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终于散场了,秦南波和邹紫若走出电影院,他回头看看从电影院出来的人,感觉蹊跷,令雄市突然多出很多人,令他不解?
其实,从今天早晨开始令雄市已经不断地有人涌入,这些人都是从各个城市而来的,还有周边的一些国家,他们是来参加十年一次的地下拳赛。
秦南波和邹紫若走在街上,他们很少聚在一起逛街,邹紫若十分珍惜难得的时光。
突然,十几个人尾随在他俩身后,淫邪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二哥,看那个妞长得多靓,是我的菜。”
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从后面斜插着上来,来到邹紫若身边。手脚开始不老实,用手撩起邹紫若的头发。
“离我远点!”
邹紫若正沉浸在和秦南波逛街的幸福之中,突然被这个小混混骚扰,心生恐惧,顿时花容失色,梨花带雨。
“小妞有性格,我喜欢。”
另一个黑铁般的大汉,走到邹紫若的身边,也想吃豆腐,和同伴分一杯羹。
“小七,人家有男朋友,还是离得远的吧!”
一个长得还算秀气的小伙儿,提醒他们,生怕初来乍到,惹出麻烦来。
“秀才,看你胆小如鼠,今天就不应该跟我们出来。”
一阵淫邪的大笑,在夜空回荡,一伙人肆无忌惮地逐渐把秦南波和邹紫若团团围住,街上的人看见一伙人把两个年轻男女围住,都吓得有多远,躲多远。
秦南波双臂一撑,一股强大的气流把几个小喽啰堆出很远,他一边护着邹紫若怕她受到伤害,一边问那些小喽啰们:听口音不是本地人,你们是哪个帮派的?
“我们可是大名鼎鼎,是大漠有名的堂口,江湖有名号——猎犬帮。”
刚才那个黑铁塔般的汉子,眉飞色舞地说着,秦南波瞟了他一眼,双拳发力,周围产生强大的气旋,好像一根根粗大的钢针,从脚底直接刺进心脏,那个黑铁般的汉子,被秦南波一拳打到对面很远的一片灌木丛中。
“猎犬帮,无名鼠辈,你们这些人,如果扔到北方,连流氓都不算。”
秦南波鄙视这帮来自大漠的帮派,他们也算江湖之人,还敢来令雄市闹事。
众人骇然,还算有点能耐的黑铁塔般的大汉小黑被一个小白脸一拳打到灌木丛里,一直没有爬起来,有的人已经胆虚,往后退。
呼
拳头带着一阵风向秦南波打来,秦南波不躲不闪,他抬起腿,一记无影脚踢向那个挥拳之人。啪
一声脆响,那个人的裆部被踢中,他嗷得一声跌倒在上,好像命根子和尾椎骨同时废了。
“二哥,你还好吧?”
刚才那个长得还算秀气的小伙儿,蹲在地上问二哥,他知道二哥今天算栽了。
“兄弟们,我们这么多人,还怕他一个小白脸。”
那个长得秀才模样的小伙儿,站出来做了头儿,带领大家要和秦南波大战一场。
秦南波用手薅住秀才的脖领子,把他提溜起来,秀才的脸当时就吓得惨白,他的脚离地,身体悬在半空,他感觉自己要死了。
说时迟,那时快。
秦南波随手一扬,秀才被他扔出很远,远处有一个喷泉,让他到那里洗个免费的冷水澡。
大漠来了一群人,秦南波没工夫细数,大概十几个人,被他放倒三个人,都是小头头的样子,瞬间场面回转,那些人吓得个个目瞪口呆,如泥塑木雕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有人喊一嗓子:兄弟们跑吧!
这些人想一跑了之,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秦南波双拳再次发力,这次的力量比上次大些,强大的气流,如十级飓风,把那些刮得摇摇晃晃,飓风狂飙之后,身上仿佛被千万个粗大的钢针猛戳。
一时间,那些人在地上翻滚,疼的神智不是很清楚,感觉挨着自己倒下的人就是让自己痛苦的人,于是有人伸出手来,对准同伴就是一拳。
砰
一声脆响,一个同伴的脸被打伤,鲜血涌出。其余的人都爬起来,对准这个出手打伤同伴的人进行群殴,场面很火爆,远远看着的人,逐渐往前凑,看热闹的人是不会嫌事小的。
“打他啊,他先出手的。”
一个多嘴的大妈,指着那个脸上流血的小喽啰说。
嘭嘭嘭
物理反应,化学反应,在这伙人人中发酵,刚开始是群殴,现在形成一对一单打。
你一拳,我一脚,捉对厮杀,场面很混乱,影响了交通,破坏了公共秩序,有好事者拨通电话报警。
秦南波在混乱之中,带着邹紫若悄悄地离开,他望着那群人在不断的厮杀,他心里说:小样和我斗,今天略施小计,让你们尝尝被关在警察局的滋味。
警车呼啸而来,那一群人还在厮杀,你一拳我一脚,在警察面前上演大片。
“嘟……”
一声凄厉的号子声,划破夏夜的长空,猎犬帮的人好像清醒过来,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的脸上都挂彩了,个个脸肿的像猪头,谁人能幸免。
“谁是头,谁带头挑事?”
警察想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没想到这些人清醒过来,个个守口如瓶,不肯说出谁先出的手,也不肯说出自己来自哪里?
“都带走慢慢调查。”
警察处理群殴,都是及时地清理现场,还一个安宁的公共秩序,后面的事到警察局处理。把闹事者关上十天半个月,再顽劣的人也学会收敛。
警察呼啸带着猎犬帮十几个走了。
在现场混乱中一个人幸免没被带走,那个人就是被秦南波踢飞的二哥,他冲着一个人大喊:尚长老,救救我。
人群中混迹着一个老者,他看看左右,没人注意,弯下腰,夹起二哥匆匆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看尚老者的身手,他一定是个世外高人。
“我来晚了,谁把你弄出这样,那些人惨了,等他们出来,黄花菜都凉了。”
我不知道那人是谁?他说了,把我们仍在北方,连流氓都称不上。