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枫说完这些话,留下一张卡,然后离开了。
秦南波一点儿也没推辞,就把那张卡收下了。在他看来,好朋友之间,不用推辞的,那样显得太虚伪。
现在,秦南波的身体休养好了,觉得呆在疗养院把他都快憋闷死了,他得要出去走走。
他曾答应过章紫依,要带她出去旅游,何不趁此机会把这桩事给了了。
就在第二天,他与章紫依登上了京都国际机场的航班。
章紫依上身穿的是碎花短袖衫,下身穿的是粉红色筒裙,外面还披了一件风衣,时尚而高雅,温婉而丽致。
秦南波穿得较为随意,就是休闲衣休闲裤。
两人各自带了一个行李箱,因为这次出去可不是一天两天,自然得把换洒的衣物带上。
在机舱里,秦南波与章紫依的座位是隔开的,因为是临时决定的,所以没能买到相邻座位,而是两人中间隔了一个人。
这是一个瘦子,高高的个子,不过看起来像竹竿似的。
这个瘦子在落座后,那双眼睛就跟落在章紫依身上似的,而且还在不住地探索着,就像地质学家对一座宝藏进行探索一样。
这可是让章紫依很不舒服,她很想发火,可对方并没对她做什么,也没说什么,结果弄得这位飒爽英姿的女豪杰有些手足无措。
秦南波自然察觉到了这一点,他对那瘦子说道:“这位先生,你东西掉了。”
瘦子忙用手在身上摸来摸去,摸了一阵子后,回答道:“我没掉东西。”
“我是说,你的两个眼珠子掉出来了,把那美女给砸疼了。”
瘦子明白了秦南波这话的意思,他的脸上不但没有羞耻之色,反倒是恼怒之色:“我要看哪里,你管得着吗?”
瘦子这话,秦南波可不愿听了,他可是好心好意提醒对方,作为一个有修养的人来说,自然会觉得自己失礼,从而改正过来,结果他却发起火来了。
“先生,我俩换个位置,好不好?”
秦南波很是克制也很有礼貌对瘦子说道。
“我买的这个位置,我干嘛要换?”
瘦子可不买秦南波的帐,因为在他看来,旁边坐着一位绝美的女子,这次航行将是一次美好的航行,这么好的福利,他将不会让给别人的,除非他是个傻子。
“要不这样,你开个价,要多少钱才能换。”
秦南波再一次作出退步道。
“多少钱也不换,我不差钱。”瘦子一口回绝了。
秦南波见软的不行,便决定改变一下方式,来硬的。
可就在他准备把瘦子带到卫生间去修理一番时,章紫依开口了:“这位先生,他是我未婚夫,请你通融通融一下吧?”
瘦子把章紫依与秦南波分别看了看,脸上流露了不相信的神情道:“你说他是你未婚夫,那你证明给我看看?”
章紫依站了起来,走到秦南波的座位前,一屁股坐在了秦南波怀里,搂着秦南波的脖子,“叭唧”一声,亲了一口。
秦南波没想到章紫依会如此大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亲他,也是惊讶地瞪大了双眼。
就在这时,机舱里响起了掌声,有人说道:“美女,你大胆追求爱,我们支持你!”
这可是让章紫依有些骑虎难下的了,没法子,只得大着胆子,又“叭唧”亲了秦南波一口,然后说道:“谢谢大家的鼓励!我会追求到底!”
瘦子没想到他一句话,眼前的两人竟还亲上了,他不得不相信这两人是真的一对鸳鸯,只得悻悻地站起来,让了座位。
不过他心里却是不服气,说了一句:“结婚前卿卿我我,结婚后打到跳高!”
秦南波知道,章紫依这么做,决不是为了换座位这么简单,而是她心里对自己真的有意思,这样可是不行的,以后得找机会跟她摊牌,让她不要迷恋哥。
其实章紫依心里却似像涨潮似的,难以平静,她对她做出这样的举动,也感到很是惊异。
她坐在秦南波的位置,为了平复心情,低声说道:“我睡一会儿。”
到了北阳市机场,秦南波与章紫依打的离开,瘦子恨恨地说道:“看我怎么收拾你这对狗男女!”
秦南波与章紫依写好了酒店,便出去闲逛,感受北阳市的风情。
两人手挽着手,像一对情侣,这主要是因为章紫依太美太迷人,回头率达百分之百,他俩这样做,也就能减少许多麻烦。
“你们斧头帮在京都立足了,是不是应该考虑向海外发展的了?”
忽然,秦南波向章紫依问道。
“向海外发展,往哪发展?”
章紫依问道。
对于秦南波提出的这个问题,他们斧头帮根本就没去想过的。
“扶桑!可以像进入京都这样的方式进入到扶桑。”秦南波接着说道。
“你的意思是要我们接盘扶桑哪个团体?”
“扶桑最大的团体福田派。”秦南波很是肯定地说道。
章紫依想了想,说道:“我们听你的。”
章紫依知道,只有秦南波才有这么大的马力。
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秦南波便敲响了章紫依房间的门,章紫依只穿了一件白色的睡衣来开了门。
秦南波进去后,说道:“今天要参加一个隆重的宴会,你准备一下。”
“我们不是来旅游的吗?咋还参加隆重的宴会了?”
章紫依有些不解地问道。
“我们可不是纯粹来旅游的,还有着重要的任务,主要就是来参加这次宴会。是北阳市企业联合会招待扶桑财务大臣率领的企业代表团,扶桑在北阳市签订了许多投资项目。”
秦南波说到这里,拿出两张邀请函,拿了一张给章紫依,“晚上我来接你。”
秦南波离开酒店,来到了一栋大厦。
此时,在这栋大厦的三十层楼一间会议室,一位女子身着白绸短袖上衣,绿色长裙,颜美无瑕,身段苗条,确实是一位绝美之人。
也不是别人,正是云朵。
其他几人,脸色阴沉,目光阴鸷,他们都是向云朵兴师问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