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卿秀丽,这家酒店的总裁,说的没错吧。”
程也为自己的记性叫好,他如此地招摇显摆,一是给秦南波看,他的场面大;二是让未来的丈母娘知道知道,他认识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
程也的脑袋也不白给,知道什么时候炫耀,什么时候摇尾乞怜。
“我的名字不是你叫的。”
卿秀丽转身想走,她看了一眼童倩,若有所思,最后眼睛一闭,装作不认识,她要离开这里,不知道秦南波为何和他们搅在一起。
“我们花了大价钱买了红酒,请你给我们倒酒。”
程也皮笑肉不笑地望着卿秀丽,他的意思是进门是客,你要笑脸相迎,否则,断了你的财路。
他的眼睛有些狰狞了,张牙舞爪地不知道自己是谁?
“这里的人没有资格让我倒酒,如果有的话,只有秦南波。”
卿秀丽说罢,扭身想走,程也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深,他伸手去拽卿秀丽,卿秀丽乃大家闺秀,家世背景很深厚,岂能容忍程也撒野,她随手一扬,啪地一声,一巴掌重重地打在了程也的脸上,程也恼羞成怒,想动手,秦南波岂容他撒野,伸手把他的手腕子捏住。
啊
程也一声惨叫,他手的手腕子好像被秦南波捏得骨断筋折了,他的脸上瞬间冒出冷汗来。
“秦南波,你不但是一个小小的人物,还是一个无赖。”
程也疼的直跳脚,他的脖子上青筋都粗大起来,好像无数个长虫在蠢蠢欲动,呼之欲出。
“我是个小人物,但,我脚踏实地,不像你靠父亲卖地买来一个总裁助理。”
秦南波说着,打开手机,把一条信息发给童倩,让童倩发给他父亲。这就是秦南波来赴约的理由,他还想着找个机会发给童倩,现在的时间刚刚好。
嘀嘀嘀
童众收到了女儿发的信息,知道二十年前那场事故,原来死去的二十多个人,是程施华一手导演的,逼自己下台,他好上位。
这些信息是刚才在咖啡厅,程也在童倩父母面前肆意地诽谤他,把秦南波惹恼了,他向好友勃列克涅夫讨来的信息,当然是免费的。
这个克格勃出身的信息手,全世界没有他得不到的信息,寻找程施华二十年前信的息易如反掌。
“你父亲一个小小的镇级干部,却敢卖国有土地,给飞腾制药厂做厂房,换来的总裁助理,一分不值。”
秦南波不是卿秀丽,他能找到程也的软肋,也能把他置于死地。他的双眸一凝,脸上布满黑线,要教训教训这个苍蝇的后代。
“你血口喷人,不要污蔑我老爸。”
程也被秦南波戳了软肋,痛不欲生,他后悔来到这个地方,被卿秀丽打了一巴掌,还让秦南波抓住尾巴根子,他有些恼凶成怒了,忘记了手腕子还在疼,他把装满红酒的高脚杯拿起,朝着秦南波带脑袋砸去。
砰地一声
酒杯重重地砸在了墙上,贴满壁纸的墙瞬间开满红色花朵,破碎的玻璃渣子肆意横飞。
啊
冯兰吓得蹲在地上,刚才的威风不见了,童众跳起脚问程也:你爸干那些缺德事,还敢来招惹我女儿。
“都是秦南波搞的鬼,和我们程家无关。”
程也在镇上被惯坏了,他现在忘记了这是哪里,想抵赖程家的龌龊,也想给童倩他爸一个下马威,他们镇上程家是爷!
秦南波浑身一用力,他的手掌已经有千钧之力,他甩甩手,减去五成功力,朝着程也的脸上扇去。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把程也打得在地上转圈,像陀螺那样不停地转,他晕头转向已经找不到北了。
扑通一声,他摔在地上,鼻子、脸朝下,把脸摔得变了形,这是秦南波手下留情,不然,他的不被摔成肉饼,也被摔成一个残废。
童倩没见过这种场面,她知道秦南波是章徽茵的保镖兼司机,她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吓得瑟瑟发抖,已经如农家院主妇手里簸箕上的稻谷,不停地抖啊抖。
冯兰也不嚣张了,她被程也的嚣张吓得不敢嚣张了,心里说:多亏暴露的早,不然女儿要吃苦了。
“你以为你是谁?敢在这里撒野,还敢摔酒杯,造价赔偿,一分都不能少。”
秦南波一边说着,一边飞步向前,把赖在地上的程也薅起来,他用手掐住程也的脖子,程也的双脚瞬间离地,身体腾空,他像一个稻草人,被高高地举过头顶,秦南波运足内力,手一松,程也的身体被甩出去,他的身体撞在落地玻璃窗上。
咔嚓一声
程也的身体,把玻璃窗砸成一个大洞,他顺着大洞飞了出去。
扑通一声
程也落在窗外的海水里,海水是凯特兰一大景观,人工修建,把海水引进来,作为酒店休闲游乐的一个场所。
啊
程也像树懒那样,慢半拍,他在水里不停地挣扎,才开始惨叫起来。
“他不会出事吧?”
刚才气势如虹的冯兰,现在像泄了气的皮球——蔫了。
“是的,不要出人命啊。”
童众看着在海水里不停地扑腾的程也,吓得心砰砰地直跳,心里说:秦南波是给力,可,力气给的太大了。有点过犹不及。
秦南波不听他们叽叽喳喳地吵个不停,他的眼睛盯着海水看,他看见程也快要爬上岸。
说时迟,那时快。
秦南波从落地玻璃窗那个破洞跳出去,他跳到栏杆上,看见程也抓住栏杆往上爬,程也也是拼命了,他求生的欲望很强。
秦南波看到程也的手抓住栏杆,想爬上了,秦南波抬起脚,对准他的手猛地踩了一下。
啊
程也一声惨叫,他跌落在水里,水里溅起的水花儿,拍打着落地玻璃窗,这个房间是饭店的观景房,距离海水最近的一个房间,站在窗口看着海水里扑腾的程也正合适。
“我们走吧。”
童倩感觉问题严重,她不敢再看下去。她的眉头紧皱,后悔把秦南波拉来,她不知道日后怎么和他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