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介绍给我吧,西雅不能再等了。”北烈寒撂下一句话后就离开了。
“当然。”
北雪神秘一笑,直到北烈寒的背影完全的消失在自己眼前,这才拿出手机。
电话那头是等待消息的苏曼,算计来算计去,其实一切都在北雪的最终掌握之中。
“办的很好,北雪,之前看来是我小看你了。寒什么时候会动身出发?”
房间里女人一边无聊的调换着电视节目,身体坐在铺满毛毯的客厅里,她从头到尾都以为北雪是真真正正的在帮助自己,做着有利于她的事情。
其实都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就这两天。”她满意一笑,掐灭了手里的烟头。
这天晚上,北烈寒一人来到了书房,窗外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白天医生对他说的一番话就像是魔咒一样清清楚楚的刻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不能再等下去了,北烈寒当即决定明天就要带唐西雅去苏黎世,即使不为了看病,也可以放松一下她的心情。
清晨终于来临,北烈寒早早的起床,经过昨天一晚上大雨倾盆,此刻白堡从外面看上去显得格外的清新,空气中不时弥漫着一种淡淡的清香。
那是唐西雅种的百合花,彼时空气中散发着一种好闻的香气,一切美好的就好像什么都未曾发生过一样。
正当北烈寒思索要怎么处理公司接下来几天的事情的时候,口袋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北总,红星收购一案圆满成功,邵老有意邀请你晚上参加庆祝酒会。”jack在电话中一字一句道。
他整了整衣领口,身体板正的站在客厅大门前,透过反光整理着自己的仪容仪表。
“北总,你在听吗?”
“立马帮我订两张最早的航班飞往苏黎世的,酒会你帮我退掉,这几天我可能不会回来,你多费心一些吧。”他看了一眼手表,自信又果断的说道。
电话那头的男人显然停留了一两秒钟,然后开口:“北总,你还是要慎重的思考一下,这毕竟关乎到我们公司……”
“我刚查了一下,下午一点钟有一班,你帮我订了,千万不能忘记了。”北烈寒直接绕开他的问题。
“好吧。”jack最终被他给打败。
挂断电话之后的北烈寒来到了卧室,此刻唐西雅依然还在收拾,慵懒的睡姿让人看不出来这样的女人会有精神上的问题。
北烈寒一步一步靠近,继而弯腰在她的额头上深情一吻,女人警觉似的动了动,然后眼帘慢慢打开……
“啪”的一记响亮的耳光就打在了北烈寒的脸上。
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毕竟她现在最讨厌看到的人就是北烈寒了,恨不得他一刻都不出现在自己身边。
可是唐西雅怎么也想不到这个自己前一秒还扇他耳光的男人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内竟然会把她带去飞机场。
“只要你不反抗我的决定,你会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唐西雅,你信吗?”男人紧紧把女人的小手放在手中,语气笃定的不容人质疑。
她的身体明显在表示抵抗,在发抖,在逃避……这个魔鬼一样的男人简直太可怕了!
唐西雅坐在候机厅,下一秒就狠狠的咬在了北烈寒的另一只手上,男人强忍着疼痛,眉目间微微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你要带我去哪里?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唐西雅被他收拾的宛如一个精灵似的灵动,不知道的人怎么也想不到她究竟遭受过什么。
“很好,还有力气咬人质问我,唐西雅,你当真不认识我了吗?”北烈寒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红红的牙印,不禁失声笑道。
周围的人见状也都不时的投来看热闹的目光,大都认为这是一对打情骂俏的小情侣吧。
“坏人!”唐西雅生气的撅嘴,俨然一副小孩子模样。
现在的她情绪飘忽不定,北烈寒看在眼里,也都一一承受了。
当候机厅响起服务员甜美的登机提示语音播报的时候,北烈寒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随即就把唐西雅拽在了自己的怀里。
女人一双惊恐的眼睛怔怔的盯着紧紧抱住她的男人,良久他才发声:“不要说话。”
直到被他“挟持”到飞机,北烈寒的整个胳膊也已经酸到不行,别看唐西雅身材娇小,但是却有着超乎常人想象的力气。
“闭上眼睛,睡觉。”北烈寒机械的为她戴上口罩,声音冷冷的,也不管不顾旁人好奇的目光。
“我要下车,你个坏人……”唐西雅挣扎着想要把眼罩给摘下来,这突如其来的反常举动引起了周围乘客的注意。
北烈寒始终一言不发,唐西雅的折腾让他感到精疲力尽,但是臂膀却是下意识的呼住唐西雅,没有半点要放开的意思。
她越是拼命挣扎,北烈寒越是把她揽的用力……
一些乘客不时故意咳嗽道,声音也由一开始的小声议论到最后一个男人的挺身而出:“我说这位先生,你怀里的女人和你什么关系?”
其他人见此情景也不禁纷纷发表自己的意见:“是啊,不会是拐卖人口的人贩子吧,我看这位小姐似乎就不认识你。”
“唉,你看他怎么不说话?”
……
各种言论一夕之间纷纷向他袭来,兴许是被眼前的壮观情景给吓到了,此刻的唐西雅突然就不说话了,只是乖乖的看着这些人们。
“请问发生什么事了?”
一个身穿制服的女服务员随即闻讯而来,礼貌又有礼貌的向周围人询问相关情况。
“我是他的丈夫,这是我们的身份证明,两口子吵架也是在所难免的,没想到大家这么关心我们。”北烈寒说罢拿出了户口簿,一脸淡定的解释道。
“希望大家配合我们机舱的工作,保持安静的氛围,航班也在五分钟后启程,大家不要着急。这位先生,打扰您看,祝您和您的妻子旅途愉快。”
空姐把身份证明递到他的手里,然后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