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药到伤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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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她月未落逍遥一世,更是堂堂天机阁月尊,也是这样的货色能辱骂的?敢骂她是疯子?那她就让柳姑姑好好尝尝,变成疯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滋味儿。

  后来,听闻柳姑姑腹泻了一个晚上,期间就没从茅厕里面出来过。第二天柳姑姑面色青黑的出现在人前,发了疯一般往嘴里塞泥巴,口里还说着,说着让人听不懂的疯言疯语。

  通俗点来讲,柳姑姑疯了。

  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却说拿出真正的金创丹,给已经半死不活的清芸吞下去之后,月未落还信誓旦旦的拍胸脯,作保证:“放心吧,绝对药到伤除!”

  眨眼之间,夕阳西下,暮色四合。

  在这美好而又宁静的黄昏,喻文墨却并没有欣赏,窗前美妙景致的心情。

  狠狠的皱了皱眉头,她替躺在榻上伤势已经好转,却仍然没有醒过来的清芸擦汗。看着那张苍白、没有血色的小脸,喻文墨骤然生出一抹心疼。

  到底是她信错了人。

  她本以为在这两个大丫鬟中,清澜性格稳重会更加靠谱一些,便让清芸假扮自己,再让清澜去打掩护。

  不曾想,清澜却是大夫人的眼线。

  人一旦有了软肋羁绊,也就等于有了弱点。而一旦有了弱点,就会被人拿捏住把柄,造成威胁。

  喻文墨拿着汗巾的手,几乎要将汗巾捏皱了。她没有及时赶回来,清芸这丫头是受了多少苦?

  身上别说是鞭伤遍布,十个手指的指甲也被硬生生剥掉,身上还有被殴打的青紫痕迹,喻文墨仍记得,自己将清芸抱回凭栏轩的时候,清芸已经是气只进不出了。

  如果不是服用了金创丹,后果不堪设想。清芸能不能活着被抱到凭栏轩,怕只是都还是个未知数。

  就在喻文墨思量之时,凭栏轩的门被人从外边打开。月未落提着一个食盒大步的走了进来,一把将食盒扔到桌子上:“喏喻文墨,你的晚膳。”

  月未落向来不是一个会掩饰自己的人,她身为尊主,武功高强且我行我素,现下心里的不高兴,全都写在了她的脸上。

  “……怎么了?”

  喻文墨收敛了方才,心疼中夹杂着阴鸷的神色,故作轻松的,语气戏谑的调侃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又惹天机阁千乘之尊的小尊主生气了?”

  喻文墨不提还好,一提月未落就来气。

  月未落说着,白了喻文墨一眼,“还不都是因为你,若不是你硬要带我来这季府,我用的着受这种气吗?”

  “哦?受什么气?”

  明明是月未落自己硬要跟着来的好吧,喻文墨微笑道:“说出来听听,说不定我还能给你解解气呢。”

  月未落气呼呼的喘着粗气,咽了一口口水润了润喉,尔后,才没好气的哼了一句:“真是受不了,我去膳房拿晚膳的时候,那些丫鬟婆子,居然还敢跟我摆脸色!”

  她的手在空中比划着,一脸夸张的道:“你是没有看见,她们那个眼白都翻到天上去了!一脸目中无人的样儿,比刚才那个老女人,还要欠揍些!”

  “忍着点儿。”

  喻文墨顿了一顿,试探的问道:“你没把人怎么样吧?”她可不怕这个小祖宗吃亏,就怕惹这个小祖宗的人,十之八九会吃不了兜着走。

  “没有,我忍着呢。”

  眨了眨眼,月未落像是才反应过来喻文墨这不是在担心她,立即就拍案而起,怒目而视:“诶喻文墨你这句话什么意思,我像那种没有分寸的人吗?!”

  “……不像。”

  喻文墨摇头,却又点头:“但你就是。”

  “切!”

  月未落很是不雅、兼语气不屑的啐了一口,倏尔,长长一叹感慨道,“怎么办啊喻文墨……我已经开始怀念,在天机阁内作尊主的惬意生活了。”

  失笑着摇了摇头,喻文墨没有再搭话,而是收好了汗巾,走到桌前,打开了桌子上摆着的食盒。

  也不管喻文墨理不理会她,月未落自顾自的一脸夸张埋怨着:“要我说,若是换了天机阁内的死士下属,谁敢跟我摆脸色,我非得把他揍得连爹娘都不认识!”

  不像在季府,处处都要忍让。这让平日里行事作月我行我素、恣意妄为的月尊主,都快忍成了个忍者神龟了。

  没有再纠结这个话题,喻文墨轻轻的把食盒中的四菜一汤,摆在了桌子上:“喂,晚膳里面有鸭腿,你要不要?”

  “鸭腿儿?”

  刚才还在抱怨这,抱怨那的月未落,眼睛立即就亮起来了,“没有想到,这季府的奴婢不怎么样,伙食倒还是不错的嘛!”说完,她也不管满手的油,抱起盘子里的鸭腿,就开始大快朵颐。喻文墨就这样自顾自的倒了一盏清茶,啜了小一口。

  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

  喻文墨就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外带一副肾.虚不已,身体被掏空了的表情,没精打采的下了榻。

  你问她这么早下榻作什么?

  就为了一道圣旨。

  看这个时辰,估计金銮殿这会子才刚刚下了早朝。这道圣旨便从皇宫中,搬运到了季府,速度之快让人吃惊。

  德顺公公这个月已经是第三次来季府了,说句实在话,他以前从来没有来哪个官员府邸,来得那么勤过。

  在德顺公公字正腔圆的念着圣旨的时候,喻文墨在下首跪着,那听的可谓是昏昏欲睡,还得憋着想要打喷嚏的欲.望。

  这道圣旨,大意无非也就是说“私奔误会一场,但是未经允许私自出府七日,这种行为需要管教,由原来的思过一个月,减免到短短五天”。

  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好的喻文墨,浑浑噩噩的接下了圣旨,乘上了去往寂安寺的马车。晃晃悠悠的马车,像一个摇篮似的,更是让喻文墨困倦不已。

  素手微转,轻轻的掀开了车帘的一角。

  热闹的市井,一派生机盎然之景映入眼帘。突如其来的阳光有些刺眼,喻文墨不由得微微眯了眯眼,感觉不太舒服。

  眼尖的,她瞥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阿——阿嚏!麻烦停下车。”喻文墨忙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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