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泰山脸上笼罩着一层灰色,眼里发出冰冷的凶光:“字李,这家伙简直是无法无天,你得帮我好好收拾收拾他。”
英泰山请来的付字李,点了点头:“老英,你放心,我带来的这些弟子,个个精明强悍,我们一定要把那小子打服了,让他赔你这小别墅,还要作揖磕头谢罪!”
英泰山带着付字李及弟子一行人,杀气腾腾地来到了何老三家。
从那无门的大门看进去,何家堂屋里坐满了人,何家一家子也在里面,好像在等英泰山他们。
“何老三,把你那女婿交出来,我们带走!至于你们家的帐,日后再算!”
英泰山咆哮了起来,同时往堂屋里仔细看,搜寻着何老三的女婿。
这时,屋子里有一中年人站了起来,步伐沉稳,气宇轩昂,看得出是个练家子出身。
英泰山不认得这人,以为是何老三的女婿,朝着这人大声吼叫起来:“你就是何老三的女婿?你胆敢把我儿子的小别墅给推了,今儿个跟我们走,把这事挼清了,至于你老丈人家,日后算帐!”
英泰山说完,见付字李没有反应,不由得侧过头看了付字李一眼,却看见付字李处在一种呆愣状态:“字李,你这是咋的啦?快叫你的弟子把那家伙抓起来!”
付字李听得英泰山这话,回过神来的了,脸上立马堆起了笑:“师叔,你怎么来啦?”
付字李称为师叔之人,正是那申钰,他脸色冰冷,目光似电:“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吗?”
“嘿嘿,师叔,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
付字李忙陪着笑,随后指了指英泰山,“他是英泰山,是我的朋友,他遇到点事,请我来帮忙。”
“帮忙?”
申钰反问了一句,随后显露出恍然的神情,“哦,我明白了,你是来跟他充当打手,要把这些人都带走吧?那你请吧?都带走吧?”
付字李当然知道申钰是在嘲讽他,连连摆手:“师叔,你老在这里,我哪敢啊?”
英泰山听得对话,知道遇到硬货了,有付字李师叔在此,付字李是不敢帮他的忙了,这事该怎么办呢?
“你就是英泰山吧?你的工厂发展得挺不错啊?你是富裕起来了,可你周围的乡亲,怎么没能富裕起来呢?我可是听说你为富不仁啊?还有何家这房子,你竟然要强占来办厂,你这可是祸害乡邻啊?”
“我有个师兄,在你们新州主事,他请我下山来,到处逛逛,发现什么问题跟他说。我还对我师兄说,这根本就用不着,没想到,我第一站就遇到这事,看来我得跟我师兄说道说道这事。”
申钰神色严峻,双眼闪烁着精光,盯着英泰山。
英泰山听了,忙低声问付字李,付字李便跟他说了,英泰山脸色立马变了,变得敬畏而恐惧。
付字李见势不对,忙向申钰行了一大礼:“师叔,晚辈还有点事,少陪了!”
“站住!我要带你回山去见你师父,让你的师父好好修理你。我们师门,先修武德再修武功,你竟然助纣为虐,为虎作伥,不好好面壁思过,怎么能下山来历练?”
申钰神色威严,有着威霸之气。
“师叔,你放我一马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对天发誓!”
付字李赶忙向申钰求饶,如果真被师叔带到山上去见师父,那他以后将过炼狱般的日子。
“我放你一马,那我师门的门风将被你败坏光了,师兄知道了,怪罪起来,我可担待不起。我最好听我的话,别逼我出手。”
申钰摆出了一个擒拿招式。
付字李哭丧着脸:“师叔,别动手,我跟你上山就是。”随后看着身后的弟子,“你们都回去,好好修炼武德。”
付字李的弟子朝着付字李行了一礼,坐着来的车回去了。
村字李则像被霜打过的茄子,蔫蔫的站在那里,他不敢想象以后的苦日子该怎么过。
申钰又看着英泰山,沉声道:“你那小别墅,没有一切手续,且是占的耕地,自然得推到,至于怎么处理你,那是我师兄的事,我只负责反应情况,你和你的儿子跟我们进城一趟吧?”
申钰这话说得委婉,其实英泰山没有任何回绝的余地,也就是只能听从。
在这一行人离开时,秦南波对申钰拱了拱手,行了一礼:“申师兄,我朋友何群这事,麻烦跟你师兄说说,她是被人冤枉的。”
“好好好,我回去一定说,不会让你朋友再受委屈了。”
申钰脸上含笑,也拱了拱手。
申钰他们离开后,何老三一脸愁苦地盯着那没了门的大门。
英泰山与英文俊这两个祸害除掉了,他真的很高兴,同时他也见识了这位未来女婿的能力,真是他难以想象的,不过,眼下得把这道门做起,不然这个家像个什么样子啊?
“伯父,不用发愁了,这屋子马上要推倒了。”
秦南波笑着说道。
何老三一惊,看着秦南波:“又有谁要来推倒这房子?”
秦南波笑了笑,轻拍了下何老三的后背;“伯父,不是别人,是我们,我们把它推倒后,重新修一栋房子。手续那些我都叫人办理好了,另外,我叫人在城里买了一套房子,今天就搬进去住。”
这下子,何家人,除了何群,都惊呆了,他们真不敢相信秦南波说的是真的。
“这辆车也送给你们,这样更方便。哦,还有一点,我差点搞忘了,英家那厂子,我们把他接收过来,以后这厂子就由你们家来管理,哥哥,嫂子,还有弟弟也不用出去打工了,可以在家孝顺两位老人。”
“真的啊,姐夫!我可太佩服你了!以后我就是总经理了。”
何志可是高兴得跳了起来。
秦南波笑着点了点头:“当然是真的了,我叫人去办这方面的手续,很快就会办下来。”
就在这时,有一辆车风驰电掣般地开来,开到何家门口,来了个急刹车,随即从车上走下来一位金发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