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急着回去干什么,看着像是家里面养有宠物一样。”另一个大臣连忙接话,这种情况太少见了,愣是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急匆匆离开的顾景言也没有想到自己今天的行为遭到了这么多人的讨论,就算知道,这个时候也管不起上了。
现在他的脑海里只有喻文墨,担心喻文墨醒过来没看见他,万一生气了怎么办?
终于等到了散朝,就连忙跑回了将军府,希望能趁着喻文墨还没有醒过来看见她。
看来上天还是很眷顾顾景言,这一次的愿望已经听见了,回到将军府发现喻文墨还安安稳稳睡在床上,就连姿势也没有改变。
家丁看着顾景言从马车下来,直接就跑进去了,还没有来得及叫一声,人影就不见了。
两个家丁看了看对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将军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今天将军出门提前了,比往前都在早。”矮个家丁响起了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连忙说出来分享给高个家丁。
两个家丁看着顾景言的背影摇摇头,他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远在皇宫的太后已经得知了这个消息,一整天都是乐呵呵的,想着顾景言的行动能力还是很不错的。
皇上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了太后的笑容,心情一下子就被感染了,脸上也忍不住挂上了笑容。
“今天是不是有什么喜事,怎么笑得这么开心?”皇上落座在太后的身旁,看着太后脸上洋溢的笑容。
“今天将军有没有什么表现?”太后还不知道今天早朝发生的事情,随口问了一句。
没有想到居然还真的有事情发生了,皇上细细地把今天发生的事情都说出来了。
“头一次出现这种情况,朕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皇上仿佛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忍不住笑出了声。
“那看来就是好事了。”太后喃喃自语,昨天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
却说顾景言回到凭栏杆,发现喻文墨还在熟睡,连忙转身出去让婢女准备热水,昨天晚上怎么也没做,也没有来得及给喻文墨清洗身子。
看着床上的人,头发都已经凌乱了,心里面有些不忍,只能想着能不能现在补救。
婢女连忙去准备热水,心里面还有点震惊,刚才她居然从顾景言的脸上看见了柔和的表情。
作为婢女,这种事情她也不敢多说,只能当做没有看见。
婢女的动作还是非常迅速的,就在顾景言的目光还没有从喻文墨的脸上移开时,就已经传消息过来,热水准备好了。
“将军,这是要洗漱吗?”婢女斟酌着要添加多少热水,连忙询问。
“你准备洗漱的热水就行了,可以出去了,”顾景言并不打算让别人帮忙,这种事情他打算亲力亲为。
虽然伺候别人这种事情,顾景言从小到大都没有干过,今天为了喻文墨,他也想去尝试。
看着婢女离开了浴室,顾景言回到房间轻轻拍了拍喻文墨,发现对方根本没有任何的反应。
想着就不叫了,反正都是要帮忙清洗身子的,睡着和醒来没有什么区别。
连忙把熟睡的喻文墨抱进了浴室,小心翼翼清洗起来。
这么大的动静,就算喻文墨很累,实在是经不起顾景言这样的折腾。在喻文墨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身上只剩下一件肚兜,旁边的是顾景言。
毫无疑问,喻文墨又一次失身了。
第一次,她是被人下了药,只好自愿去找把顾景言当做解药。第二次,是猝不及防她没准备好,可是这第三次,简直让人无法容忍!
她恶狠狠的看了顾景言一眼,心中装满了懊悔,没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会因为失算而失了身。
缓缓睁开了眼睛,感觉到身上的动作,配合水声,不用想也能知道自己正在面临着什么。
“你醒了?”顾景言一低头,就看见喻文墨已经睁开了眼睛。
喻文墨不说话,她的脑子还在消化着这件事情,失.身了不说,现在还面临着被人洗澡。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喻文墨揉了揉眼睛,真的是太困了,实在是无法用常人的思维去理解顾景言的做法。
顾景言的动作没有停止,也不忘记回答喻文墨的问题,“……帮你沐浴。”不得不说,这件事情做起来居然有一点的享受。
喻文墨捂住眼睛,不好看着顾景言的脸,“我已经醒来了,这件事情就不需要你代劳了。”顾景言不说话,假装没有听见喻文墨说的话,就被喻文墨给抑制住了。
这一次喻文墨的表情非常的严肃,她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件事情,也希望顾景言能给她独自一个人的空间。
顾景言最终还是被轰出了浴室,袅袅水雾,只能看见喻文墨一脸懊悔的表情。
尽管喻文墨知道这件事情迟早会发生,只是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么随便,没任何的征兆。
“……娘子。”
浴室外,突然传来顾景言的声音。
忍无可忍的,喻文墨不耐烦的说道:“有话就一次性说完。”
他低沉的嗓音之中,似乎含着几许笑意:“不如……明日,为夫便把阿九和阿七他们接来将军府住下陪你,再置办一套宅子,送给冯姨安度晚年?”
巧了。
喻君九和喻卿七的这事儿,喻文墨还一直都在纳闷着怎么跟顾景言开口呢。
谁曾想,反倒是他先提及。喻文墨顺着接下来的话问了一句:“你打算以什么名义接阿九和阿七回来?”
喻文墨本来是打算着,等到时机成熟,她谎称怀孕,然后再等个十几个月,便以将军嫡子、嫡女的身份把阿九和阿七接进将军府里来,现在,明显还不是时候。
“当然是,嫡子嫡女的身份了。”
这件事,顾景言在心中早有盘算只不过……
“娘子。”
“嗯?”喻文墨敷衍的应了一声。
莫名其妙的,顾景言提出了一个要求:“再叫为夫一声顾以沉可好?”
眉峰微挑,和他隔空对话的喻文墨看不清他的表情,如果能伸手碰到他,喻文墨绝对会探一下他的额头,看一下他的体温:“将军莫不是发烧了?”
好端端的,提顾以沉这个名字干嘛。
“没有,我很清醒,一直都是。”
说这句话时,顾景言的唇角一直都噙着笑。
他不想做世人眼中威风凛凛的少年将军顾景言,只想,成为她一个人的顾以沉。他很清醒的清楚这一点,从初见她时,用三两银子买药救活伤痕累累的她,直到现在,靠着房门,和已经成为他妻子的她隔空对话,他很清醒,一直都是。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