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恶趣味的赌坊坊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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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为何,喻文墨总觉现下的气氛有些瘆人。

  手臂上已经起了鸡皮疙瘩,不知是冷的还是抖的,喻文墨催促说:“师父你就快说吧,早点说完,这晚饭也该结束了,明日还都有事要做。”

  “那坊主可能有些什么怪癖,要求前来比试的人若是输了,就得阉了自己,将那东西送给他!”

  “……”喻文墨险些一口兔肉没咽下去,直接吐到这位神棍师父脸上。

  什么鬼?

  区区小镇子上,还有这种惊天地泣鬼神的变态。饶是喻文墨见惯了血腥,可那却是真正的厮杀死斗,不像这事,从头到尾透露着诡异和恶心。

  显然,顾以沉也神色不虞,似乎要出言制止神棍继续说。

  但是,喻文墨抢先一步开口:“师父你继续说吧,但是这种细节……就不必说得太详细了。”

  风逍遥好像也觉得氛围有些诡异,也索性没有继续故弄玄虚,而是将自己所见所闻,由繁化简,娓娓道来。

  一开始,这赢得独居的彩头虽然非常诱人,但同样输了的威胁,也让他们望而却步。

  谁也不想用自己的命根子,来换取钱财。

  坊主等了三天,终于快要失去耐心,打算将这次赌局撤掉了,这时候却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名赌得分文不剩的穷鬼,表示自己想要试试。

  如此一来,众人瞩目的赌局就此开始。

  “那最后呢,谁赢了?”

  喻文墨虽然这样问着,但她心中知道十有八九还是坊主赢了,否则后面还能有什么故事?

  果不其然,那穷鬼本来就穷,如今干脆连自己身上的东西也给输掉了。

  坊主找来两名打手,就地便要拿到自己赢得的筹码。穷鬼这才慌了神,浑浑噩噩间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蠢事,因而大惊,开始反抗。

  “你们也知道啊,镇子上那赌场是个什么情况,能容得下你一个喝得烂醉如泥,身上一文钱没有的小喽啰撒野?”

  “最后非但输不起,还在赌场大闹一番,让众人看笑话的穷鬼被赌坊坊主一声令下,让人套着麻袋,乱棍打死了。那场面,啧啧啧。”

  “惨不忍睹啊!”风逍遥最后说着,又做出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道:“诶乖徒儿,听小爷一句劝,以后就算再穷也不能沾染那东西,实在是害人不浅呐。”

  喻文墨跟顾以沉不傻,自然都不会犯此愚蠢错误。但与此同时,他们二者心中却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一个人。

  ——顾长卿。

  顾长卿曾经受过刺激,非但是酒鬼,更是个赌徒。

  他一心认为赌场能赚到钱,喻文墨等人也不是没劝过,对方最后一次说要赚笔大的,又说成败在此一举,回来之后就重新做人。

  如今算算,他也很多天没回来了。

  喻文墨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忙问神棍道:“师父可看清了那被乱棍打死的穷鬼,穿什么衣服,还有什么显著的特征?”

  特征?

  这个么……长着一副人样算吗?

  其实,风逍遥当时没怎么注意,毕竟那穷鬼的身份特征什么的其实不怎么精彩,精彩的是赌坊的彩头,还有那些刺激的赌注。

  可既然喻文墨问了,自是有她自己的道理。

  仔细回忆,风逍遥道:“唔,是个挺瘦小的人,每次见他都喝得醉醺醺的,想来是染了酒瘾。穿的衣裳嘛,粗布汗衫,口音就是当地口音。”

  酒鬼、汗衫、当地口音。

  这些元素,叠加在喻文墨的脑海里,跟顾长卿那个人完美吻合,她快速地看了顾以沉一眼,后者垂眸不语,心中不知想些什么。

  风逍遥看出端倪,忙问:“怎么了,你们亲戚?”

  亲戚?她已经跟俞家断绝关系,顾家家徒四壁,哪里来的什么亲戚?喻文墨却摇了摇头,笑道:“没什么,师父讲的口干舌燥,辛苦了,我去给师父倒杯凉白开喝喝。”

  等到风逍遥带着几分酒气回房间睡下,喻文墨才问顾以沉:“你说,会是顾长卿么?”

  后者看她一眼,摇摇头,却不做任何回答。

  二人沉默片刻。随后喻文墨将碗筷拾下去刷洗干净了,从头到尾再没跟顾以沉多言半句。

  当晚,喻文墨给自己收拾了一个小小的行囊。收拾细软行囊的时候,风逍遥不知道何时悄无声息走到了她的身后:“乖徒儿。”

  神不知鬼不觉的绕到她的身后,就跟鬼一样。

  只怕是心性胆小一点的姑娘,都得吓破胆了吧?可惜了,喻文墨面色依旧不改分毫:“师父有事吗?没事早点洗洗睡,快子时了。”

  “哎呀先别管这些,我悄悄跟你讲啊乖徒儿,昨天在赌坊,有个胡子拉碴的男子喝的昏天黑地的,拿着百两银子去赌钱。

  那可是醉得不轻,把把都被人出老千,没几盘就输的欠了几千两,赌坊的老板趁人之危让男子当场还钱,男子骂了几句,就被赌坊老板手底下的人揍成猪头,那鼻青脸肿样子,啧!”

  一边说着,风逍遥一边有模有样地在空中比划着,神情十分夸张,让喻文墨一度怀疑他是去了戏院,而不是去了赌坊。

  但眼前这个神棍,怎么说到底还是自己的师父。

  哪怕他真的只是想逗弄一下他们,开个玩笑,喻文墨还是得给这个面子的:“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赌坊那样的地方,不是很常见的吗?师父,你大晚上不睡觉,就特地单独跟我来讲这个?”

  真是的,大惊小怪个什么劲儿。

  “最重要的不是这个,而是这个男子被丢出去之后,恰好见到了赌坊那生得如花似玉的东家之女!”

  说到激动之处,风逍遥拍案而起:“一见那女子,那醉鬼就扯着女子的手,一个劲的喊什么霜花霜花的,活生生跟见了肉包子的饿狗一样,可没把那女子给恶心死,那男子就又被暴揍了一顿,几乎都是有气进没气出……”

  得了,活生生讲成了戏本子,偏生眼前的还是个算卦的,又不是个说书人。

  就在喻文墨扶额无语望天,压根就没心情继续听下去的时候。

  “等等师父,你刚才说什么?”无语之余,喻文墨也并不是没有听,但是,她突然在神棍的话里面,捕捉到了一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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