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临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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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番,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门外,月言之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手指轻轻地敲了三下房门,隔着门,对里边说道:“小师妹昨晚睡得可还好啊?”

  啥?小师妹?!月未落眼睛一瞪,懵了。

  “开门的时候把人皮面具带走,切勿引人注意。”压低声音,嘱咐完了之后,给月未落使了个眼色,喻文墨用眼神示意道开门。月未落抿了抿嘴,拿起桌上的面具,掩在怀里,只好不情不愿的去打开了房门。

  果然,一打开门就见那张俊的人神共愤的脸。这人长相乃是极品,性格更是极品。

  怀揣着那人皮面具,以防月言之看出来什么,在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之后,月未落忙不迭地离开了。

  不过好在,月言之的注意力从始至终都集中在,坐在榻上的喻文墨身上:“三番五次把师兄拒之门外,想必小师妹昨晚睡得一定很香吧。”

  对此,喻文墨的回答只有简短、干练的八个字儿:“直呼其名,别攀关系。”她可没有承认,他是她的师兄。

  试问。有哪个师兄,是这么不正经的。

  “……好吧,喻文墨小姐。”手中折扇唰地一下打开,“天下唯我独帅”这六个张狂不羁的字眼,便映入了眼帘。

  月言之装模作样的掐了掐手指,嘶了一声,煞有其事的危言耸听道:“昨夜在下夜观星象,见黄乾星正照此间,算得一卦。喻小姐近来要失去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他连说了两遍很重要。

  但是……

  “失去?一个人?”

  喻文墨不自觉的皱起了好看的眉头,除了她自己以外,有哪个人是完完全全属于她的吗?貌似一个也没有。

  既然不曾拥有,又谈何失去。

  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月言之指尖反方向的指着自己的鼻子:“那个人,就是我啊。”

  他勾唇一笑,简直闪瞎人眼。

  “我明日便要离开这儿了,有没有很伤心啊?”

  难得的沉默了一下。

  “……嗯。”重重地点了点头。喻文墨死死地抑制住嘴角上扬的趋势,强迫的让自己没有高兴的笑出来。

  看着喻文墨死死隐忍的表情,虽然是在意料之中,但是月言之的笑容,还是顿时就僵在了脸上。

  切!什么嘛,没态度也就算了,还一点儿诚意也没有,这一副要笑不笑的表情,太让人伤心了吧。

  他突然决定想逗弄一下她。

  挤眉弄眼的,月言之朝着喻文墨勾了勾手指头:“诶你过来,我告诉你个秘密。”

  虽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但是,喻文墨还是下意识的凑了过去。

  不满的撇撇嘴,月言之再一次锲而不舍的诱.惑,嘴角噙着玩味的笑意:“再近一点儿,附耳过来。”

  “……”踟蹰片刻,喻文墨还是照做了。

  谁知他一把将她放倒,压在了榻上,没错,压!

  月言之朝着喻文墨眨了眨眼,眼里尽是戏谑的笑意,似乎是期待着她羞愤欲死的表情。他耳畔几缕调皮的发丝垂下,落到了她的脸颊上。

  似有若无的挠人呼吸,痒痒的。

  像是早就意料到自己会被床咚,喻文墨面上没有任何面上没有任何起伏,眸色平静如水。

  她蛋定的,让月言之开始有点怀疑人生了。月言之抬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又探了探自己的额头:“不对,没发烧啊。你改性了?”

  这种时候,喻文墨难道不应该一拳头,往他的脸上砸过来,然后狠狠的嘲讽、回怼他几句吗?

  眨巴了一下星星眼,喻文墨从始至终面色没有丝毫的起伏,平静的像个面瘫:“反正就算你有那个贼心,也没那个贼胆。这次的轻薄,就当做是我送给你的饯别礼了。”

  嘿,这话说的。

  他怎么就那么不爱听呢?

  月言之抿唇,默了须臾:“当真?”

  “无假……唔!”

  想当然的回答,然而下一刻,喻文墨倏然瞪大了眼睛,一副,活生生见了鬼的惊讶表情。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的同时,月言之欺身而上,喻文墨只觉得唇上突然,附上来一抹凉凉的、软软的、无法言喻不可言说的触感。

  双唇相触。这么近的距离之下,她甚至连他纤长如鸦羽一般的睫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如蜻蜓点水,浅尝辄止。

  像是意犹未尽一般,他又轻轻地啄了两口,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笑得像是一只偷了腥的猫。

  “只是离开一段时间,我发誓,——你的婚礼,我会“盛装出席”的。”盛装出席这四个字似乎被他咬字音,咬得别有深意。

  话落,已不见了人影。

  喻文墨呆呆的坐在榻上,目光没有焦距的看着半敞开的门,微凉的指尖,不自禁的抚上了自己的嘴唇。

  月未落一进门来,就见喻文墨一个人兀自坐在榻上,愣愣神的发着呆。她不由得走到了喻文墨的身前,双手在她面前晃了下,试探的道:“喂?”

  “喻文墨?喻文墨?!”

  月未落的手,在喻文墨的眼前晃了好几下,才把她神游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刹那间,如醍醐灌顶般瞬间的清醒了过来,喻文墨并没有气急败坏,而是沉默而平静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她的初吻没有了。

  月未落如连环.炮一样不带喘气地问道:“喻文墨你这是怎么了?一副失了魂魄的样子。那个神棍,他人呢,是走了吗?”

  没有傻到去一个一个回答月未落的问题,喻文墨突然无厘头地问了句话,看向了窗外清晨的曦光:“现在何时?”

  “貌似是卯时。”

  这么一说起来,月未落又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愁眉苦脸的道:“唉……还有一个半时辰左右,我又要见到,那全是不见半点荤腥的素菜午膳了。”

  那又青又白的颜色,真是让人焦灼。

  卯时,离小和尚来送午膳还有一个半时辰,应该够了。喻文墨道:“好,现在跟我出去。”

  “诶,去喝酒吃荤吗?”月未落的眼睛立刻就亮了起来,“我去,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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