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八章:她想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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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无论是两个之中的哪一种,相比起嫁给太子顾景言,做明媒正娶的将军夫人,这两种结果实在是得不偿失。

  而这些……“臣女自然明白。”

  看着跪在下首,瞟不见其神色表情的喻文墨,皇上眸色又是一暗,不死心的最后问了一遍:“既然明白,你还要执意退婚吗?”

  回心转意?

  不不不,喻文墨从来不是一个会后悔的人,更何况,走到这一步,她也已经没有退路可走了,说出去的话就如同泼出去的水,谁也不能当做从来没有听见过。

  喻文墨蓦然抬眸,目光直面皇上那犀利的视线,掷地有声的说:“是,臣女执意如此。后果,愿自负。”

  这个喻文墨,是个狼人,比狠人还他MMP的要多个一点。在场的人,无不为她捏了一把汗,抽气声在狩猎场此起彼伏,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杂音。

  见高位上的皇上眯眼,半晌都不发话。

  这时,宁亲王上前一步,双膝跪地叩首道:“皇上,臣弟以为,婚姻大事不仅是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在于夫妻二人情意相投。如此,倒不如遂了这丫头的愿罢。”

  宁亲王为喻文墨求情说话,这就更让众人讶异了,就连对皇上和皇后也是一把不小的冲击,毕竟宁亲王向来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做派。

  喻文墨侧眸看向了跪在自己身侧的宁亲王,默然片刻,用唇形无声的对他道了一句:“多谢。”

  “……”宁亲王撇过头去,没说话。

  其实,宁亲王刚开始在心底并不赞同喻文墨退婚,其中利弊他自然是知晓的,更何况顾景言这个侄儿,在他看来绝对是不可多得的好郎君,“嫁人当嫁顾景言”这一句话流传民间这么多年,也绝对不是空穴来风。

  但看了这么半天,宁亲王绝对不会傻到以为喻文墨是在欲擒故纵。喻文墨不喜欢顾景言,哪怕顾景言是堂堂一国储君,——直觉这样告诉宁亲王。

  先不说因为武斗赢了祁星云的事儿,宁亲王本身就对喻文墨刮目相看。而在感情上,宁亲王居然也会跟喻文墨这样一个黄毛丫头,萌生出一种惺惺相惜之感。

  宁亲王一生的挚爱,宁亲王妃因为生下了祁星辰,难产而死。只留下了一对儿女,便撒手人寰狠心的弃他而去。

  心灰意冷的宁亲王本是不打算再娶的,不管是宁亲王妃入府之前还是入府之后,这王府里一个姬妾都没有。但是,两个小奶娃不能没有人照顾,王府也不能没有女主人当家。

  在太妃(宁亲王生母)的以死相逼之下,宁亲王顺言各退一步,纳了个真是清白的官家女子做侧妃,至今为止,宁亲王妃的位置仍然空悬着。宁亲王不喜欢侧妃,也从来没有碰过她,但生活在同一屋檐下,毕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

  跟一个不喜欢、全然没有感觉的人,一同生活了十年,宁亲王自然是能够亲身体会,这种难耐与煎熬。设身处地临其境,才是宁亲王为喻文墨求情的最主要因素。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浊气,皇上看着跪在下首的两个人,居然小看了,没想到这个喻文墨还真是有些本事,他这个皇弟和一对侄儿女都胳膊肘朝外拐,站在她那边。

  最终,皇上还是摆了摆手,似乎是想妥协:“罢了,罢了。”未来的太子妃东宫之主,乃至一国之母,要的应是知书达礼、善解人意、安分守己的大家闺秀。

  ——而不是喻文墨这样难以驯服的野马。虽然不比星云郡主一样脱缰,但喻文墨到底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主儿。这样的女子,还配不上他的皇儿。

  皇上开口道:“喻文墨,既然宁亲王都为你求情了,那朕就……”卖个面子。

  “哀家看谁敢!”

  一句沙哑而暗含着怒意的吼声,几乎响彻了狩猎场上方的云霄,一身黑色袍的太后,在宫女的搀扶之下,逶迤着缓缓迈步而来。

  虽然谈不上精神矍铄,却也说不得是老态龙钟。甚至因为长年累月患上寒疾,每到寒冬腊月还会感染风寒,太后的面色比寻常人,还要白上个几分,那眼角、嘴畔、眉间的皱纹,是岁月划过的痕迹。

  “臣等参见太后,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狩猎场上顿时跪了黑压压的一片。就连皇上也忙不迭下了高位,似乎是想上前去搀扶太后,“母后您怎么来了?”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皇上凌厉的眼神扫向了,搀扶着太后的宫女们,厉声质问道:“你们都是怎么侍候的,明知太后娘娘染了风寒,你们还带太后出宫,该当何罪!”

  那些个宫女赶忙跪下,低着头目光只敢看着地面,生怕一个呼吸重了,就会被盛怒的天子降罪,一个劲儿的重复着说:“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够了咳咳,怪不得别人,是哀家自己执意要来的!”拄着拐杖,太后重重地用拐杖敲打地面,噔噔直响,似乎敲打在每一个人的心尖上,“哀家若是不来,又怎会知道咳咳……你,咳这会子被猪油蒙了心,要破坏景言的好姻缘!”

  好姻缘?这是哪门子的好姻缘?!皇上一听,顿时就不乐意了,眉心微蹙:“母后,喻文墨她……”这样的女子,压根就配不上将军夫人之位。

  “哀家今个,咳咳就把话撂在这儿了。”

  即使不断咳嗽,太后也依旧坚持着说着完整的话。太后猛地一扔拐杖,将跪在地上的喻文墨拉了起来,那双浑浊的眼眸,灼灼的盯着喻文墨的眼睛,“景言是哀家从小看着长大的,景言未来的媳妇儿,由哀家来把关,未来的将军夫人,是也只能是喻文墨!”

  皇后的面色顿时就不是那么好看了。

  末了,太后转过身,意有所指的对各怀心思的众人,扬声宣告着主权地位:“谁敢动这赐婚圣旨,也要先过问哀家乐意不乐意!”

  此话一出,整个狩猎场死一般的寂静。像是一潭死水,无声的蔓延着腐朽的异味。

  在场的那些个大家千金,本来刚才瞧着喻文墨要退婚,心下大喜,还以为自己有机会嫁给顾将军那样的人儿。

  可现在,她们一个个微低这头,面上的表情都是不服气的铁青之色,但气归气,谁也不敢站出来说话。毕竟,太后都已经发话了,谁敢明着在面上做对呢?

  被太后拉着的喻文墨,有那么一瞬间,收到了在场许多女人无数嫉恨的视线,世界满满的恶意。这个喻文墨怎么就那么该死的好命的,上辈子是拯救了银河系吗?她是做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居然赢得了太后的青睐。

  面上面无表情风平浪静,心下却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喻文墨只觉得心里头突突的跳着,那不可谓不是慌得一批。

  完了完了,这下可是彻底玩完了。

  太后的出现,可谓是全盘打乱了喻文墨的计划。这是喻文墨始料未及的变数。就在喻文墨心下正思索着,该如何应对过去的时候,太后却突然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左肩:“丫头你放心,咳咳……有哀家给你撑腰呢,没人敢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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