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天机阁的小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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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文墨并不确定后面还有没有追兵,当务之急,并不是和龙傲天解释这件事儿,而是先找个安全的地方止血疗伤,不然,她迟早会因为失血过多而亡。

  “好,师父你先忍忍。”龙傲天点了点头,直接将喻文墨一把横抱了起来,飞快地向着山上的窑洞奔去。

  有了喻文墨的指路,龙傲天并没有绕圈子,直接就抵达了喻文墨上次藏私房钱的窑洞。之前喻文墨打扫好的窑洞,没想到,这一次倒是派上了用场。

  今夜,月隐星暗。

  此时,窑洞内每一个角落都遍布着微弱而温暖的火光。

  等止了血,扯下一片衣角绑好纱布,喻文墨坐在椅子上,休息了片刻,感觉身体恢复了一些力气,这才看着龙傲天,声音轻若未闻:“今天晚上你就暂时在这儿休息,我还有些事要办,明天我会来找你的。”

  因为受伤,喻文墨的脸色略显苍白。

  一旁的龙傲天有些不乐意,可是看见喻文墨那苍白如纸且虚弱的面颊,实在是不适宜争辩,他也只能压下了心中的不满。

  “……师父,要不然我送你吧?”见喻文墨起身要走,龙傲天有些担忧的开口,刚才喻文墨倒下的样子真的让他感到后怕,让他放喻文墨一个人离开,他实在是做不到。

  刚捂着伤口处走了两步的喻文墨,听到龙傲天说的这番话,有些无奈的回头,她冷漠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一抹微笑。

  虽然,这抹笑意到底有几分真假,亟待考究。

  “送什么送,我就住在山脚下的弹丸村,不必担心我,你呆在这儿就行了。”喻文墨再次嘱咐一句,没有再理会其他,直接就走了出去。

  等到喻文墨离开窑洞,窑洞旁边的灌木丛里突然冒出了一个人影,是顾以沉。

  最近喻文墨经常早出晚归,也不告诉他们她究竟在做些什么,顾以沉虽然心里疑惑,却也没有多问,想必喻文墨是有什么要紧的事要去做,可他万万没有想到,今天他上山打猎,就看见了龙傲天抱着喻文墨的那一幕。

  凭着第一眼的直觉,顾以沉能够一眼认得出喻文墨,却认不出来抱着她的那个男人。

  那一瞬间,顾以沉压抑着自己想要冲上前的冲动,就躲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两个人,最后还一直跟踪两人到了这个窑洞。

  本想着冲进去,可没想到喻文墨待了还没有一炷香便起身离开,匆忙之下,他便躲进了一旁的灌木丛。

  看着喻文墨离开的身影,顾以沉犹豫片刻,还是跟了上去。当晚,顾以沉抄着泥泞近道,先一步比喻文墨快半柱香的时间回了顾家。

  这个时辰,顾以清和顾以初早就就寝了,可饶是顾以沉独自一人坐在椅子上翘首以盼等了半天,却还不见喻文墨的身影,他坐着,静静地等待着喻文墨归来。

  不知过了多久,喻文墨才迈着蹒跚的步子,缓慢的走进了顾家大院,刚才为了遮掩自己的伤口,她特地去河边冲洗了一番,确定自己身上没有什么血迹和血腥味,这才回了顾家。

  她本想直接回自己的房间,可她才刚刚进来,屋子里的顾以沉便发现了她的身影:“喻……喻姑娘,你等等,我有些话想同你说。”

  说来可笑,他跟喻文墨相处这么久,可一直到了现在,他还是只能够唤她一句姑娘。

  因为以他和她之间的关系,除了姑娘之外,什么称呼听起来都不合适。

  奇了个怪了,顾以沉是一直坐在这里等着她回来的吗?这让喻文墨忍不住蹙眉,她心里下意识的有些抵触,大晚上的寒风凛冽,加上她有伤在身,整个人虚弱的厉害,压根儿就没心思和顾以沉谈话。

  “有什么事明天说不行吗?今天太晚了,我想早些休息。”喻文墨撇了他一眼,目光淡淡的,提步就要回屋。

  顾以沉平静的开口:“喻姑娘也知道时间不早了?既是如此,便不应该在外面浪费那么多时间。”说的一番话,却让喻文墨停下了脚步。

  她转身看着顾以沉,总觉得顾以沉这话不简单,是含沙射影的意有所指,还只是单纯的……?不,不可能,看这个表情,他好像已经知道了什么。

  思量了片刻,喻文墨也没有作势要走,反而在顾以沉跟前站定:“有什么事,你说吧。”

  她已经做好了,接受狂风暴雨洗礼的准备了。

  “天凉,夜里风大,还是进里屋说吧。”顾以沉冲着喻文墨笑了笑,转身便走进了里屋,喻文墨强忍着伤口处的疼痛,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地进了里屋,顾以沉给喻文墨倒了杯水,示意她坐下。喻文墨也不矫情,直接坐到了顾以沉的正对面。

  看着茶碗里的凉水,喻文墨的指腹有一搭没一搭的抚着茶碗边沿:“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一字一句斟酌着,有那么一瞬间,顾以沉的脑海里划过许多种问话的方法,最终,他还是放弃了质问,而是很隐晦的说:“喻姑娘,最近这些天,你好像很忙?整日早出晚归的,也见不着你人,不知道是在忙些什么?”

  虽然没有挑在明面上的质问,但顾以沉也是很直接的问出了问题,却也没有直接挑明今天自己在山上看见的那一幕。

  忙些什么?喻文墨喝水的动作一顿,她看着顾以沉,似乎是想从顾以沉的眼里看出些什么。

  可她实在是太虚弱了,眼前都开始晃出虚影,观察力大不如前,借着那比月光还要昏暗的烛光,她只能勉强看清顾以沉脸上的表情。

  强撑着身体的不适,喻文墨像是在跟顾以沉打太极一样:“你……咳咳,你问这个干什么?我只是暂住在你家,应该没有必要向你报备我的行踪吧?”

  见喻文墨咳嗽,顾以沉还以为她是被夜风吹到受凉了,便微微侧身,不动声色地替她挡住了窗口吹来的风:“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告诉喻姑娘,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大可以找我,没有必要去找其他人,喻姑娘和我朝夕相处这么久,难道还不了解我的为人吗?”

  不知道为什么,顾以沉总觉得喻文墨很不寻常。

  他这个欲言又止的表情,让喻文墨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儿,还有他今天晚上的各种动作,喻文墨总觉得他发现了什么。

  来不及多想,喻文墨被顾以沉这目光看的发怵,有些敷衍的回答了顾以沉这个问题:“我自然是相信你为人的,要是真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一定不会客气,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休息了,你可别瞎想。”

  如此明显的搪塞,喻文墨说完这番话便匆匆地离开了,也不管身后顾以沉是何表情。这一番谈话,没有达到各自目的的两个人心里都不平静,喻文墨没心思想那么多,回去之后便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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