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人忙跳出圈外,重新审视眼前这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他心里说:这么年轻内力和能量不可估量,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
他被秦南波的功力吸引,忘记了自己的使命,由衷地对秦南波赞不绝口,一时分神,不知道自己为何来到这里。
秦南波看见那条黑影稍一愣神,他手里的钢鞭在空中甩出一个极刁的弧度,朝着那条黑影劈头盖脸地抽去。
啪啪啪
鞭稍带着秦南波的内力,带着毕生的信心,抽在了那个黑影人的脸上。
鞭稍和肌肉产生碰撞,在空中甩出一个小小的弧度,再旋转一圈,朝着黑影人的胸膛抽去。
这是秦南波内力的总爆发,产生的连锁反应,一发不可收拾。
啪啪啪
秦南波的手不停,鞭稍旋转的速度不停,鞭稍尝到了血腥味,非要吃饱喝足才罢休。
“啊……”
黑影人虽然会金光罩铁布衫,也架不住鞭稍在他的身上和脸上不停地抽打,他的肚脐眼被鞭稍抽中的同时,四棱军刺不偏不倚插进来进去。
噗嗤一声,黑影人肚子瞬间泄了气,像一只没气的气球,彻底地瘪了。什么金光罩铁布衫,都有软肋,秦南波转往软肋上打。
秦南波手指一勾,四棱军刺像听到命令似的,飞快回归。
啊
又一声惨叫,黑影人没有金钟罩铁布衫,他比平常人还平常人,他的肚子被四棱军刺刺成一个大口子,鲜血往外涌,瞬间在空中形成一层层的血雾,血雾弥漫了整个二进院子。
一时造成能能见度很低。
嗖嗖嗖
他随手一扬,四棱军刺,像一个小精灵,懂的主人的心思,四棱军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朝着黑影人的手腕子刺去。
“哎呦妈呀,疼死我了。”
黑衣人,现在不知道什么是金光罩铁布衫,什么是被雇佣的杀手里等级最高的人,他现在什么都不是了,是一个只会嗷嗷大叫的废人。
他的手腕子像被抽出了筋骨,瞬间软了,耷拉下来,当啷啷,手里的镔铁大棒跌落在地上。
嗖嗖嗖
秦南波随手一扬,四棱军刺朝着那个黑影人的脖子刺去,他要速战速决,尽快把令狐瞬灭掉,削弱令狐家族的力量。
那条黑影的轻功不是盖的,他晃动身影,身体变成无数个幻影,消失在令狐家族的房顶上,在秦南波的视线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秦南波在再看看脚下,刚才还晕死过去的令狐瞬也不见了,他恨恨地望着远方,这个黑影人冒着生命危险把令狐瞬救走了,能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把人救走,算是高人。
嗖嗖嗖
几十条人影在房顶上跳跃,秦南波来了精神,如果这样下去,天亮之前好好地玩玩了。
“连长,我来了。”
秦南波听到熟悉的声音,他不由得一震。嘴角划出一抹复杂的弧度,在这个郊外,在令狐瞬布下的天罗地网里,还有认识自己的人。
连长,这个称呼久违了,他都忘记了这个称呼。
一个身高一米九的壮汉,跳到秦南波的面前,他就是秦南波当初在部队里当连长时,一个城市兵。当初分为城市兵和农村兵两大阵营,他们刚入伍时两大阵营的兵有些格格不入,还是秦南波从中斡旋,才让他的兵拧成一股绳,在训练中和睦相处。
“覃光龙,你怎么来了?”
秦南波的脸上除了惊讶,还是惊讶,没有别的表情了。
“你发出去的邮件,在网上发酵,我正在上网,知道你的情况,我岂有不来之理,五年了,想的我好苦啊。”
覃光龙穿着迷彩服,没有穿西服,就是想帮助秦南波度过一劫的,他不能眼看着自己老连长被令狐瞬陷害。
“你不应该来,我自己的问题自己解决,你来了反而添乱,把你扯进去。”
秦南波眉头紧蹙,他为令狐瞬被那个受伤的黑衣人救走,而耿耿于怀,现在又来添乱的,心中十分不爽,他不想把任何人牵扯进来。
“舍得一身剐,也要把令狐瞬拉下马,你都不知道网上的呼声一片,要求严惩作恶多端的令狐瞬。”
覃光龙兴致勃勃地打开手机,让秦南波看,秦南波哪有心情操心网络上的事,他自己还一脑门官司没有理清呢。
“他都被一个黑衣人救走了,声讨有屁用。”
秦南波恨恨地说,他的眼睛望着远方,似乎能透过漆黑的夜色,把令狐瞬抓到。
啊
秦南波浑身一用力,他大吼一声,他的吼声如寺庙里钟声,震得令狐家的房子直摇晃,仿佛地心要冲出地壳,跑出来到这个黎明的前夜看热闹。
“令狐瞬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你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很危险的。”
秦南波不想连累任何人,他还是那个原则:好汉做事好汉当,不让旁人遭殃。
“危险,你小看了我,也小看了我身边的兄弟,你看看他们都是都是谁?”
秦南波骇然,来了覃光龙他都不知道怎么办,这呼啦啦的一群人,令他一个头两个大,有点发蒙。
他的双眸一凝,朝着房顶上看去,漆黑的夜色中,熟悉的身影在晃动,那些兄弟们都是他曾经的兵,五年过去,不知道他们都干些什么?
“你不要怕,我退役之后,成立一个保安公司,曾经的战友不管谁退役都到我们那里报到,这些你放心了吧!我们是社会的一员,要管连长的闲事。”
覃光龙不再是那个调皮捣蛋的问题兵,他的两只眼睛炯炯有神,好像退役后开保安公司,顺风顺水,运行的风起云涌。
“我是警察逮捕来的,是令狐瞬使手段,是他要挟杨林,我必须找到他要挟杨林的秘密。我才能在华夏立足。”
秦南波的目光坚定,容不得别人动摇他的意志,他是什么样的人,覃光龙一清二楚,他打开手机让秦南波看。
啊
秦南波大叫一声,他的声音比刚才的一声大叫还响亮,他的叫声随着时间推移,像寺庙里的钟声,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