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波气哼哼的从小秘书那里走出来,他盲目地不知道去哪,他见公司一楼电视屏幕上出现了美国歌手约瑟如云来令雄市的宣传片。
二十万的门票,一票难求,现在已经全部售完。
企划部的邵夫坪一脸的无奈,他是约瑟如云的铁杆粉丝,不对,是骨灰级的粉丝,约瑟如云出道多少年,他就成为粉丝多少年。
“看什么呢,这么上心。”
秦南波现在是下雨大孩子,闲着也是闲着,工作被邹发明这个混蛋顶替了,他正无所事事。见到邵胖子在那转圈,好奇心作祟,他凑到邵胖子面前。
“约瑟如云来令雄市开演唱会只有一场,门票弄不到,正闹心呢。”
邵夫坪对秦南波丝毫没有隐晦,他现在恨不得见谁和谁说,自己没有弄到票,会后悔一辈子。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哎!一票难求,难倒他这个骨灰级的粉丝了,他很想见见约瑟如云本人。
“门票的问题我给你解决,你想在屏幕上挂名不,或者让约瑟如云和和你一起合影,再加十万,三十万搞定,同意不?”
秦南波知道这么年来,邵夫坪在金鼎公司的业绩都是前几名,钱没少赚,趁此机会敲他一笔,正好自己囊中羞涩,自己把钱都花在了坐轮船和做高铁上。
“你说话算数,如果算数三十万成交。”
邵夫坪也是急蒙了,不管秦南波有没有那个能力,他一口答应,没有反悔的意思。
“请我喝一杯咖啡如何?”
秦南波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悠闲地喝着咖啡,把门票的事搞定,那样才叫神不知鬼不觉,总不能在公司的大厅里搞这些见不得人的猫腻吧。
坐在咖啡厅里,秦南波喝了一口拿铁咖啡,品着滋味,令雄市的拿铁咖啡,有点入乡随俗的味道,太甜太油腻,少了苦的味道,秦南波有点喝不惯,但,为了敲邵夫坪竹杠,还是选择了这里,选择了一杯价钱不菲的拿铁。
“咖啡也喝了,你什么时候给我搞定门票?”
邵夫坪有点不放心了,这小子不会骗咖啡喝吧?他的眼睛闪烁不定,心乱糟糟的像一个小男孩儿得不到玩具的那种心情。
“把三十万打进我的账号,保管你有一张门票还有合影聊天的机会。”
秦南波的心可真大,章徽茵已经把他扫地出门,他还在这里和人喝咖啡谈论演唱会的事宜。
嘀嘀嘀
秦南波的手机响了,邵胖子把三十万打进他的手机支付宝,秦南波看着三十万进账,他的脸上顿时开满花朵,他微笑地看着邵夫坪,手指在不停跳动,发出一条消息:听说你来令雄市开演唱会,给我弄两张门票,外加和一个粉丝合影。
“搞定了,明天我们两个人一同去听演唱会。”
秦南波一边说着,一边喝着咖啡,现在咖啡的味道比刚才好多了。
“这么快,有两下子。”
邵夫坪有点佩服这个混不吝的小子了,二十万门票是应该花的,十万钱合影,他有点肉疼了,但,一咬牙一跺脚,他还是认为值得。
秦南波和邵大胖子在咖啡厅里品着咖啡,聊着演唱会的话题,突然一个男人的声音飘进秦南波和邵夫坪的耳朵里。
“阿姨,你点什么?”
“这里的咖啡太贵了,一杯一百多元,不喝。”
“不贵。”
“这还不贵,天价耶。”
一男一女的对话引起了秦南波的兴趣,他扭过头看见一个年轻的男子和一对老夫妻站在把台前说话。
那个男人是程也,秦南波认识,是飞腾制药的总裁助理,此人经常来金鼎公司,他们算是熟人中的陌生人。
程也对一对老夫妻热情的过头了,秦南波感觉一定有文章,不然他不会对谁都那么热情?
“拿铁咖啡很不错,阿姨您尝尝。”
声音具有穿透力,直接从后背传来,原来三个人坐在了秦南波和邵夫坪的邻桌,背靠背的那种邻桌。
“感谢你把我们从火车站接来,童倩一会就到。”
童倩妈妈冯兰喝了一口咖啡,对程也表示感谢。随便问了一句:什么时候结婚,通知一下。
“阿姨,我还没有对象呢。”
程也说谎不带打草稿的,他的女朋友乱七八糟一大堆,童倩也能知晓,秦南波偷听人家说话,心里不停地翻腾,原来那对老夫妻就是童倩的父母。
“童倩也没有对象,你们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的,我看好这门婚姻。”
冯兰想把女儿嫁出去,心情好像有点急了,哪有女方家长这么说话的。
“好啊,我们一起长大,知根知底,阿姨,你太有眼光了,我们正般配。”
“嗨,我在这呢。”
童倩出现在咖啡厅门口,她还是一如既往地干练,朝着她父母摆手。
“我们来了,多亏程也,他去火车站接的我们。”
冯兰见到女儿,对程也是赞不绝口,言外之意,这位是她喜欢的类型,希望女儿也喜欢。
“谢啦,我忙的脚打后脑勺,把接父母的事给忘记了。”
童倩感觉对不住父母,也对程也表示了谢意,她大大方方地坐在那,端起一杯咖啡喝了一口,然后对母亲说:累了吧,我带你回家休息。
童倩是董事长的助理,金鼎公司给她买了一套房子,虽然不大,她一个人住可以了,人在他乡,有个窝比没有强,她很满意。
“不用谢,如果你没有男朋友,我可以成为做你的男朋友吗?”
程也很自信,他有了童倩母亲这个当家人的认可,所以,肆无忌惮起来,在咖啡厅当着童倩父母的面,公开和童倩做男女朋友,就是未来的结婚的人。
“对不起,我有了男朋友。”
哇塞。童倩的话一出口,冯兰的嘴巴惊得合不拢了,她连忙问:哪的人,家在哪里,工资多少,父母可否健在……
冯兰问了一箩筐问题,童倩望着她妈,直摇头。
“我不知道啊,你问的问题太多了,我都不知道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