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仕华咬着牙朝着电话喊:令狐瞬那个脑残的智商,还想把黄家拖下水,他是在找死!
“刚开始我也感觉他的智商不够,可是,他做到了,把秦南波从令雄市抓来,还能把黄家拖下水,一箭双雕,算是剑走偏锋吧。”
电话那段,传来一阵搅乱人心的话语,令黄仕华恼羞成怒了。
“我知道了,我现在过去看看。”
黄仕华挂断电话,他风也似的往楼下跑,一步四个阶梯往下蹦,多亏没有人看见,如果有人看见,他堂堂黄家大少爷,政府机关的要员,还有如此的身手,他会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
他一边下楼,一边回忆着往事,自从黄鹂和秦南波联手干掉令狐家族和买买提之后,他已经和秦南波表示了自己诚意,不与他为敌。还擅自撤销了和令狐家族的诸多合作,因此惹怒了令狐家族,才在这次事件中把黄家拖下水。
此刻的黄仕华是一个头两个大,有点云山雾罩了。
他咬咬牙,心里说:令狐家恨黄家,才出此下策,要把黄家推到风口浪尖上。
他很快地踅到停车场,打开车门,钻进车里,发动引擎,风驰电掣般朝着令狐家的方向奔去。
如果有选择,他一定选择站在秦南波这一边。
十几公里的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黄仕华刚开始开的挺快,车速在一百八十迈以上,突然,他减了速,要和秦南波保持一定的车距,不能追他的尾。
黄仕华的心情好复杂,不能推延时间,也不能赶在前面,只能见机行事,不然一旦打起来,自己就没有机会说话了。
黄家大少爷真是不好当,前有令狐家布局,后有家族的逼迫。
秦南波坐在车里,眺望远方,他让自己的心沉淀沉淀,整理一下思绪,前方就是天罗地网也要闯一闯,如果今天不把问题解决好,令狐家族不一定会使出什么手段,他现在只能前进,不能退缩,才能打击他们的嚣张气焰。
他的眼睛充满坚定,脸色沉稳,具有大将的风度,他的强势和满腔热血,支撑着他一往直前。
十几公里的路程眨眼就到,当秦南波坐在车上看到令狐家的大门已经打开,令狐家灯火辉煌,好像院子里人声鼎沸,秦南波睁大眼睛瞧着这一切,他心里说:杨林说的没错,令狐瞬张开大网,等着他进入呢。
“我到了。”
秦南波付完款,他从出租车里下来,径直赶往令狐家的大门,他无所畏惧,什么天罗地网,什么刀山火海不在话下,勇敢向前就是了。
“秦南波来了。”
令狐家虽然大门敞开,等待秦南波进入,但,令狐家还是安排了暗哨,暗哨见秦南波一个人大摇大摆地往前走,赶紧回去报信。
“当家的,秦南波来了,他一个人来的,没有带一个人。”
暗哨嘴里的当家人,是代理令狐家支持大局的令狐瞬,他今天穿了一身白色衣服,和漆黑的夜空形成反差,相当的扎眼,这是他精心挑选的衣服,就是让自己成为焦点,让家里的人都看看,我令狐瞬是做生意不行,还是对付外部势力不行?
“吆喝,秦南波这个小子胆子挺大的,还敢闯令狐家,兄弟们,我令狐瞬拜托了。”
令狐瞬打了一个响指,吹了一声口哨。一群黑衣人从角落里汇聚在院子中央,这伙人个个二十郎当岁,七个不服八个不忿,恨天无环,怨地无把,如果给一个杠杆能撬动地球。
这是一群生猛的后生,令狐瞬从一个武术学校找来的,他花了几个糟钱,雇佣他们把秦南波灭了。
他是人傻,心狂|野,脑子不太好使,却要办惊天动地大事,设下天罗地网,等秦南波入瓮。
都说傻人有傻命,他还真把秦南波给叫来了。
他不听堂哥,令狐家族长子的劝告,一意孤行,要和秦南波决一胜负,或者决一死战。
“放心吧,今天正是检验我们学习成果的时候。”
一个小伙子,好像是这些人的头,他拍着胸脯,打包票,胸脯拍拍的啪啪地响。
令狐尧躲在角落里,他看着堂弟在院子中央耀武扬威,恨得牙痒痒的,心里说:大半夜,把全家都轰起来,要报仇,没有这么报的,这是毁灭家族的节奏。
当听到秦南波来了,他的心不禁哆嗦一下,五年前的一幕令他心有余悸。
“好的,全指望你们了,说好的价钱,我决不食言,现在看你们的了,令狐家全仰仗你们。”
令狐瞬站在院子里夸夸其谈,令家族的人刮目相看,什么时候变成了演说家?有人小声地说:欺世盗名,抢占家族掌门人,办事能力差强人意,作威作福装的像那么回事,不知道一会儿开战,他还能不能这么威风。
“五年前的事,他忘得一干二净,心术不正,脑子也不好使,有这样的猪队友,想过好日子难呐!”
令狐瞬好像听到了一句半句,他脸上布满黑线,朝着族人瞪起眼睛,他的眼里冒出凶光,吓得说话的人闭上嘴巴。
“开始。”
一个小喽啰站在房顶上,挥舞着一面小旗子,那面小旗子也是白色,像战败投降一样挥舞着白旗,这是令狐瞬的杰作,他要在漆黑的夜色,让白色夺目,谁都能看见,比如他自己。
嗖嗖嗖
秦南波还没走到大门口,飞镖想流星雨般朝他的身上射过来。秦南波是艺高人胆大,不惧什么飞镖和子弹,他从腰里抽出四棱军刺,朝着射来的飞镖打去。
咣当、咣当
飞镖被四棱军刺打飞,飞来的、打飞的,令狐瞬家大门口飞舞闪着精芒的飞镖,嗖嗖嗖,飞镖乱窜,一只飞镖被秦南波的四棱军刺抵挡,改变方向朝着房檐下飞过去。
啊
一声惨叫,令狐尧的胸口中了飞镖,他的胸口被刺成一个大洞。
噗嗤一声,一股股鲜血从胸口的那个大洞往出涌,瞬间染红了他的全身,染红了脚下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