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会吃死人的“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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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郎中说的如此冠冕堂皇的借口,还没有忘记站在道德的最高点,给喻文墨带了一个如此高的高帽子,让她下不来台。

  医者仁心?我去你娘的仁心。

  有仁心他还会来这里道德绑架,逼她卖出药方?

  “好,这个说辞当真是让人无法反驳。”不轻不重的鼓了两下掌,喻文墨冷笑着,这老东西倒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好借口,这样一想,他们心里肯定没有任何的愧疚,反而还会为自己的这番举动拍手叫好。

  话至此处,喻文墨话锋一转:“但是,——不好意思。这个药方我并不打算外传,还请药师将你手中誊抄的备份烧毁,若是此药方流传出去,我第一个就是找上你!”

  面对这种利益,喻文墨再一次拒绝了两人的请求。她的态度无比坚决,一而再再而三的回绝,说话丝毫不给面子,还是如此油盐不进好话不听,喻文墨的做派让身前的两人都皱起了眉头。

  “不外传?你是想让这药方陪你入葬?!”

  直接抛了姑娘的客套话敬称,药师看着喻文墨,表情隐隐带着愤怒:“我就搞不明白你了,不就是一个药方吗?难道你就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人死掉吗?既然你这里有可以救命的良药,为何不将这药方给发扬光大?让更多人获救?”

  他们都已经做过保证了,绝对不会泄露关于喻文墨的任何消息,而且还答应给喻文墨五五分成,面对这种利益,为什么喻文墨还是不愿意松口?既是如此,她又为何要救村长的儿子呢?就只是为了博得村长的好感?

  不外传?为什么不外传,怕别人盗她绝学吗?

  妇人短浅之见!

  发扬光大?敢不敢用再道貌岸然一点的词儿?喻文墨是真的看不惯药师这种态度,忍不住出口嘲讽着:“你觉得你跟我说这种话有意义吗?你要是心胸宽广,心系天下,想要救人,那何必要将这药方给卖出去,不如直接送给城里的药铺好了?你都已经说到钱的份上了,就别再用这些话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还有,少把我当成那些好糊弄的小姑娘。我不介意把话说得难听一点,论医术高低,你不及我,论眼光长远,你远不及我!”

  “你!”一句非常不堪入耳的粗口,在嘴边绕了又绕,最终还是被他给咽了回去。药师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有些受不住喻文墨说的这番话。

  医术就算了,他认了。

  毕竟,他刚才还想找喻文墨拜师学一下来着。但是,什么叫眼光长远?明明是喻文墨她自己妇人之见目光短浅,这样大好的商机都蠢到不会去用啊!

  一旁的郎中听到喻文墨说的这番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小丫头怎么这么不识抬举?他们好心好意的过来告知她一声,还想着和她分红,可没想到这喻文墨居然这么牙尖嘴利,说话也如此难听。

  说句实在话,郎中和药师是村子里唯一的会医术的大夫,在村子里行医坐镇了这么多年,弹丸村里哪户人家不会有个小灾大病的?几乎每家人,甚至是村长和村长夫人,对他们都是恭恭敬敬、客客气气的,他们还是头一次踢到像喻文墨这样的铁板子。

  踢得脚疼!

  “喻姑娘不希望我们把药方卖出去,莫不是因为这药方只是暂时性的?还是说,喻姑娘该不会是担心城里的大夫,看出这药方里的纰漏吧?”郎中冷笑着开口。

  这句话话音一落下去,整个院子里便弥漫着一股特别浓郁的火药味儿,气氛愈发的紧张了起来,双方的唇枪舌战是谁也不让谁,谁也不愿意让谁占了上风。

  比谁更会鸡蛋里挑骨头?喻文墨还是很在行的。

  药师看到这种情况,难得的平静下来,并没有插手两人之间的事,喻文墨说的话的确太难听了,让他的脸上有些挂不住,既然郎中开口,那便让他好好教育一下喻文墨这个涉世未深,连合作商机都不懂的黄毛丫头。

  “呵,无稽之谈!如果是药方真的有什么纰漏之处,村长的儿子,现在应该不会活蹦乱跳的出现在你们面前吧?没有证据,你还是不要信口雌黄的好,免得说出去引人耻笑。”喻文墨不紧不慢的回答。

  之前还没怎么觉得,但是,她现在看面前这俩人是越来越不顺眼了,两个老东西,心眼这么多,想拿她的“知识产权”来赚钱直说啊,何必这样拐弯抹角的?一点意思都没有。

  “行了,想必你是看不上那几两银子吧,我这正好有十两银子,想必喻姑娘还没有见过银子这东西吧,十两银子,买一个药方也是绰绰有余了。还希望喻姑娘可以大发慈悲,把这药方卖给我!”最后那一番话,郎中说的咬牙切齿,他忍着肉疼的,从怀里掏出了十两银子,直接伸到了喻文墨的面前。

  他神色高傲,不,也许更准确的来说,他的眼神里带了几分不屑的意味,他似乎笃定了喻文墨不会拒绝他。

  这可是十两银子,他们要将这药方拿去城里卖,还不确定能卖到多少两银子,若是城里的药铺不愿意收,那他可就是白白亏损了这十两银子。

  看着那闪烁着银光的十两银子,喻文墨伸手将它拿了过来,她在手中掂了掂,嘴角的那抹冷笑愈发浓郁了,郎中看到喻文墨这番动作,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喻文墨这个小丫头也是见钱眼开才好说话,也算是个识时务的主儿。

  “多谢喻姑娘配合,药方我们便不还了。”扔下这一句话,郎中刚想拉着药师转身离开,喻文墨却将手中的银子丢到了地上。

  更具体的来说,是非常精准的将装着银锭子的荷包,往空中一抛,落到她脚尖后一踹,好巧不巧,踹到了郎中的脚下。

  “……喻文墨,你这是什么意思!”沉甸甸的银锭子砸中了布鞋,郎中皱眉,侧身看着面前的喻文墨,语气格外的不客气,他一时间摸不清楚她这是几个意思。

  喻文墨这是嫌弃钱少了?还是?

  “什么意思?自然是如你所想的字面意思了。”余光扫过一眼地上的荷包,喻文墨不屑的嗤笑了一声,“人心不足蛇吞象,难不成这个药方,在你眼里就值区区十两银子?”

  区区十两?

  小女娃子好大的口气,在郎中看来,像喻文墨这样的山旮瘩里面的小农女,压根就不可能见过银子这玩意儿!但是转念一想,这药方到底还是喻文墨的,他和要是现在是受制于人,更是有求于人。

  既然是有求于人,那就应该摆出求人应有的姿态。

  当即,郎中压抑着心下蹭蹭往上涨的怒气,耐着性子,自以为非常好脾气的道:“若你觉得钱少,等我将这药方卖出之后,还可以分你一些分红,加起来少说也有个十五两了。”

  “我倒不是觉得钱少,只是觉得二位太贪心了。”喻文墨笑了笑,然而这几分笑意似真非假,并没有达到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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