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黄少!我还听说易少要请骆妍儿来吃饭,我们坐在那里,会不会碍事的啊?”
这位年轻人嘴里称的黄少,便是那黄仕民。
“这个易良骅也是的,竟然那么迷恋骆妍儿,虽说骆妍儿是金牌主持,在娱乐圈很有名气,可她的身世,是没法能进得了豪门,他们易家是不会接纳她的。”
“易少还不是被骆妍儿漂亮的脸蛋,魔鬼般的身材给迷住了,不过,易少若是得到了骆妍儿,玩腻了,就会抛弃她的,不可能跟她天长地久的。”
一年轻人脸上含笑,附和着说道。
“我们还是别在易少背后说他,要是这些话传到他耳里,大家面子上都过意不去的不是?”
黄仕民说完,打了一个哈哈。
其他人也都陪着笑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一个叫龙明雨的年轻人对黄仕民说道:“黄少,我们把覃光龙拉入我们这团队怎么样?”
黄仕民摇了摇头,说道:“这可是不行的。那家伙,我们只能是敬而远之,他要是进入我们团队,我们团队要不了多久就会散伙的。”
“不知这次覃光龙请的是什么人?不过,能让覃光龙待为上宾的,那可不是一般人,到时我们去见识见识一下。”
龙明雨说道。
“明雨,你说这话可就欠妥的了。你想想,我们在座的,都是京都各大家族子弟,我们去敬那覃光龙的酒,那岂不是证明覃光龙压过了我们,所以得他来敬我们才是。”
说这话的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女子,名叫武芸碟,武家也算是有势力的家族。
骆妍儿在把代言制作完后,刚准备离开这里,有一道人影飘了进来。
经纪人一见,忙说道:“易少,你来啦?”
易少并没理睬经纪人,而是径直走到骆妍儿面前,笑嘻嘻地说道:“妍儿,今晚我请你去吃个饭,我的几位朋友想见见你。”
“易少,谢谢你的盛情,不过,我还得拍摄一本杂志的封面,改天吧?”
骆妍儿委婉地拒绝道。
“这个我知道。我跟娜姐说了,把拍摄封面的事往后移了。你这刚坐飞机回来,就马不停蹄地工作了,你这样超负荷地工作,身体怎么吃得消,我可是很心痛的。”
易良骅说到这里,脸上显露出痛苦的神情,当然,他这是装出来的。
“你得注意劳逸结合,工作上的事,你不用担心,我跟你揽了很多活,我还与世界知名导演汤洪高联系好了,由你出演一部电影的女主角,导演说了,你将会一炮走红,拿个最佳女主角奖不成问题。”
其实骆妍儿也想往影视方面发展,是以在听得易良骅这话后,她没再说什么。
“好了,我们去吃饭吧,朋友们都在等我们了。”
易良骅见骆妍儿没说什么,知道他的那番话打动了骆妍儿,便重提吃饭的事。
“好吧,既然易少这么有心,那我答应了,不过,我的经纪人得跟我一起去。”
骆妍儿提出了一个要求。
易良骅自然是满口答应了。
来到金鑫大酒店订的包间,易良骅笑着对骆妍儿说道:“妍儿,来来来,我跟你介绍一下我的朋友。”
易良骅一只手攀着骆妍儿的香肩,把包间里的人一一作了介绍。
骆妍儿笑微微地跟这些人打着招呼,很是优雅得体。
介绍完后,大家入席就座。
黄仕民举起酒杯,说道:“来来来,我们一起干完这一杯!”
其他人都把酒杯举了起来,跟着喊:“干杯!”
骆妍儿看着手上这一杯白酒,俏脸上显露出为难之色,这么一大杯酒,她是怎么也喝不下去的。
可当她看见其他人都把酒喝了,都盯着她看。
她要不把不杯酒干了,那可是会得罪在场所有的人,没法子,骆妍儿只是一咬牙,把杯子里的酒都喝了下去。
在场的人都为骆妍儿鼓起掌来。
接下来,大家吃菜喝酒聊天。
忽然,黄仕民对易良骅说道:“良骅,覃光龙在隔壁包间呢,要不要叫他过来陪大家喝一杯?”
“还是我们过去吧,我们一人敬他三杯,怎么样?”易良骅脸上带着玩味的笑说道。
易良骅的提议得到了其他人的响应。
他们当然不是真心去敬覃光龙的酒,而是想要把覃光龙灌趴下,让他出丑。
“易少,我不能再喝酒了,我就不去了吧?”
骆妍儿向易良骅说道。
“这次酒宴可是专门为你举办的,怎么能把你丢在这里呢?”
易良骅说着,拉着骆妍儿的手往隔壁包间走去。
包间里只有覃光龙一人,忽见包间门一开,涌进来一群人,都是他认得的。
覃光龙笑着说道:“哟,你们这是喝醉酒走错包间了吧?”
“龙少,怎么一个人喝寡酒啊?”武芸碟俏脸上浮现出阴冷的笑问道。
“这么多天不见,你度数涨了吗?没看见那里还摆着一副碗筷吗?”
覃光龙很是不客气地对武芸堞说道。
“哦,龙少,原来你是在请客啊。我倒是很好奇,谁有这么大的马力,能成为龙少的座上宾?”
黄仕民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反正是你们这些不入流的家伙比不了的。”
覃光龙脸上浮现出鄙夷的神情说道。
那一群人听得覃光龙这话,都呆愣了一下,覃光龙这话,让他们真的很难堪的。
“你们这些蠢货,知道我请客还呆在这里干什么?想来捣乱是吧?”
覃光龙瞪大眼说道,神情可是很不友好的了。
当然,在这些人进来,他的神情就没好过。
就在这时,秦南波从卫生间走了出来,见屋子里多出了一群人,神情仍是很淡定,而骆妍儿在看见秦南波时,却是没法淡定的了,不过,她也没跟秦南波打招呼,因为现场的气氛很僵。
黄仕民等人在看见秦南波时,脸上的神情可用震惊来形容。
秦南波在他的位置上坐了下来,笑眯眯地对覃光龙说道:“这些是你请来陪我喝酒的朋友?”
“狗屎!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覃光龙说着粗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