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云志却是成了一只落汤鸡,形象很是狼狈不堪。
云家人可是恨秦南波恨得眼里都快喷出火来了,不过,他们看见秦南波这么厉害,而且还来了兴仁会的人,他们也就只能是敢怒而不敢言。
“云朵,你这个死娼妇!”
忽然,一道尖利的声音传出,这是云晶晶发出来的。
云朵站住了,回转身来,盯着云晶晶。
云朵没有理会,又转过身来,继续往前走,一直走进了祠堂。
云家老爷子坐在祠堂正中一把太师椅上,手上拿着一串佛珠,嘴唇动着,不知在念叨些什么。
当云朵与秦南波站立门口时,老爷子总算是睁开了眼,看了云朵一眼。
“你以为你这样走进云家,云家就会接纳你吗?云家永远都不会接纳你的。”
老爷子语气森冷,随即又闭上了眼,“你还真学到了你狐狸精母亲的那一套,专会迷惑男人。”
“你的心肠如此之坏,还天天念佛,你就不怕佛祖怪罪你吗?”
秦南波以极度鄙视的神情看着老爷子。
“既然都走到祠堂来了,又怎么不进来呢?”
老爷子似乎没听见秦南波的话,却是问了一句。
“你就别在我面前耍鬼把戏的了,我要是进来了,你才好对我进行偷袭,我要这点儿都看不出来,我可真的是瞎了眼了。”
秦南波扫视了一眼祠堂里,察觉到有这样的猫腻。
“祖新,别藏着了,已经被这小子识破了。”
老爷子说了一句。
不一会儿,从祠堂大门后走出一位老者,白发白须白胡子,看起来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意味,不过仔细地看,便会发现不大像这样子的。
白胡子老人站立在老爷子身边,身上的气息扩散开来,形成一股威压,很显然,此时的他并没有将气自己收敛起来,目的是对秦南波起到威压的作用。
“祖新,这小子很厉害,你出招时,可别手下留情,不然落败之人将会是你。”
老爷子向祖新提醒了一句。
秦南波再次听到“祖新”这名字时,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这个名字他可是听说过的,这是在哪里听说过的呢?
忽然,秦南波眉头往上扬了扬,他想来了:“你就是八卦掌传人祖新?”
“不错!”
白胡子老者很生硬地吐出两个字。
这么说来也就是锤实的了。而眼前这位八卦掌传人,其功力之深厚,在武林是有口皆碑的。
不过,像他这种宗师级别的人物,按理说心性高傲,就像秦南波的师父一样,从来不会服谁的,更不会去跟别人当贴身保镖,往往是过着闲云野鹤般的生活。
“你作为武林宗师,怎么会俯首听命于人呢?晚辈奉劝你别插手这事的好。”
秦南波劝说了祖新一句,希望他能离开云家老爷子。
“老爷子对我救命之恩,他有什么事,我岂能袖手旁观?不然的话,武林中人都会笑话我的。”
祖新表明了他的立场,显然,不管是谁敢对老爷子不利,他都会与对方交战的。
说话之间,祖新已摆出了八卦掌的起式:“你要是马上离开云家,我不会为难你,否则,我们就只能拳脚相见!”
“我既然来了,不把问题解决掉,我是不会走的。我知道你的功夫很厉害,可我得提醒你一点,在现代社会,不是冷兵器时代,即便你有再深厚的功夫,也没法胜过武器的。”
秦南波见对方摆出了攻击的架势,他也作出了迎战的姿势。
就在这时,一道罡风袭来,原来是祖新使出了八卦掌。
秦南波见对方来势凶猛,没敢硬接,而是施展出轻功,急速往后退去。
可是祖新的速度却是比秦南波的还快,就在秦南波身子还没站稳时,祖新的八卦掌已击向他的胸口。
这要是被击中了,秦南波的胸骨不是断掉,而是会被击粉碎,整个人不死也会成为废人。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祖新听到了一道破空之声,直奔他的脑门而来,他赶紧收回了手,身形一闪,朝着一旁飞掠而去。
“啵!”
就在祖新刚才站立的地面上,发出一道刚硬的声音,那坚硬的地面上,飞溅起火花。
祖新这下可是明白了,刚才眼前这小子说那话,不是威胁他,而是在提醒他,是怕他丢了老命。
祖新可是不想放过秦南波,这一次,他为了躲避狙击手的子弹,采用的是一种近身肉搏,他跟秦南波缠斗在一起,猜击手就不好开火的了。
祖新的速度可说是神速,现场的人,还没发觉到呢,祖新就已到了秦南波面前,施展出八卦掌中的开山辟地掌。
秦南波这次没有躲闪,而是站立在原地,好像等着祖新来攻击他。
其实秦南波才不是这样的呢?因为这样相当于是等死,他是要出其不意,一招致胜。
他的手上拿着一刀鞘,正是那苍软刀,他要等祖新攻势变老,不再起变化时,使出苍软刀,定能击中祖新的,只是使用这一招,必须得艺高人胆大。
秦南波见时机成熟了,一按按钮,苍软刀激射而出,划出诡异的弧线,一举击中了祖新的手。
云家老爷子感觉到有鲜血溅到他身上,他以为这是秦南波的,心里恨恨地想到:“小子,敢跟我叫板,今儿个就是你的死期!”
不过,当他把头扭向祖新和秦南波时,发现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样,他看见祖新手臂上在滴血,秦南波手上拿着的一把怪异的刀,也在滴落着血。
这可是用不着说什么的了,是秦南波用刀伤了祖新,当然,秦南波也受了伤,因为秦南波在施展出苍软刀后,迅即往后退去,这才使得他的伤没那么严重。
当然,祖新发觉到那把刀直刺他的要害部位,他也赶紧收了手,不然他重伤了秦南波,而他却是比秦南波伤得还重,甚至有可能被一刀刺死的。
秦南波感觉到体内有一道能量往上冲,他咬着牙,极力压制着,硬是把这股能量给压制了下去。这时,他咧嘴笑了笑,只是笑着有些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