盈的绕到他身边,脸泛红晕,站在他身边的一副自信的样子就好像是北烈寒的正牌女友一样。
她事先和北雪打过招呼,所以才会有刚才北雪过来接唐西雅走的一幕,毕竟有她在的时候苏曼是不可能好好的和北烈寒相处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不觉也已经是晚上八点钟了,北烈寒一杯又一杯的酒下去,已然是有些微醺了。
露天花园周围全是形式各异的灯,夜晚的空气中不时夹杂着丝丝凉风,庆祝环节过后北烈寒想起了唐西雅。
“先生,能一起跳支舞吗?”身后是一个身材窈窕的女人,一双好看的眼睛盯着北烈寒看了好久。
“寒,我找了你好久,原来你在这里啊!嗳,这个女人是谁啊?”苏曼突然跑过来,自然而然的就挽住了北烈寒的胳膊。
年轻女人明显是怔住了,略显尴尬的一笑,露出两个好看的酒窝,“打扰了。”
“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谢谢你在邵董面前替我说的话,有时间请你吃饭。”北烈寒随即挣开了女人的胳膊,一本正经的模样不禁让苏曼有些尴尬。
“可是酒会还没结束呢,难道你不和上官先生……”
“不用了,已经互留过名片了。”
男人不等她说完就打断了她的话,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藏着太多的神秘感,让人永远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苏曼的一只手就这样悬在半空中,愣了好久,才缓缓吐出几个字,“那你路上注意安全,今天我很开心。”
女人的一张脸泛着红晕,尽管内心有些不悦,但始终保持着微笑。
离开了喧嚣的露天花园酒会现场,北烈寒第一件事就是拿出手机给北雪打了一通电话,可是却被告知两人已经回到白堡。
夜,渐渐蔓延开来,北烈寒一张英俊至极的脸在漫无边际的黑夜中一点点模糊……
白堡,唐西雅左右手拎了满满的购物袋,这些都是今天逛街时北雪替她挑选的,她正爱不释手的观赏着。
女人的天性大抵如此,喜欢逛街,更加不会拒绝任何一件关于美的东西。而唐西雅,亦不例外。
她已经完完全全的从之前对北雪的恐惧之中走出来了,北雪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照顾早让她卸下一切防备。
这也不过是北雪的一种手段罢了。
大厅里灯光明亮,唐西雅却是难以掩饰的喜悦,“喜欢,谢谢……”
楼下传来车子停放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红外线感应声,北雪也知道北烈寒回来了。
于是她立马从对唐西雅爱答不理的态度转变为热情无比,“大嫂,今天玩的开心吗?”
“开心!”唐西雅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随即是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
当北烈寒出现在两人面前时,唐西雅竟然下意识的躲到了北雪的身后,眼睛也是往一边看着,丝毫不敢去面对他的眼神一样。
“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没多久。”北雪说罢就把唐西雅拉到自己的面前,“看,大嫂很开心呢。”
北烈寒目光淡淡扫过唐西雅,而后拉住了她纤细的手,丝毫不关心女人表情变化的微妙。下一秒,他就把购物袋放下来,“你想要这些,我都可以满足你,可是你为什么如此想要逃离我?”
北雪有些发愣的看着男人,嘴角的微笑也慢慢僵住,她实在不想亲眼看到两人公然堂之的在这里秀恩爱。
更何况这根本就是一个神志不清的女人。
夜,为这座城市更添几抹奢靡,当唐西雅洗完澡从浴间走出来的时候,北烈寒正趴在阳台俯视a市的繁华夜景。
自从唐西雅精神出问题之后,他很久没有好好享受过她的身体了,而现在当唐西雅身着一身白色睡衣,露出若隐若现的纤细腿部曲线时,北烈寒还是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
唐西雅没有看他一眼,只是径直走上床,继而把被子全蒙在了自己身上。
她不敢和北烈寒对视,甚至不敢靠近他,尽管两人每天睡在一张床上,但从来都是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北烈寒带着一丝肆意的笑,一点点走向被子底下的娇媚女人,“你到底要躲我到什么时候?”
唐西雅不理会他,一动不动的。
“我北烈寒不喜欢像死尸一样的女人。”下一秒,他已经把被子掀开,然后熟悉的撕扯掉女人薄如蝉翼的睡裙。
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外,唐西雅的脸如婴儿般滑嫩,此刻正用一双惊恐至极的目光盯着他。
北烈寒没有犹豫的就亲了上去,肌肤间的淡淡清香令他几近疯狂的想要去把唐西雅占为己有,像是在发泄很久的怨念一样……
“不能……放开我啊!”唐西雅垂死挣扎,一双手丝毫使不出力气来,表情痛苦的仿佛遭受巨大的凌辱一样。
荷尔蒙气息充斥着整个房间,男人的征服欲也在女人的反抗中得到最大的满足,越痛越快乐。
“表情明明是享受的,不是吗?”
北烈寒抬起头,顶着粗重的喘息声说道。
当他再次想要把唐西雅掌掴在自己身下时,直觉得手臂还有脖子一阵火辣辣的疼,唐西雅猩红着一双眼睛看着他。
“不要逼我……不要碰我!”她嘴里反复呢喃着这句话。
而北烈寒的身上也已经明显的出现了几道瞩目的抓痕……
“唐西雅,你果真这么恨我吗?”北烈寒停止了动作,顿时失去了全部的兴趣。
“你逼我的,你逼我的……”
他的所有爱都体现在脸上,愤怒或极端,占有或疼爱……只是唐西雅全都感受不到,于她而言,面前是一个如洪水猛兽般的可怕男人!
唐西雅蜷缩着身体窝在床的角落里,北烈寒背对着她坐在自己面前,两人四下无言,仿佛隔了一条大海那么远。
良久,北烈寒才终于站起身,“你睡吧。”他淡淡道,继而一个人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